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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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看懸疑類型的電視劇和書籍。”明月鋒說,“完美殺人案、連環兇殺案、多年懸案之類的,他最喜歡了。” “我們有偵探社。”學姐說,“你可以去試試。” “好的。”印寒點頭。 辦完報道手續,揮別學姐,明月鋒抱著被褥爬上宿舍樓二層,沿走廊左拐第三間。印寒運氣好,分到了上床下桌的四人間,明月鋒左看右看,選擇靠近陽臺的床鋪,將被褥扔上去。一回頭,與站在門口戴眼鏡的男生對視,明月鋒招手:“你好,你也住這里嗎?” “是的,我在這個床。”男生指向衣柜旁邊的床,“我叫吳展風,山西人。” “印寒,北京人。”明月鋒拍一下印寒的肩膀,“你想逛北京的話,問他,那些景點他都去過。” “好的,你呢?”吳展風問。 “我不是北大的。”明月鋒說,“我倆是發小,來幫忙。” “感情這么好。”吳展風羨慕道,“你也是北京人?” “算是。”明月鋒說,他趴在床上將褥子鋪展,又覆上床單,“我去你們食堂吃頓飯再走。” “好。”印寒站在地上,扒著床邊,“你別忙了,我自己鋪。” “那咱們出門走走?”明月鋒一骨碌翻到床邊,扶著梯子爬下來,“我想看未名湖。” “走吧。”即將和明月鋒分別,印寒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鋪床和打掃衛生以及無聊的寒暄上,他與吳展風擦肩而過,點頭示意,并肩與明月鋒走出宿舍。 第50章 大一(二) 未名湖中央的湖心島是北大校園的情侶圣地,明月鋒和印寒不和情侶們搶地盤,于是沿著湖畔慢慢走,路過石舫,停駐博雅塔下,眺望粼粼的湖水。明月鋒想說些什么,可該交代的都講過,再講一遍啰嗦且乏味,只聽印寒問:“你周末回家嗎?” “不一定。”明月鋒說,“如果有社團活動,就待在學校,沒事情的話就在崇文門。” “我去中傳找你。”印寒說。 “別吧,太遠了,北邊到東邊,斜跨整個北京城。”明月鋒說,“你留在學校,多熟悉一下同學。”他打算借這個契機,與印寒拉開距離,將關系從難以言說的曖昧轉為普通友誼。 印寒不接茬,他抿唇,眼皮下垂,掩蓋瞳仁中孤絕偏執的細碎光澤。他沒有頻頻追問誰才是明月鋒心中最重要的人,這種問題太傻、太淺薄,明月鋒慣會糊弄,心口不一,問也問不出真心話。 “多給我發微信。”明月鋒又怕印寒獨自在學校受欺負,忍不住叮囑,“只要我有空,一定及時回復。” “嗯。”印寒應下。 待夕陽沉入地平線,兩人去食堂吃了一頓簡單的晚飯,印寒將明月鋒送至地鐵站,說:“你走吧。”平淡的話語透出幾分可憐巴巴的依依不舍。 “假期見。”明月鋒揮揮手,揉一把印寒的卷毛,踩在扶梯的臺階上,不著痕跡地松一口氣。 很快到了中傳開學的時間,楚悠和印誠久陪明月鋒去通州報道。中傳的宿舍條件不如北大,明月鋒分到六人寢,當即決定要回崇文門住。他寧愿單程半小時地鐵通勤,也不要擠在十平米的六人間。 “要是第二天有早課,你就湊合睡一晚。”楚悠說,“沒早課還是回家睡。” 印誠久打量擁擠狹窄的宿舍,說:“我看你課表,八點上第一節課,坐地鐵足夠到學校。這地方轉身都費勁,還是別為難孩子了。” “午休睡這里。”明月鋒打定主意不經常住,遂占了個上鋪,放上枕頭和被褥,打開儲物柜隨便放點應急用品,草草開始大學生活。 大一課程密集,明月鋒每天早出晚歸,披星戴月,幸好不住宿舍,自己的房子舒適寬敞,免去許多雜七雜八的瑣事。中傳因專業類別與其他文理工科院校不同,學生顏值普遍高一層次,即便如此,明月鋒的相貌氣質仍然出眾,被好事者評為院草之一。 大學里的明月鋒放緩了交朋友的腳步,不再像小時候漫無目的地社交,他開始注重朋友這個名詞背后的意義。小時候,友誼只是友誼,在一起歡欣快樂便是朋友,邁入大學校園的明月鋒轉變觀念,迅速突破稚嫩的外殼,向成人社會探出敏銳的觸須。 明月鋒想要的不只是友誼,他要人脈,要地位,要金錢,要無拘無束,要恣意妄為。他想要的太多,仿佛靈魂深處藏匿一只貪婪的巨獸,需用無窮無盡的欲望填飽肚子。 這是不正常的,明月鋒知道,但他停不下來。 童年時期父母雙亡喪失的安全感,由不得明月鋒控制,像是心臟中央的豁口,隨年齡的增長變大,最終它會長成可怖的黑洞,反過來將他吞噬。 “月鋒!” 一道聲音叫住下課朝食堂走去的明月鋒,瘦削的男生拍一下明月鋒的肩膀,笑著打招呼:“下午一塊兒打球嗎?” “行。”明月鋒看著男生,從腦海中搜刮出名字,賴祥云,公管院大二生,籃球場相識。 明月鋒長得好,在美女云集的中傳稱得上異性誘捕器,男生們打球都愿意叫上他,萬一吸引來某人的女神就賺大了。 “吃飯去啊?”賴祥云問,“我也吃飯,咱倆一起?” “嗯。”明月鋒說,“我下午有一節課,四點以后沒事。” “好嘞。”賴祥云說,“你認識服裝學院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