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宗門之主,有編制! 第3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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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星稀。 夜晚還有著春季那絲絲縷縷的涼意,天空上一道下弦月悄然而立,草長鶯飛,拂堤楊柳。 突然,大家只感覺自己腳下一輕,雙腳離地,身體無法控制的往天空上飛了去。 “哎呀!” “啊!” 沒有飛過的人,無法想象飛上天的感覺,和坐飛機完全是兩個感受,猶如乘風(fēng)而上,既有著幾分翩然若仙的感覺,又更多的是對前路不知的畏懼。 “不要擔(dān)心,是宗主。”張鼎開口。 雷啟明和杜媛點頭,自然知道這手段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兩人抿著嘴角,克制要跳出喉嚨的心臟,感覺著自己距離地面越來越遠(yuǎn),又仰頭看去。 神秘莫測的修真手段。 葉隊長能飛是因為修為足夠的高,可以御劍飛行。 守夜人可以飛,是因為有飛遁符,可以在短時間飛行。 但是什么樣的修為和手段,能夠在不觸碰到其他人的情況下,輕易的讓四個人飛起來呢? 他們越飛越高,對宗主也就越發(fā)敬畏。 直到看見一艘銀色的小船,在月下發(fā)出瑩瑩的清輝,懸浮在高空上,那種敬畏就上升到了極致。 雷啟明也算是狂傲了半生。 除了在大學(xué)的時候沒能追到最愛的女神,他就從未輸過。 就是現(xiàn)在,他心心念念的女神也成了他的妻子。 這一刻,雷啟明卻已經(jīng)在想,自己看見這個宗主,真的不需要跪下嗎?沒人提醒他,不代表對方不在意這個禮節(jié),聽說是上了歲數(shù)的老道士,或許自己最差也要行個道士禮吧? 等等,道士禮是什么來著? 現(xiàn)在掏手機查,還來得及嗎? 顯然來不及了。 就在雷啟明思考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被控制著身體,一躍來到了飛舟上。 在外面看著,不過一輛小轎車長短,細(xì)如柳葉般的飛舟,在雙腳落上的瞬間,卻倏然擴大了三五倍。 也不知道是自己縮小了,還是船突然變大了? 奇妙的手段,最終都成為了對修真的敬仰。 “都進來。” 突兀的聲音,雷啟明等人猛地回頭,就看見葉隊長出現(xiàn)在飛舟中間,船艙的門口。 像畫舫一樣的船艙有兩層,黑色的飛檐和木質(zhì)的結(jié)構(gòu),單從外面看,整個空間不超過20平米。 但已經(jīng)見識過甲板的變化之后,顯然這畫舫內(nèi)部也不能用普通的目光去看。 張鼎最先做出反應(yīng),招呼道:“葉隊長。” 其他人也急忙跟上:“葉隊長。” 葉隊長笑:“行了,不用客氣,你們今天也辛苦了,趕緊進來喝口水。” 接著葉隊長的目光落在杜媛的臉上,想了想,還是提醒道:“宗主帶著孩子們在里面。” “啊?”杜媛莫名其妙。 但形勢已經(jīng)容不下她停下詢問,就已經(jīng)跟著魚貫而入的人,走進了船艙里。 一步邁入,便是桃源游記。 豁然開朗,心中震動! 外觀小小的空間,進了內(nèi)部,足足大了百倍,簡直就是一棟大別墅,比起下方用來舉辦宴會的別墅,都只大不小。 屋里裝飾倒算不上奢華,簡簡單單的木制品,看起來更顯得穩(wěn)重樸素。 這里空氣清新,靈氣濃郁,是最純凈的靈氣,和外界那些駁雜的靈氣不同,感覺只是呼吸上一口,便能延年益壽般。 屋里安靜且大,彌漫著淡淡茶香,還有一名婦人背對著他們,站在大門對面的樓梯口,像是在等著什么人。 宗主是女人? 這是雷啟明和杜媛的第一個反應(yīng)。 但是那婦人這個時候卻將頭轉(zhuǎn)了過來,目光閃爍地看著杜媛,最后終究是露出慈祥的笑容,喊了一聲:“杜媛啊,好久不見了。” “!!” 這是!? 在看見對方長相的瞬間,杜媛的臉上卻沒了表情。 她靜靜地看著這個過去她曾經(jīng)喊過一聲媽,但也打心里嫌棄過的女人,直到樓梯上“噠噠噠”的傳來一連串的腳步聲。 兩個小小的身影,就這么不其然地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在看見兩個孩子的時候,前一刻還茫然的雷啟明,猛地轉(zhuǎn)頭看向了杜媛。 他也意識到了什么。 “怎么會?” 向蘭一左一右地牽著兩個孩子,走到了杜媛的面前。 雷啟明讓開位置,驚疑不定。 向蘭將孩子們牽到杜媛的面前,說:“看mama來了。” 如果說這一刻,杜媛遲鈍的腦子,還沒有意識到真相,那么接下來張鼎喊的一聲“宗主”。 徹底將所有的真相攤開在杜媛面前。 就見在客廳沙發(fā)的背后,一張紅木紫檀的茶座,一站一坐的兩個男人正看著這邊。 站著的是葉隊長,他當(dāng)然不會是宗主。 坐著的男人長相眼熟到做夢都忘不掉,正用一種略微古怪,但又極為平靜的目光望著這邊。 視線對上,便笑了。 如沐春風(fēng),淡淡的笑。 男人說:“想過要怎么告訴你們才好,總歸早晚要知道真相,所以才安排了這次私下的見面。” 他起身,走過來,目光真誠,“希望不要介意才好。” 杜媛的呼吸已經(jīng)在顫抖了,一股血壓沖到頭上。 她什么都沒有想,事實上甚至連思緒還沒展開,就因為種種可怕的預(yù)感,就刺激的她血壓高升。 她踉蹌了一下,一把抓住了雷啟明的手腕。 雷啟明脖頸和額頭上的青筋都崩了出來。 他看著陳逸走近,既警惕忌憚,又偏生不敢警惕忌憚,整個人像是被綁在了架子上,被蝕皮消骨的火焰,猛地灼烤。 腦子都給燒空了,和杜媛一樣,什么都想不到,也不敢想。 陳逸在兩人三米距離外停下來,是真的不想刺激這兩個人。 作為書中的反派后媽,還有這個被祭天的主角親爸,他們可以說是這書中世界非常重要的構(gòu)成部分。 陳逸一開始的打算,只是為了保命遠(yuǎn)離這些劇情人物,搞基建養(yǎng)孩子。 可事情就是一步步地發(fā)展到了現(xiàn)在,到了他們只能見面的程度。 畢竟,陳逸可以避開兩個人,但孩子們呢? 杜媛早晚會從孩子們的口里,得知自己的身份。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拖拉瞞著? 他有他的路走,這兩個人也有這兩個人的路要走,他們偶爾交錯,心平氣和的短暫相處,然后再各自安好。 豈不是很好? 陳逸作為已經(jīng)身在高處的人,確實掌握了絕對的主動權(quán),所以心態(tài)輕松。 對于這兩個方才知道真相,飽受沖擊的人,陳逸也知道不能強迫的太狠。 他們需要時間來消化吸收。 所以陳逸的眸光落下,看向謙寶琳寶,笑道:“爸爸和張叔叔有事要說,你們陪mama好嗎?” 琳寶和謙寶點頭。 陳逸叫走張鼎和他的搭檔,還有母親向蘭也被他叫出了船艙。 屋里就留下葉隊長負(fù)責(zé)解答雷啟明的疑問。 這會是最好的安排。 陳逸站在甲板上,飛舟已經(jīng)朝著宗門的方向飛了出去。 他轉(zhuǎn)身看向張鼎。 張鼎也在他的注視下,解除了已經(jīng)視為呼吸般自然的【潛伏特技】,露出了他本來的模樣。 好好的一個國防七子,這才畢業(yè)一年多,就深深熬出一臉的滄桑。 “辛苦了。”陳逸說,“張鼎,我一直很惦記你,沒想到會在這次的任務(wù)里看見你,這之前我還以為你在奧山姆。” 隨后他的目光落在張鼎的肩膀上,說:“龐曉磊受傷的時候,整個手臂都廢掉了,他練氣入門,將大半的靈氣都輸入了那只手臂,再加上他之后又選擇了沖靈拳修煉,這套功法修煉到高深,本就有著麒麟之力,所以是在種種的機緣巧合之下,練成的麒麟臂。 療傷丹,你先吃了吧,太疼了。” 張鼎滿眼激動,沒想到宗主真的記住他了。 昨天他在絕望的時候,就是宗主救下他,還在他耳邊鼓勵他,讓他徹底安心。 今天的任務(wù),張鼎從沒有一次,這么信心十足過。 就像他說的,宗主之強,可以鎮(zhèn)壓一個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