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我好想你啊
怎么,一天不見,樊秋煦已經從那個在床上和他一直對著干的人,變成了現在善解人意的女朋友。 祁遇懷疑樊秋煦被奪舍了。 她看著祁遇在那邊沉默了好幾秒,委委屈屈地給祁遇上了一下茶藝:“怎么了,你是嫌棄我嗎?” 樊秋煦以前,從來沒有聽別人說,類似“我在等你”的話語,現在輪到自己,別說,這種感覺還挺不賴的,她不介意放縱一下自己。 而對祁遇來說,這著實有點讓他難以理解現在的場面,他斟酌著開口,就在思考措辭的時候,差點沒被自己的煙蒂給灼傷,這可真是多少年來頭一次。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你今天到底喝了多少?” 不會是酒精激發了她的未知人格吧? 樊秋煦會這么可愛的嗎? 在聽見祁遇問自己今晚喝了多少后,樊秋煦感覺自己的“可愛攻勢”沒有奏效,她冷冷地說:“祁遇,你居然對我無動于衷。” 對了,這個味對了! 這才符合她一直以來的形象! 樊秋煦懨懨地從浴缸里起身,準備上床睡覺,她報復性地打開了吹風機,任由吹風機嗡嗡的聲音傳到寧海。 祁遇聽著樊秋煦有點“不合作”的意思,他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等著樊秋煦吹完頭發之后,默默認錯。 樊秋煦呼呼呼地開著吹風機,吹完呼呼呼地上床,開始做最后的護膚工作。 祁遇聽到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感覺樊秋煦應該忙完頭發這個項目了,他適時開口:“我錯了。” “哼。” 他把煙碾滅,走到陽臺上,迎著一月份的冷風說:“我很喜歡。” “哼。” 祁遇直接在這邊笑出了聲。 他以前怎么沒發現,樊秋煦是個這么傲嬌的人呢? “寶貝。” 樊秋煦一愣,這人還是第一次不是在床上喊自己寶貝,但是她并沒有見好就收的打算:“你不要用這種語調,這個詞語喊我。” “為什么?” 因為,有點色情。 她咳咳一聲:“監聽你的特工會不開心的。” 有傷風化,成何體統。 祁遇納悶,拋開他會不會被監聽不談,就算被監聽,他想說啥就說啥,為啥要管特工會不會不開心,特工不開心,他不應該會更開心嗎? 樊秋煦嫌棄地撇了撇嘴:“資本家,一點都不關心底層人民群眾的感受。” “我不認為特工屬于底層人民群眾的范圍。” 樊秋煦覺得這句話有點子神經:“你又不是不知道情報局工資的平均水平是多少,你以為人家愿意認真監聽你啊,月薪三千的工資拼什么命啊,雖然說你的身份特殊,不一定是很基層的人負責你這一part。” 祁遇努力想把樊秋煦往正確的談話方向上拽:“這是關鍵問題嗎?” 樊秋煦抹完生發精油后,又開始抹涂抹面膜,心情頗好地開始對著祁遇滿嘴跑火車:“年輕人,你就記住,關鍵的問題,就是問題的關鍵,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具體是什么情況還是要看具體情況。” 祁遇的沉默被曬干了。 這都是什么玩意? 廢話文學嗎? 真可謂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樊秋煦聽著手機那邊的“沉默寡言”的祁遇,開心地笑出了聲,她先把“祁遇”揣兜里洗了洗手,然后連上了手機充電線,開始抹身體乳:“怎么了年輕人,你怎么沉默了。”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祁遇,他確實和樊秋煦差四歲,雖然說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如果你想要具象展開的話,就可以是:她大一,他初中;她上班,他還在上學。 祁遇并不是一個多么在意年齡的人,但他卻不知道樊秋煦對這個問題的想法,電光火石之間,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破局方法:“jiejie,我好想你啊。” --- 卡一下 明天應該也有(●'?'●) 他倆都是有點演員天分在身上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