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水
車里安靜得只聽得見呼吸聲,丁旖抗拒地看著窗外,不知道又在盤算著什么。 良久,男人心里的那股煩躁漸漸冷卻消散,他偏頭瞧她。 她倒是沒望著車窗外了,只是還耷拉著腦袋,長長的睫毛遮擋了眼眸,表情看著可憐又委屈。 她坐在邊上,和他也就隔了一個手臂的距離,這十分鐘過去了卻始終沒看他一眼。 “你就這么想幫那兄妹倆?”他冷道。 和洪明堯聊了半天,轉頭叁句話就把他敷衍了,還要讓他把洪靜恩帶過來,幫兄妹倆團聚。 丁旖這才抬頭看他,她眼里噙著淚,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沉默半響,她終于冒出一句,卻讓駱刑聲倏地皺眉—— “你是不是喜歡洪靜恩?” 他喜歡洪靜恩?哪里得出來的結論? 駱刑聲挑眉,冷冷地瞥她,“什么時候學會倒打一耙,睜眼說瞎話了?” 丁旖突然坐近,瞪著他:“你還狡辯。” 她表情兇巴巴的,看起來十分理直氣壯。這無疑點燃了男人的興致,駱刑聲將她扯到自己腿上,手摟上她的腰。 “嗯?哪看出來我喜歡她了?” 以往只能抬頭仰著看他,現在坐在他腿上,視線能差不多和他持平,丁旖身上的氣焰更盛了。 軟的不行,那就只能來硬的了。偶爾給他潑點臟水,應該也沒關系吧... “還說沒有,之前吃飯洪靜恩對你說那些話你沒說什么,洪道仁讓保護她,你答應就算了,還專門把人留在春日苑。你不是喜歡她是什么。”她扯著她的歪理越說越大聲,至少在氣勢上不能輸。 什么破理由... 他沒殺洪靜恩不過是怕她鬧,她現在倒反過來給他安上罪名了。 只是她這滿臉委屈,看著倒真有幾分吃醋樣。 駱刑聲忍不住逗起她,“喜歡她又怎么了?吃醋了?” “吃醋”這一詞像是觸中了她,她破罐子破摔,就如同點燃了的炮仗,在他的懷里炸開—— “對,我就是吃醋了,就準你喜歡她,還不準我吃醋嗎?反正你必須把她弄過來,不準讓她留在春日苑。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她跟他作對到底,在他手里撲騰要從他身上下去。 難得見她這樣玩鬧的一面,駱刑聲的笑意再也壓抑不住。摟住她腰肢的大手暗暗收緊,死死錮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丁旖掙扎得累了,順勢倒在他肩頭,大口喘著氣。 這一招,叫軟硬并施。 她的發絲掃過他的脖頸,駱刑聲伸手撥開她的頭發,慢悠悠道:“既然這樣,那我叫人把她殺了行了吧?” 懷里的人驀地一僵,駱刑聲眼里的笑意更甚。 鬼扯什么有她沒她的,為了幫洪靜恩連撒潑裝生氣都用上了。 “嘶。” 肩頭突然一痛,她又在咬他。 駱刑聲將她扯起來,她還忙著喘息,嘴唇和臉頰都發著紅。 他手一松,她又泄氣地倒下去,這次還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地趴著。 等她終于緩過氣來,才聽見她軟軟的聲音在他肩頭響起。 “那不行。”她的手搭上他的胸口,“傳出去就成了小駱王的女人是個小心眼,那我多委屈呀。” 小駱王的女人...他本來不怎么喜歡小駱王這個稱呼,現在從她口中說出來,聽著倒還挺順耳。 他勾了勾唇角,準備繼續逗逗她,肩頭卻突然傳來濕熱的觸感。 她在舔他。 駱刑聲低眼看她。她胸前的綿軟貼著他的胸口,身體因為她舔舐的動作微微扭動,發絲又掃過他的肌膚惹得發癢。 趴在他肩頭的丁旖不敢動了,她清楚感受到他的那里正在勃起,頂著她的臀rou。 ...糟了 玩過火了...快跑... ——— 作者的話:大家好,我是居魚安。想了很久還是決定以后的更新放在周五和周末。因為現實里有本職工作,這兩個月寫文基本都是在凌晨熬夜寫的,加上反復失眠,身體有些吃不消了。當然主要原因還是現實工作里出了問題,本來以為自己能夠同時兼顧好工作和寫文,但顯然兩者都沒有做到。寫《纏上反派》的兩個月來,因為流量人氣不太好,好幾次都想干脆不寫了,跑路算了,但每次看到大家的留言鼓勵,就想著不管怎么樣,也要把這本認真寫完。現在現實工作出了很大的問題,所以糾結了很久,還是決定工作日將重心放在現實生活,更文放在周五和周末。不知道有多少朋友在追這本,非常非常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 最后重要的話說叁遍,不是跑路!不是跑路!不是跑路! 最最后,今晚十點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