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愛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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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秋煦故意買了個關(guān)子,拉長語調(diào)說:“你猜~答案就在這間屋子里。” 祁遇環(huán)視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他坐在沙發(fā)上摟住樊秋煦的腰,讓對方坐在自己的腿上,投喂了一顆葡萄:“寶寶告訴我好不好,我想不到了呢。” 咦! 惡心心! 沒想到祁遇居然會捏著嗓子和自己說這樣的話。 不過在這個世界上,像她這么善良的人可不多了,她好心地指了指臥室的方向。 祁遇得到指令,便把她放在沙發(fā)上,自己去找禮物。 但是祁遇找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臥室有什么特別的。除了那個吉他,他真的沒感覺什么東西能當(dāng)生日禮物。 關(guān)鍵自己也不會彈吉他啊! 嗯,可能是談給自己聽的? 祁遇猜測。 因此,他把那個看不出來牌子的吉他給抱了出去。估摸著是剛剛自己炒菜的時候她拿過來的。 想到這里,祁遇內(nèi)心美滋滋的。 秋煦可真愛我,愿意為我制造生活中的小驚喜。 他把吉他遞給樊秋煦,輕聲詢問:“是這個嗎?” 樊秋煦點點頭。 祁遇順從地把吉他給遞了過去。 她這是,要為自己唱歌了嗎? 有點小激動,這好像是秋煦第一次為自己唱歌,沒有別人的那種。他以前只能在演唱會下面聽她給所有人唱,沒想到自己今天居然能有這種待遇。 祁遇舔了舔唇,內(nèi)心則在激動地拍手。 面子上的冷靜和沉穩(wěn)還是要有的,不然女生不會喜歡這種情緒變化過分強烈的人。 樊秋煦先隨便彈了幾下,找找感覺。 呼! 這還是自己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呢,有點子緊張。 不像之前已經(jīng)排練過多次的那種,就算再緊張,肌rou記憶總會讓她完成表演。但這次她好怕沒有肌rou記憶,萬一自己彈錯了一個音,那就搞砸了。 樊秋煦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平復(fù)了一下心情。 然后彈起了自己最近已經(jīng)爛熟于心的曲調(diào)。 柔和的Ramp;B曲調(diào)緩緩流淌在二人周圍。 樊秋煦并不是那種咬字不清淅的藝人,相反,她的口條很好,徐川曾經(jīng)還打趣過要不要來做演員,畢竟她們這一行,在那個時候,全國爆火已經(jīng)是頂點,誰曾想飛鳥后來又能“莫名其妙”地打開了美國市場呢。 祁遇能聽懂對方在唱什么。 宴會相遇,跨年相戀。生活點滴,匯成愛的江河。 不知在哪個時候起,祁遇的嘴角便開始止不住地上揚。他能感覺到對方是有一點緊張的,這首歌好像還沒有在外面唱過,難道是特意為自己寫的? 還是說這是今年的新專輯? 一曲完畢,樊秋煦還保持著剛剛的東西,然后便被祁遇擁入懷中。 不得不說,這個動作有一定難度,畢竟這個吉他,真的很大,很重,這是她最喜歡的一個吉他了,是她有了點小錢后純手工定制的。 祁遇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為我寫的?” 樊秋煦淺淺地“嗯”了一聲。 祁遇立刻親了她一口。 樊秋煦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來自己的這個禮物很成功,對方看起來很喜歡的樣子,也算是沒有白費自己這幾個星期的努力,對得起那些死去的腦細(xì)胞和掉落的頭發(fā)。 樊秋煦拍了拍她,掏出了自己口袋里的u盤送給她。 祁遇看到了那一串?dāng)?shù)字,咽了咽口水,有點不可置信地問:“送我的?” 樊秋煦點點頭,笑著說:“這首歌是你的禮物,不送給你送給誰?” 突然之間,祁遇想到了什么。 他摩挲著那個小小的金屬u盤,酸酸地說:“感覺寶貝這一套流程做得很熟練呢,不知道其他男人有沒有獲得過這種殊榮呢?” 樊秋煦把吉他輕輕地放好,然后揪著祁遇的耳朵,頗為親昵地說:“目前能讓我送歌的人,還只有你一個。” “真的?” 樊秋煦點點頭:“真的。” 祁遇美滋滋地說:“我還以為寶寶經(jīng)常寫歌送人呢。” 樊秋煦有點好笑地看著他:“我可是很貴很貴的,再說了,也沒有誰能讓我寫歌送給TA啊。” 聽到這話,祁遇的尾巴馬上要翹到天上去了,他直接抱住了對方,吧唧一聲親在了她的臉上。 樊秋煦忍俊不禁。 她本來以為祁遇是個高嶺之花,沒想到居然是這副模樣。 然后便聽到對方黏糊糊地在她的耳邊說:“寶貝,寶寶,我好愛你,祁遇好愛樊秋煦。” 嘖,今晚兩個人攏共喝了兩杯酒,一共四個菜,不至于這么醉吧。 樊秋煦先把這塊口香糖給弄出去,她推了推對方說:“你清醒點。” 回應(yīng)樊秋煦的則是炙熱的手掌和濕潤的唇齒,情迷之中,他仍然喃喃道:“秋煦,不要推開我。” 樊秋煦便也停止了動作,微微瞪著迷離的雙眼,不時便呻吟一聲:“嗯……” 祁遇褪掉了她的衣裳,細(xì)細(xì)地吮吸每一寸肌膚,感受她每一次的戰(zhàn)栗。 他知道這是被默許了,祁遇的指尖漸漸畢竟那塊隱秘地帶,然后不時撫摸著那塊最為嬌嫩的皮膚。 樊秋煦沒忍住呼出了聲音。 本來,她是覺得這種事情很羞恥,但是和祁遇的親密次數(shù)多了,她現(xiàn)在不僅不討厭他的觸摸,反而更希望他能多抱抱自己,然后在旁邊說一些愛自己的話,她真的覺得,那樣很舒服,很快樂。 在自己的臆想和祁遇的挑逗中,樊秋煦很快便有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祁遇一點也不惱樊秋煦弄到自己手上和沙發(fā)上,反而擦了擦手,從正面抱住了她:“秋煦,我好愛你。” 不同于祁遇,樊秋煦在這一刻,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在劈里啪啦地爆發(fā)著。 -- 祁總,咱又滿足了,馬上快走不動路了。 他真的很容易滿足,我的設(shè)定就是個小狗來著(笑) Ps:我可真是太勤奮辣 連著叁天都更新了 我可得歇歇~ 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甚至想好了正文如何完結(jié)!希望到時候?qū)懗鰜砟苡形夷X子里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