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書迷正在閱讀:在海底逃亡、襲奪河、被影帝們包圍的我深陷戀綜修羅場、風(fēng)險收益、海王翻車后身陷修羅場、請叫我搶鏡王、女配她又美又嬌(NPH)、宦寵卿卿、重回八零:炮灰前妻她支棱起來了、我救的路人甲原來是男二[穿書]
“我怎么傲慢了?”明月鋒迷惑。 “你知道明月鋒為什么對柳美郴不生氣嗎?”王岳揚轉(zhuǎn)而問印寒。 印寒看向明月鋒,他也不理解,一般人被柳美郴這樣堅持不懈地針對三年,絕對做不到明月鋒這般云淡風(fēng)輕,說原諒就原諒,但明月鋒寬容大度得過分,面對柳美郴的敵意無知無覺。 “我最近在看心理學(xué)解析,我猜明月鋒沒把柳美郴當(dāng)回事,他不僅不生氣,還覺得好玩。”王岳揚說,“有個效應(yīng)叫什么來著,啊對,煤氣燈效應(yīng)。” “他會故意當(dāng)著柳美郴的面,親近你。”王岳揚說,“在把柳美郴惹惱后,他又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博取其他同學(xué)的同情。” 明月鋒一臉無辜:“我有嗎?” “你他媽裝什么!”王岳揚跳起來搖晃明月鋒的肩膀,“我都看到了。” “哦……你真是火眼金睛。”明月鋒不置可否,他唇角含笑,“我好壞啊,寒寒怎么看呢?” “無所謂。”印寒說,他不喜歡柳美郴,明月鋒為氣柳美郴而親近自己,他高興還來不及。 “唉,你們真是。”王岳揚搖頭晃腦,“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印寒彎起唇角,他非常喜歡王岳揚這個形容。 沒有作業(yè)的暑假過得像飛一樣,印寒練了三個月搏擊,肌rou線條健壯緊實,氣質(zhì)內(nèi)斂,像只蟄伏的黑豹。明月鋒和米桃和平分手,分手由米桃提出,說難聽點,明月鋒被米桃甩了。 但米桃覺得自己是被明月鋒拋棄,總歸是筆掰扯不清的爛賬。 到高一分班,一共二十個班級,十九、二十班是實驗班,一個班三十個人。初中部直升的學(xué)生在二十班,參與中考的學(xué)生分在十九班。當(dāng)年的初三(1)班直升的二十五個人,有二十個人在二十班,其他五個人應(yīng)是有其他的去處。明月鋒坐在窗邊第四排,環(huán)顧教室,大部分人都認識,和初中無二。 “明月大寶貝!”王岳揚嚷嚷著沖進教室,像顆圓潤的炮彈砸向明月鋒,“想死你了。” 明月鋒嫌棄地后仰,推開圓滾滾的小胖墩:“離我遠點。” 印寒坐在明月鋒后一排,對王岳揚說:“不要叫他明月,以及寶貝。” “為什么啊?”王岳揚不忿地說。 “不為什么。”印寒說,“我不喜歡。” “聽寒寒的,他練了一假期搏擊。”明月鋒說,“要不你試試他的拳頭?” “不了不了。”王岳揚搖頭,他朝明月鋒擠擠眼睛,“聽說你和米桃談戀愛了?” “上周分手。”明月鋒說,“她指著鼻子罵了我一頓。” “啊?”王岳揚張大嘴巴,“她追的你,她還罵你?” “追我不代表人家得低三下四地捧著我啊。”明月鋒說,“我拒絕了幾次約會,去看寒寒練搏擊,她可能覺得被忽視了。” “所以你這里的排序是,印寒大于女朋友?”王岳揚問。 “沒有吧。”明月鋒說,“我盡量一碗水端平。” “端平個屁。”米桃插話,她現(xiàn)在看見明月鋒就來氣,“在你心里,是個人都比我重要!” “也、也沒有吧。”明月鋒辯解。 米桃瞪他一眼,提起書包坐在靠門第二排,離明月鋒和印寒遠遠的。 “嘖嘖嘖。”王岳揚激情吃瓜,“談個戀愛談成仇人了。” 明月鋒摸摸鼻子,說:“事情都過去了,不要讓新同學(xué)看笑話。”他是指班里其余十名陌生的同學(xué)。 柳美郴踏進班級,環(huán)顧四周,倒沒有追著印寒坐在他旁邊,她選了個靠墻的位置,坐在米桃后一排。她表情冷淡,看上去不喜歡印寒了一樣,但從時不時望向窗戶的目光,窺見她仍然不愿放棄。 “米桃估計是覺得你對感情不夠認真。”王岳揚假期看了幾本心理學(xué)的書,迫不及待地炫耀,“不對,除了印寒,你對所有人都不認真。” “我那是平等地對待每一個人。”明月鋒說,“對每個人都認真不得累死我。”他揉一把印寒的卷毛,“寒寒不一樣,我倆一家的。” “就你這樣,這輩子找不著對象。”王岳揚說。 “哼哼。”明月鋒不服氣,又找不到理由反駁,他指著王岳揚,“寒寒,揍他。” “哎哎哎君子動口不動手。”王岳揚舉起手,“只要我投降得夠快,你就打不著我。” 第30章 征服海淀 實驗中學(xué)的傳統(tǒng)是不允許占用體育課,包括緊張備戰(zhàn)高考的高三生,都要嚴格遵守每周三節(jié)體育課的安排。二十班的第一節(jié)體育課,明月鋒便呼朋喚友,組織了一場十九班對戰(zhàn)二十班的籃球賽。 “明月鋒這號召力,不服不行。”王岳揚說,“走到哪都是萬眾矚目。” 實驗班對戰(zhàn)實驗班,二十班大部分是保送生,十九班是中考優(yōu)等生,于是二十班被稱為大實驗,十九班被稱為小實驗。學(xué)霸們打球,異常引人注目。 籃球場周圍不一會兒聚集著許多女生,甚至有些高年級的學(xué)姐們也來圍觀。 “各班出一名女生計分,下課鈴響,分高者贏。”明月鋒說,“我們班出……”他看向場地邊緣,指著柳美郴,“出我們班班花。” “瞎說什么。”柳美郴惱火地瞪一眼滿嘴跑火車的明月鋒,但沒拒絕計分的活,她站在這里,就為了看印寒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