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會,不過如此 468 v.co m
樊秋煦勉強地睜開了眼睛,從她這個角度,她可以看到祁遇那po到網上去,被認為堪稱完美的側顏。 嗯……這好像和她剛剛認識的祁遇不太一樣,剛剛的祁遇是不會主動看書的,樊秋煦腹誹了一下,果真,還是不能聽這樣家里出來的孩子的一面之詞,不學無術,只會躺平,全靠家里的蔭蔽上大學,。 我呸! 你現在看得比我還認真。 祁遇無心之中掃了一眼還在睡的樊秋煦,發現對方正在盯著自己看,他把書遞過去,輕聲問:“醒了?” 樊秋煦擺了擺手,把書推給了祁遇,帶上了放在一邊的眼睛,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毯子,向祁遇說了聲:“謝謝。” 祁遇心情頗好地看向樊秋煦剛睡醒的樣子,尤其是頭上的那一縷呆毛,祁遇很想摸摸,但是感覺對方或許不會同意,他抑制住了自己好動的小手,轉而把話題繼續繞回到那本達利歐的書上。 “不繼續看了嗎?” 樊秋煦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不看,反正書上講的我大部分都知道?!?/br> 祁遇感覺很好玩,書上的內容大部分都知道,那還買來干什么,當成裝點門面的工程么? 不過想想也是,樊秋煦這個智商,這個成績,就算來當科學家他也不驚訝,于是乎,他好奇地問:“那你還買?” 樊秋煦則問了他一個問題:“你知道為什么機場的‘成功學’書籍賣得最好嗎?” 祁遇思考了一下,他努力回憶了一下自己第一次和爸爸一起坐飛機去西部找明大小姐的時刻,感覺所有人都步履匆匆,整個建筑內總會有一些略微嘈雜的聲音,許多人直接拿著電腦辦公,那個時候他還想,這樣的人真帥,自己以后也要成為這樣的人。 還有一些人站立在候機室里指點江山,激揚文字,仿佛在運籌帷幄之間談下了數以億計的生意。 嗯,感覺這就是原因所在 但是祁遇不明白,這和樊秋煦買書有啥關系呢? 他試著開口:“總不能滿足了人們的虛榮心吧?!?/br> 樊秋煦認可地看向他:“就是因為這個,不然那些書賣給誰,”然后她向那本書的方向努了努嘴,“要不然我怎么會買‘機場人設’那么濃的書呢?”更多免費好文盡在:4 64w. 祁遇感覺這又一次刷新了他對樊秋煦的認識,第一次見別人把“裝逼”說的那么清新脫俗的。 馬上就要落地了,祁遇感覺自己這一天確實不怎么輕松,自己就像個帕魯一樣一直在工作,樊秋煦倒像是個老板一樣,吃吃睡睡,悠閑自在。 想到這,他脫口而出:“你今晚不會不睡覺了吧?” 樊秋煦覺得,這人簡直是瘋了,從她睜眼開始,就沒見這個人有休息的時候,現在還問自己今晚睡不睡覺。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資本家和政客的后代,就是這樣的么? 每天晚上夜夜笙歌,不知休止的嗎? 樊秋煦一臉驚恐地看向祁遇,眼神中仿佛在控訴祁遇的不做人。 祁遇看著她的小表情,就知道這人肯定沒把自己往好處想,這人看起來每天正經的很,怎么就是聯想這么豐富,腦子里有著一些不屬于她應援色的廢料呢? 正好,祁遇用余光看到,隔壁有個金發碧眼的男性正往他們這個方向望,都是男人,祁遇很清楚對方打得什么主義,就樊秋煦這個身高和身材,帶著個口罩都能吸引一大群人。 他故意往樊秋煦的方向靠,他挺直了脊背,用整個身體擋住了那個人“打量”的視線,然后好整以暇地看向樊秋煦說:“你知不知道,我的圈子里,男女關系上,做什么的比較多?” 樊秋煦立馬調動起來了豐富的聯想和博學的知識,兩秒便理解了祁遇話中的意思,然后她發現對方和自己挨得越來越近,繼續發問:“你知不知道,元溪飯店的故事?” 元溪飯店?這個樊秋煦可是熟得很。 據說兩年前有幾個個參議員的兒子,在元溪飯店開一些多人運動的party,開完之后又叫了幾個人回房間,坊間傳聞是男女都有,半夜三點多鐘的時候,外面停了好幾輛急救車,據說是那幾位公子哥玩的太過頭了,直接玩死了幾個人,還有幾個人也是布滿青青紫紫的斑痕。 媒體們沒有一個敢報道的,只能是在一些小圈子里面私下流傳,有幾個輻射范圍太大的,直接喜提解散群聊,封號一條龍服務 祁遇不會真要給自己玩這種吧? 祁家的家訓都是紙面上的是吧? 合著昨天的溫情都是假的是吧? 他懲罰地捏了捏她的細腰:“我要是玩這種,你這個身板還真不一定能受得了?!?/br> 樊秋煦癟了癟嘴,怎么說話呢?什么叫她這個身板受不了? 開玩笑! 她可是能在跑步機上唱歌都不帶跑調的那種,她還受不了? 呸! 她根本就不想承受這破天的富貴,誰愛要誰要。 她才不要成為權貴手里的玩物呢。 祁遇看著樊秋煦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已經由剛剛的嫌棄轉變為了現在的三分涼薄,四分嘲笑和五分不屑,他馬上找補說:“但是我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這回輪到樊秋煦涼涼地開口了:“不會?我看你想的很?!?/br> 祁遇突然有點后悔開這個話題了,現在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進退為難,好在,樊秋煦給了他一個免除現在尷尬場景的機會:“所以,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遇則在剩下的飛行時間內,化身瓜田里的猹,給樊秋煦送上了當年的獨家信息。 是有幾個參議院的兒子不假,但是上流社會嘛,總是端著最上流的姿態,做著最下流的事情。誰說這種事只能男性做,你這可就有點stereotype了。 當天在場的,不僅有幾個參議院的公子,還有幾個世家小姐,大家開了一個十分“坦誠相見”的party,里面有各種各樣的處男處女等待挑選。而這也就是為什么這件事沒有媒體報道的原因——牽涉范圍太廣了,不僅僅只是一個政黨的私德有虧,而是大家的品德好像,都不那么的高尚,平日里雖然能夠衣冠楚楚地參與各種剪彩,各種論壇,但是私下里,那可真是BDSM樣樣都來。 而且那個party上,還有未成年,男女皆有。這群人玩起來什么BDSM后,誰都不放過,死的那幾個里面,就有未成年。 這個蓋子,不捂嚴實那是不行的,這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私德敗壞的問題了。 樊秋煦淡淡地聽著,感覺還好,并沒有太超乎自己的預期。無非就是褲襠底下的那點事,還好,可以接受。 祁遇看她淡淡的樣子,又在她的耳邊悄悄補了一句:“那幾個死去的男男女女,在身體力測出了搖頭丸。” 樊秋煦了然。 未成年,毒品,一些不可言說的癖好,而且還牽涉多位高官子女。 怪不得這件事會做的滴水不漏,原來是這個原因。 這已經不是不上秤沒有幾兩重的問題了,而是只要爆出一定會在國內國際上引起軒然大波。 她在心里淡淡地嗤笑一聲:上流社會,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