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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和我的冤種朋友在線閱讀 - 第52章

第52章

    安謹言是真的狗,警報聲剛響時,社區(qū)主任和來宣講的警官也被唬住了,以為真發(fā)生火災(zāi),下一秒,只見安謹言提著個大號塑料袋,站在活動室門口優(yōu)哉游哉地收手機錢包,一邊收一邊還貼心關(guān)照著道:

    慢點,慢點啊,小心腳下!家門鑰匙也給我吧!

    抬頭,朝臉都綠了的社區(qū)領(lǐng)導(dǎo)和警官,揚起一個愚蠢而挑釁的微笑。

    于是當(dāng)晚,我倆雙雙被請進轄區(qū)派出所,每人手寫一份檢查,深刻檢討不能隨便報假火警——哪怕是出于防詐演練的假火警,也不行。

    安謹言還不服,一邊寫著檢查一邊絮叨:“啥反詐宣講啊,光說不練能起到什么作用,這就是得打一個出其不意才能看到效果。”

    旁邊值班的警官的臉色不太好看。我急忙低聲喝止他:閉嘴吧你。

    安謹言悻悻地住了嘴。安靜了不到三十秒,又悄悄挪到我身邊,“哎蘇哥,你要購物卡不?要不我把購物卡給你,你給我現(xiàn)金咋樣?”

    “閉嘴!”

    5.

    狗歸狗,但到底還是個剛出社會不久的小年輕。真遇上事兒了,他還是會慌張害怕。

    差不多半年前吧,有天他突然給我發(fā)消息:蘇哥,你明天有空嗎?

    第二天是周日,于是我就問:什么事?

    安謹言:你能不能上我家來一趟?債主說明天要帶律師來找我談?wù)?。你見多識廣,求你來幫我來撐撐腰壯壯膽,萬一他們提什么不切實際的要求,我被坑了都不知道。

    我:……

    這就過了。

    一個被迫背鍋的大冤種,二十五歲不到,銀行卡都被凍結(jié)了,飯都快吃不起了,干嘛呀?非得這么趕盡殺絕嗎?可就算把他榨成汁兒,他也還不起那些錢。我很不忿,就說行,你等著,明天上午我陪著你跟他們談。

    回復(fù)完這句之后我想了想,謹慎起見又問,你知道對方帶的律師叫啥嗎?

    無他,我們這個行當(dāng),尤其是專門做法制新聞報道的,跟法律界關(guān)系還是挺熟的,城中那些個知名律師和法律學(xué)者,大家常有工作來往。

    倒不是指望人家能放他一馬,我其實也清楚,安謹言背后這個老板一天找不到,他作為法人代表就得背一天債務(wù),但我就是覺得他實在太冤了,倘若來的律師是個熟人,我想著,提前幫他找找關(guān)系說說情,討論一個各方都能接受的方案出來,總不能真把一大好青年給逼死吧?

    安謹言:知道。就是律師加我好友通知我來著,說姓沈,叫沈君頤。

    我:……

    用我們?nèi)豪锏脑捴v,沈君頤就是個訟棍,誰碰誰晦氣。

    法制報道分刑商民,各管各的條口,但不論哪個條口的同行提起沈君頤都直搖頭,無他,這貨太能沽名釣譽了,啥他都能摻和上一腳。

    他原本是個打刑辯的律師,也曾參與過不少影響力重大的案子,一度在圈兒里名聲不錯。但后來似乎是為了打造自己的全能人設(shè),不管刑商民案件,只要有點社會影響力的,他都上趕著搶代理。憑借著早幾年積累的一些名氣,再加上當(dāng)事人家屬一搜,發(fā)現(xiàn)他是個經(jīng)常在媒體上發(fā)聲的律師,往往稀里糊涂就選擇了他代理。

    搶到代理后,不是他的擅長領(lǐng)域又怎么辦?他便再拉對口領(lǐng)域的律師一起聯(lián)合代理——而且每次都找那種資歷不如他的律師。官司贏了,就是他業(yè)務(wù)精湛,輸了就是合作律師拖后腿。一番胡攪蠻纏下來,從他們行業(yè)到我們行業(yè),提到他的名字,大家就皺眉頭。

    第41章

    6.

    只是我沒想到,沈君頤如今連這種民事協(xié)調(diào)的小案子也要摻和一腳了。

    第二天,我按照約定時間來到安謹言家,他正忙著拖地。他那個屋子由于漏雨實在厲害,沒人愿意再合租了,房東也懶得管,干脆就跟他說,房租不變?nèi)齻€房間隨他挑著住。也算是因禍得一點小小的福,他才得以用一個沒窗隔斷間的租金,住進了頂層的主臥。

    門鈴一響,安謹言拄著拖把桿直接跳了起來,回頭求助似地看我,我示意他穩(wěn)住,先去開門。

    來的是兩個債主代表,還有一個法院的工作人員,以及走在最后的沈君頤。四個人一進來,讓本就局促的房間顯得更小,平日里跟誰都自來熟的安謹言這會兒跟受了驚的兔子似的,用比蚊子叫還小的聲音,弱弱地招呼他們進主臥來坐。

    我:……

    想不到我蘇景明,也有在社交場合挑大梁的時候啊。

    債主顯然沒有寒暄的意思,一坐下來就單刀直入地說:小安啊,梁躍不地道,我們也不想為難你,但我們也都是小門小戶小生意,給別人做乙方的。他人跑了,我們之前跟你們公司簽訂的設(shè)計項目呢,你們拿不出來;項目款你們又退不起,我們還得承擔(dān)著損失,浪費著時間,再去找別家趕工——做生意不能這樣吧?你說呢?

    合同擺了一桌子,安謹言梗著脖子說不出話來——事實上,他的確無話可說,白紙黑字紅章章,他這個公司法人代表賴不掉的。

    “那你們想怎么辦吧?!背聊撕靡魂?,他才開口道。眼眶紅紅的,這個二十五歲不到的男孩已經(jīng)用盡了全部的毅力阻止眼淚掉下來了。“公司現(xiàn)在倒閉了,我的情況你們也知道,我也是被騙的那一個,現(xiàn)在我銀行卡都被凍結(jié)了,還上了失信名單,手里一分錢沒有,工作都沒法工作,更別提還錢——我不是道德綁架啊,但我現(xiàn)在真的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