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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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同學考的什么學校?”記者問。 “中傳。”明月鋒摸摸鼻子,說,“沒什么經(jīng)驗之談,我成績不太好。” 記者沉默片刻,說:“我就是中傳畢業(yè)的。” “不好意思哈。”明月鋒不好意思地訕笑。 印寒說話帶刺,明月鋒也沒好到哪去。 這是屬于印寒的采訪,明月鋒不想搶奪小伙伴的光芒,但印寒拉著不讓他走,他只能站在原地唇角保持上揚四十五度,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做個帥氣的背景板。 記者接著問道:“兩位同學學習之余會玩游戲嗎?” 歐陽清華說:“玩啊,什么都玩,最近沉迷打魔獸和地下城。” 印寒點頭:“玩賽車游戲,但更喜歡看電視劇和練搏擊。” “哇。”記者不由得打量一番印寒的手臂肌rou,“沒想到文科學霸的愛好這么特別。” 印寒不想在采訪上浪費時間,他說:“還有別的事情嗎,我要回家了。” “沒有了,多謝兩位同學的耐心回答。”記者話音剛落,印寒抓起明月鋒的手腕朝校門走去,腳步生風,毫不留戀。 明月鋒說:“二十班那個歐陽清華,是高二輪轉(zhuǎn)上來的?” “嗯。”印寒說,“高一的時候沒見過。” “他的名字非常應景。”明月鋒說,“你應該叫印北大。” “……”印寒不想搭理小伙伴無聊的冷笑話,他沉默半晌,說,“那你叫明中傳。” “聽起來像本書。”明月鋒說,他轉(zhuǎn)換話題,“韓琪國問我要不要吃燒烤和唱歌,你有空嗎?” “有。”印寒點頭,“我陪你去。” “是咱倆一塊兒去。”明月鋒糾正用詞,“我看你也挺喜歡唱歌的嘛。” 印寒不愛聚會,但他喜歡聽明月鋒唱歌,他總不能為了自己這點愛好把小伙伴圈起來當金絲雀——想到這里,印寒眼瞳漸深,似乎也不是不行。 “明月鋒,印寒,這里!”韓琪國在校門口蹦起來招手,“就等你們了。”她身邊的王石磊眼眶通紅,看起來非常可憐。 候在校門口的還有王岳揚、柳美郴和米桃,明月鋒驚奇地問:“你們也要去唱歌嗎?” “同學一場,一起聚了唄。”王岳揚笑瞇瞇地站在明月鋒身旁,狠狠拍了兩下他的肩膀,“難不成你只和新朋友玩?” “說什么呢,人越多越熱鬧。”明月鋒說,他視線掃過柳美郴和米桃,不帶任何波動,點了下人數(shù),加上韓琪國的好姐妹,四男四女,一共八個人,“走吧,先去吃燒烤。” “這位是?”明月鋒看向韓琪國,“你朋友?” “也是二十班的,伊玖。”韓琪國說,“可以叫她十九。” “好的,我是明月鋒。”明月鋒自我介紹,“這是印寒。” 伊玖個頭小巧,約莫一米五幾,大眼睛長睫毛,皮膚微黑,卷發(fā)高馬尾,她性格內(nèi)向,眼神閃爍不敢與明月鋒對視,聲若蚊吶:“你好。” “十九比較害羞。”韓琪國說,“她是你的小迷妹,你每次去打球,她都在旁邊看。” “這樣啊,怪不好意思的。”明月鋒客套地說。 韓琪國性格大方,直白地說:“十九考的北交物理系,可牛了。你有談戀愛的打算嗎,考慮一下十九唄。” “最近沒有。”明月鋒說,委婉地拒絕,“北交男生多,隨便找一個都比我強。” “謙虛了。”韓琪國瞄一眼明月鋒的外形條件,“放在北影中戲,你都是拔尖的帥哥。” “放在中傳我就不拔尖了?”明月鋒插科打諢,他抬手摟住印寒,熟練地掛在小伙伴肩頭,“我們寒寒放在北大,也是拔尖的帥哥。” “你倆打小一塊兒長大,這回總算分開了。”王岳揚說,“什么感覺?” “寒寒要交新朋友了,唉。”明月鋒嘆氣,抬高聲音搞怪,“但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啊——” “我周末去通州找你。”印寒說。 “記得帶上你的新朋友。”明月鋒說。 “閉嘴。”印寒不跟他胡攪蠻纏。 “沒事,柳美郴在北航,離北大近得很,她幫你照顧印寒。”王岳揚火上澆油。 “這么一算,你們都在海淀,就我去通州。”明月鋒頓時心里不平衡,“搞得我被流放了一樣。” “我還去天津呢。”王石磊化身開水壺嚎啕大哭。 王岳揚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走進燒烤店,扶著桌子坐下,說:“行了行了,離得近也不一定天天碰面,你這哭得像賣身葬父。” 印寒擠走企圖哭倒長城的王石磊,默默落座明月鋒身邊,拎起水壺給小伙伴倒茶。 “謝謝。”明月鋒說,他舉起手,向收銀臺大喊,“服務(wù)員,點單!” “哎,來了。”穿綠圍裙的服務(wù)員拿著菜單和筆走到桌邊,“吃點什么。” 第47章 天上掉餡餅 ktv包廂中央的燈球花里胡哨,反射出七彩的光斑,明月鋒手執(zhí)無線話筒,坐在印寒身邊唱歌:“城堡為愛守著秘密,而我為你守著回憶……”《明明就》周杰倫 他的聲音本就溫柔清澈,咬字清晰,手肘搭在印寒肩頭唱情歌,仿佛專門唱給印寒聽。 “中古世紀的城市里,我想就走到這。海鷗不再眷戀大海,可以飛更遠。”明月鋒唱到這一句,印寒拿過話筒,接著往下唱,“遠方傳來風笛,我只在意有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