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進去好不好?(1300珠)
“沒有。”蘇挽清紅著臉搖頭,完全接不上話來。 自慰的時候難免會產生一些下流的聯想,因為是在他的房間里,她還真的想到了他。 當時她沒有男歡女愛的經歷,想象還是比較朦朧的,只是幻想著是他在用手揉著她的xue,沒有再聯想到一些更親密的事情。 事情已經過去了這么久,她沒想到有一天還會再被他翻出來問,而且,她也從來沒被別人發現、甚至是逼問這些事情,這讓她心里害臊又無措。 “好了,你不想說,那我不問了。”其實江淮序還想繼續下去,但他今天已經問了太多過火的問題,要是再多說些什么,可能她就真的被他弄生氣了。 他也知道自己惡劣得有些過分了,只是今天得知了自己心愛的女孩并不討厭他,她又被情欲掌控著對他毫無反擊之力,一副又嬌又軟的可愛樣子,真的會讓他忍不住地想要多欺負她一些。 江淮序的唇從她的眼上一路下移,在她的鼻子上落下了幾個接連的親吻,又與她親昵地額頭相抵,逼迫著蘇挽清與他近距離地目光相互碰撞。 江淮序的目光中有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緒,蘇挽清很難形容清楚這一刻自己心里的感受,就好像她已經被他整個人連同靈魂一起鎖定住無法逃離了一般,心跳已經失衡到異常了:“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感覺好奇怪……” 身體幾乎是已經相貼在一起了,江淮序當然可以感受到她加速著的心跳,其實他也一樣,只要和她在一起,他總是心緒難平的,但……她的心臟跳動得這么劇烈,除了受著情欲的影響外,會不會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他? 她會單純地只是因為江淮序這個人而心頭慌亂嗎,會嗎? “蘇蘇。”江淮序輕聲喊她,除此之外卻再沒多說其她。 蘇挽清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她沒有出聲應答,心里感覺要是自己再說些什么,會讓他們之間的氣氛變得更加地迷離。 兩個人同時沉默了下來,但江淮序的手指還插在她的xue里,插弄間帶起咕嘰的水聲,縈繞在他們的耳側,讓人完全無法忽視,也清晰地告知著她與他此時的親密。 已經被他用手指弄了很久了,剛剛他那些色情的問題也在她得到的快感上又多加了一份力,蘇挽清這時已經差不多快要被他送到頂峰了,xiaoxue被撐的滿漲,里面發癢的軟rou無一處不被他靈活的手指戳碰滿足,這讓她不僅臉和耳朵很紅,身上其他的皮膚也都泛起了粉,整個人看起來像極了一顆誘人的水蜜桃,爛熟到插一下就能搗出汁來,而現在她身下的xiaoxue也確實被他弄得一直在往外噗呲地噴出濕熱的黏液。 “江、江淮序……”蘇挽清猛地摟緊了江淮序的后背,到達高潮前的這一再攀升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席卷著她,她感覺自己也已然變成了被洶涌的海浪裹挾著的小船,迷亂得都失去了方向,好像完全沒有著力點一般,只有這樣緊緊地依附著他的身體,她心里才能感到幾分踏實與安全感。 蘇挽清的xiaoxue收縮得厲害,呼吸也凌亂著,時不時會停下來,時不時地又會大口氣地喘,江淮序知道她已經到了臨界線的邊緣,只要給她再施加多幾下的刺激,她就能立刻越線到達絢麗的高潮。 此刻他心里卻有別的打算,他又一次把他的手指從她的身體里抽了出來,即將得到滿足的xiaoxue緊咬著他不愿他離去,卻還是沒能成功挽留,離開她的身體后江淮序低下頭去,女孩的嫩xue已經被他的手指插弄出了一個圓洞,rou唇分散開來,里面艷紅的血rou顫抖著,分明是饑渴著還沒得到滿足。 只差臨門一腳又陡然落空的極致落差就好像她又被狠狠地扔回了岸上,沒有任何緩沖,原本縈繞著她的快意在這一瞬間盡數退去,蘇挽清感覺自己被那瘋狂的空虛感折磨得都已經瀕臨死去,眼淚又滾落了下來:“江淮序,我好難受,你別走……嗚嗚……你進來……” “別急。”江淮序親了親她的臉以示安撫,“很想要是嗎?” “嗚……想……想要……” 知道蘇挽清現在很難受,江淮序的動作沒有太多的遲疑,他拉下自己身下的褲子,又從口袋里取出避孕套給自己戴了上去。 蘇挽清滿面潮紅,江淮序身下那根yinjing粗壯得有些嚇人,想來他是早就硬了還強行忍耐了很久,顏色是經驗不豐富的男生才會擁有的干凈的rou粉色,但他的柱身上面青筋軋結,粗度長度也都分外客觀,看上去依然充滿了侵略性,而且她早就品嘗過他的厲害,他進入她的身體里以后能將她完完全全地插滿占有,皮rou相貼著不留一絲空隙。 但她沒反應過來為什么江淮序褲子口袋里會有套……他什么時候養成隨身攜帶避孕套這個習慣的? 她當然不會知道江淮序通過夢境預知了這一場情事,提前做好了準備。 江淮序承認自己內心的卑劣,他明知道不用做到最后也能滿足她的欲求,但他還是在來找她之前就已經打定了主意今天也要和她深入交歡,他不想再像過去一樣只會在她身后默默地注視著她不敢靠近——或許他本也就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 戴好套后江淮序并沒有急著進入,他將蘇挽清的身體從他的懷里撈了起來,自己坐到了沙發上,聲音沙啞地道:“今天自己吃進去好不好?你應該知道要怎么做吧,之前……” “……好,你別說了。”蘇挽清連忙在江淮序說出更多話前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她知道他要說的是初夜的事情,當時她就是主動坐到他身上強上了他…… 雖然姿勢一樣,但現在的情形和那個時候大不相同了,表面上她好像又做了主導者,可實際上她已經被他掌控地徹徹底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