在海底逃亡 第60節
書迷正在閱讀:襲奪河、被影帝們包圍的我深陷戀綜修羅場、風險收益、海王翻車后身陷修羅場、請叫我搶鏡王、女配她又美又嬌(NPH)、宦寵卿卿、重回八零:炮灰前妻她支棱起來了、我救的路人甲原來是男二[穿書]、女世子
飽滿的嘴唇傳來微微的刺麻,舌尖被迫與之糾纏,柔軟的桃rou被過分拉扯,多處酥麻的電流匯聚在一處又迅速流向四肢百骸,路佳忍不住微微顫抖,這才突然驚醒,意識到自己竟然差點又被欲念控制,惱怒和羞憤再度彌漫心頭,不斷地用黑黢黢的洞口用力地戳他的臀,含糊的聲音與他交融在一起,“哈……滾吶——” 感受到菲尼克斯反而因為自己的行為激起了更多蓄勢待發的舉動,她忍不住抬起手用力地揮向他肩膀上的傷口。 只是這似乎并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使得路佳此時的處境雪上加霜——菲尼克斯悶哼了一聲,抱得更緊了,他細細密密的吻緩緩下移,吻上了她白皙光滑的頸肩,“佳……佳,求你。” “別碰我!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別以為我還會被你這種拙劣的手段欺騙!想都別想!” 路佳壓著嗓子,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要將難耐渴望的吟嚀傾瀉出聲,她又不是木頭,自然不會對一舉一動間都充滿費洛蒙的菲尼克斯無動于衷,但現在的她早已看穿了他卑劣的真面目,她就算是死也不會再讓菲尼克斯碰自己! 想到這里,路佳無情地加大了力度,大拇指深深地按壓著菲尼克斯的傷口,“你的觸碰只讓我覺得惡心。” 菲尼克斯的身體在剎那間僵硬,他艱難地抬起頭,深邃的眼角卻下垂著不敢看她,好像每一個字都是艱難地從唇齒間擠出來的,“……你真的就這么厭惡我?” 看到他露出這樣的神情,路佳心里這才痛快了不少,明明自己被他害成這樣,憑什么他想要就可以不顧自己的意愿對自己毫無節制地索取? 別再心疼男人了,心疼他,只會使自己變得不幸! 想到這里,路佳這才緩緩地松開了沾染上他血跡的手,指腹摩挲著,血跡很快干涸,她心情復雜地垂下眼眸,“之所以會厭惡你,那也是因為你自己的原因……不是嗎?” “處理一下吧——我只是怕你死了,沒有辦法完成你送我回家的承諾罷了。” 說完,路佳走到篝火邊,強忍著反擊后產生的不適,將架在石頭上裝著罐頭食物的深口杯小心翼翼地拿了起來,吹散了些許熱氣后,小口小口地將粘稠的食物咽下。 菲尼克斯的視線依舊灼熱,她感到如芒在背卻又只能假裝一無所知。 只是食物入口時依舊guntang,路佳卻只是出神地下咽,似乎對過去足夠傷害她的熱量毫無察覺。 良久,她終于聽到身后傳來了動靜,他從路佳的身后走到帳篷邊,她沒有回頭看,但能猜出他應該是在背包里翻找著之前在戶外用品店購買的常用急救包。 只是他動作的聲音聽上去緩慢而遲滯,似乎并沒有很高昂的興致。 良久,身后的聲音逐漸安靜了下來,路佳也產生了不少的飽腹感,將杯中的食物刻意放在了靠近菲尼克斯的地方。 “我們得將帳篷和篝火搬到更深的地方,不然,像剛剛發生的事情,今晚可能還會重演。” 菲尼克斯平靜而克制地開口道,路佳沒能聽出他語氣中的任何情緒。 路佳忍不住地在心里冷笑,果然他剛剛只是因為自己想要了而已,但實事求是地說,對于合理的提議她還是贊同的,便輕輕的“嗯”了一聲。 菲尼克斯沉默地將路佳剩下的食物處理干凈,然后將搭建好的帳篷迅速收起,并從篝火處引火,在雨林的更深處點了一個新的。 經過這一遭,路佳此時已經是精疲力盡,好不容易等帳篷搭好,鉆進去脫掉外套準備睡覺時,卻聽到跟進來的菲尼克斯緩緩開口。 “路佳,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樣的秘密才會引來這樣的追捕,對嗎?” “……?!” 路佳不可置信地抬起雙眸,怎么都不敢相信他竟然愿意告訴自己這個他一直諱莫如深的秘密。 菲尼克斯垂下眼眸,將心中的掙扎與猶豫全部隱匿了起來。 “或許,你應該至少給我一個向你坦誠的機會。” “……怎么坦誠?” “今晚,你可以問我任何問題,不再會有任何的謊言。” 作者有話說: 我不行了,今天明天估計都更不多,后天盡量多寫點嗚嗚嗚嗚 寫到這里突然想起還沒包扎,算了,下一章再來,看看能不能趁機做點啥(嘿嘿 么么噠! 第60章 day 10.7 ◎傷口◎ 路佳注意到他只是脫掉了外套, 扯開了領口的幾粒紐扣,露出寬闊的肩頸和鎖骨,肌rou微微起伏, 覆蓋著一層薄汗。 他身上的傷口看上去稍微有些深, 此時仍微微地在滲血,本就昏暗潮濕的雨林,在帳篷外火光的映照下,路佳竟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臉色比往日來得蒼白。 可是與他蒼白臉色相反的是,菲尼克斯的目光卻無比的炙熱,好似天邊那團不斷翻滾的濃云,又好似噼啪跳躍的火苗。 她稍稍有些不自在地移開了目光, 目光下垂, 躲避他的視線。 追尋了那么久的秘密終于有機會被揭曉,說路佳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她為了那個秘密做出了那么多試探,答案就在眼前,只差她揭開潘多拉的魔盒。 但路佳又下意識地懷疑,她上過這個狗男人太多次當, 菲尼克斯之前以她的安全為借口怎么都不愿意告訴她,怎么這一次又想要主動告訴她了呢? 更何況, 她現在已經更新了護照, 完全不用害怕在坐飛機的時候被發現,直到抵達尼加拉瓜當地的機場, 她就可以回國了, 菲尼克斯身上的秘密對她而言便也就沒有那么重要了。 想到這里, 路佳深吸了一口氣, 抬起頭看向面前的菲尼克斯, 一臉平靜、聲音輕緩,“可是,我現在不想知道了……” 路佳表現得一臉無所謂,甚至笑瞇瞇地用他曾敷衍過自己的話還給回了他,“我記得你曾說過,為了我的‘安全’,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況且我馬上就可以回國了,不是嗎?” 說完,她的雙眸又快速地瞥過了菲尼克斯肩頸上的傷口,無視了他愈發慘白的臉色,轉過身背對著他整理今晚要用的雙人睡袋,連頭也不抬,“我不想再跟你耗下去了,我得早點休息,爭取明天就抵達尼加拉瓜的機場,然后我們就能分道揚鑣,再也不見了。” 想到這里,路佳的聲音都變得輕快了不少,她甚至忘記了周身上下的疲憊和酸痛,解開身上已經變得有些臟兮兮的外套,準備鉆進睡袋睡覺。 可是正當路佳展開手臂將雙人睡袋攤開的時候,一雙有力的手臂突然從身后將她緊緊地攬在懷中,寬大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不容她忽視,燙得她忍不住發顫。 路佳猛得一個激靈,她下意識地便想要掙扎。 “——可是路佳,我或許有辦法找到你的父親,你真的不想知道嗎?” “……!” 父親是路佳有且唯一的軟肋,她立刻停下了動作,緩緩地轉過頭看向身后的菲尼克斯,本就狹小的空間里,他們的呼吸不知何時再度交織在了一起,本就濕熱的雨林中,溫度逐漸攀升。 路佳的記憶突然回到了幾天前,她隱隱記得菲尼克斯似乎曾經提到過這件事情,只是當時的她有些醉了,才不小心將這份記憶埋藏在了深處,幾近遺忘。 事已至此,即便路佳心有不甘,卻還是只能咬牙妥協。 “……我聽著呢。” 路佳依舊冷淡的反應完全出乎了菲尼克斯的預料,明明她在懷中如此嬌小脆弱,但他卻好像拿她再也沒有了辦法,最終,菲尼克斯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胸膛隔著薄薄的布料震動著,“我的表兄諾亞·沃爾維茲在十多年前基于全球使用最廣泛的社交網絡nofa開發了一個算法,能夠迅速在龐大的數據庫后臺找到他想要找到的人。” “一開始諾亞這么做只是為了尋找他當時已經分手了的妻子——我知道這聽上去很愚蠢,我曾經也是這么覺得的。但后來,他繼續優化了這套算法,所有用戶上傳的文字、圖片還有視頻……目前,這套強大的算法可以找到幾乎所有他想要尋找的信息,哪怕對方從來沒有注冊過nofa,也有可能因為被其他用戶的鏡頭捕捉到而被采集。” “‘他們’非常貪婪,不僅想要nofa數以幾十億計的龐大個人數據庫,還想要諾亞的算法,但他很快預見了后果,在很早之前隨妻子定居中國,并鎖定了nofa數據庫的權限。” “——直到半個月前,他任命我為nofa的繼任者。” “路佳,我是這個世界上唯二擁有那個數據庫權限的人,既然你的父親在美國,那么,找到他也只是時間問題。” “……” 菲尼克斯說話時的呼吸撲在她的耳畔和臉頰,但路佳卻開始出神,她的手輕輕地搭在腿上,拉扯著腿上的布料緩緩收緊,在那個瞬間,她的腦海里想了很多很多,可是最終還是歸于沉寂。 路佳將自己所有的情緒都收斂了起來,充滿敵意地拉長輕緩的語氣,“哦~你現在告訴我這些……是想要借此威脅我來討好你嗎?” 菲尼克斯沉默了片刻,良久后他沙啞的嘆息,“不,路佳。我是想要借此討好你。” 說著,他將下頜輕輕地抵在路佳的腦袋上,然后低下頭,嘴唇吻了吻她亂糟糟的頭頂,“路佳,你始終擁有隨意對待我的自由,無論如何,我都會盡可能地幫你尋找你的父親,這是我的承諾,也是我給你造成一切困擾的補償——即便我知道,這可能根本就不值一提。” 路佳疲倦地垂下眼眸,隱藏起暗暗垂淚的眼眸,意識到自己與父親之間仿佛已經近在咫尺,她既激動又緊張。 可是想到她得借助菲尼克斯的幫助才能找到父親,路佳又不由得五味雜陳,為什么自己的命運好像與他糾纏了一般,剪不斷、理還亂。 但很快,或許是近鄉情怯,被拋棄的路佳又下意識地想要逃避。 父親這么多年都不來聯系她,說不怨恨是不可能的,她又忍不住地想,或許維持原狀才是最好的選擇,老路已經成為了路佳心底的執念,但結果很可能會令她失望甚至是絕望,她還是別去探尋更殘酷的真相為好。 更何況,她對于菲尼克斯口中所謂的“真話”依舊不敢抱以全然的信任,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道理路佳非常清楚,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不想奢望。 正想著,菲尼克斯不知何時已經緩緩地松開了對路佳的桎梏,與恰好轉過頭來她四目相對,他看著路佳復雜而漆黑的目光,忍不住抬起手想要觸碰她的臉頰。 只是路佳卻下意識地側過頭,厭惡地避開了他的觸碰。 “我累了,菲尼克斯,我真的很累。” 菲尼克斯仿佛觸電般收回手,克制地輕嘆,“路佳,雖然我在面對你的時候總是無法做到無動于衷,但我并沒有強迫你的意思。” 說著,菲尼克斯在狹小的帳篷里調整伸出手,接過路佳手里尚未整理好的雙人睡袋,“我幫你。” 只是手臂剛剛展開,路佳便聽到菲尼克斯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吸氣聲,她立刻將目光看向菲尼克斯依舊紅得刺目的傷口,皺起眉頭嘲諷,“如果你因此而傷口感染,我是不會管你的。” 菲尼克斯若無其事地繼續鋪設睡袋,就好像剛剛的異常與他無關,只是垂下輕顫的睫毛,用沙啞低落的嗓音輕聲說道,“我只是一個人包扎不了……沒事,即便真的有事,我也會盡我所能的保護你。” “……” 路佳注意到他向自己投來的溫柔而堅定的眼神,只覺得心中莫名其妙地產生了一絲古怪的不忍。 開玩笑,又不是后背,耐心一點他怎么可能會包扎不了? 因為潮濕,即便是毫發無損的路佳都止不住地感到身體黏膩,更何況這樣大的濕度對傷口的愈合來說絕無好處,盡快處理才是最優解。 她才不想管這個狗男人身上的傷! 但……菲尼克斯雖然真的非常可惡且無恥,他終究是因為保護自己而受傷,再加上他口中那個能夠幫路佳找到父親的什么數據庫,她還是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力地按住了他的肩膀,挪動位置坐到了他的面前。 她按得很用力,即便是菲尼克斯也忍不住眉頭微蹙,“包里沒有消毒品,傷口其實并不深,創面敞開反而不會感染。” 聽到他的話,路佳忍不住不耐煩地反駁,“可是這里是雨林,你確定這樣潮濕的空氣對你的傷口有好處嗎?別再糊弄我了。” “……” 菲尼克斯露出結實的肩頸,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路佳被那種眼神看得非常煩躁,但菲尼克斯說得對,他肩膀處的傷口被暗紅的血液覆蓋,在包扎之前,清潔和消毒肯定是必須的選項。 可是別說消毒品了,他們身上只剩下最后一瓶水,其中半瓶用在了剛剛的罐頭上,剩下半瓶要支撐他們走出這片該死的雨林,顯然清洗傷口這種浪費水的事情用在這里是效益極低的選擇。 不僅如此,僅剩的紙巾還都被用來引火了,一時間連擦的東西都沒有。 但路佳直面著他的傷口,最終還是做不到無動于衷。 鬼使神差般的,路佳惱火地解開他的襯衫上衣,露出他優秀到令人無法直視的倒三角身材,她按住他寬闊的背肌,另一只手則死死地按住他精瘦的窄腰,堅硬的腹部肌rou燙得她的手好像都要化了,血液染紅了臉頰,路佳緩緩低下頭,在菲尼克斯驚訝的目光下,她柔軟的嘴唇微啟,包裹住了他肌rou上的傷口,與此同時,柔軟炙熱的舌尖輕掃,緩緩地舐去傷口上的血液,口腔中是強烈到令人皺眉的鐵銹味,但鼻尖卻縈繞著菲尼克斯身上充滿費洛蒙的淡淡汗味,將她整個人籠罩其中,如同踏進陷阱的獵物一般無處可逃。 “路……佳……” 菲尼克斯下意識地想要推開她,畢竟誰也不知道那把刀究竟干不干凈,他的傷口感染也總好過路佳受到傷害。 可是,路佳的手指卻逐漸用力了起來,整個人幾乎都攀附在了菲尼克斯的身上,綿軟壓在他的手臂上,溫暖的口腔在敏感的傷口上輕吮,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路佳所觸及的每一寸皮膚,身體因此止不住地輕顫,從未有過如此奇怪的感受。 路佳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竟然會去給這個該死的狗男人舔舐傷口,或許能用‘唾液能消毒’和‘她仍需要他保護’的理由辯解,但她卻知道,事實并不止于此。 是因為他能幫自己找到老路嗎? 好像也不完全是,畢竟再次之前他們就已經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就好像磁鐵不同的兩端,總是會不可抑制地相互吸引相互契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