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宗門之主,有編制!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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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思路想,咱們宗門里都是信得過的人,才不會出現(xiàn)我們期待的那一幕。 又或者說,我們真的期待嗎?會不會這樣才是我們想要的?” 話很拗口,但唐奇瑞懂的。 他點頭:“確實如此。” 后來他又說:“明天新人就要來了,測嗎?” 陳逸說:“不測我搞這玩意兒干嗎?” “我希望那功能永遠不會被觸發(fā)。” “那群年輕人們,我有信心!” …… “清河,你必須去。” “我已經(jīng)畢業(yè)了,按照你們的要求,從國防大學畢業(yè),你們答應過我,那是最后一次安排我的人生,我的人生必須自己做主。” 某個大院的三樓,深處,靠左房屋的客廳里,一個威嚴的中年人正在和一名年輕人對峙。 相似的眉眼都極具有攻擊性,就像刀與劍的冷硬鋒利,殺伐之氣彌漫。 年輕人叫楚清河,他長相氣質(zhì)沒有中年人的沉穩(wěn)內(nèi)斂,但也因此更像隨時要跳起來廝殺一般,凌厲的眉眼中充滿了野性。 這樣互不退讓地對視許久后,楚清河輕笑一聲:“還以為你會逼著我博碩連讀,理由我都幫你想了不下十個,沒想到你竟然讓我去個培訓學校?怎么的,突然后悔讓我走你的路了?還是你安排不了我?打算讓我轉(zhuǎn)個行業(yè)?” 譏諷地說完,楚清河桀驁地揚起下巴:“你就別啰嗦了,我是打死都不會去。” 中年人確實沒有啰嗦,言簡意賅:“樓霆在那邊兒,而且是他自己要求過去的。” 頓了頓,他又說:“還有唐奇瑞。” 楚清河先是有些驚訝:“霆哥?” 繼而露出深深的困惑:“唐奇瑞也在?聽說他被調(diào)到外省執(zhí)行特殊任務,本來這個月要舉辦的婚禮都取消了,今天回來看見小芙姐我都不敢問她結(jié)婚的事,那個渣男和霆哥在一個地方?” 楚清河摸著下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有意思了,確實有點意思。” 中年人看出楚清河意動,正要再說點什么,卻被楚清河抬手打斷:“不行,還是不行,為了吃瓜賠上自己的人生,我沒那么大的毛病。” 于是中年人即將揚起的嘴角,又耷拉了下來,沉默兩秒后,說:“你要是答應我去,我告訴你那個學校的全名。” 楚清河的眼睛倏地睜大,幾乎從沙發(fā)上彈坐起來:“別告訴我,和鎮(zhèn)魔司守夜人有關!” 中年人閉嘴不言,并不回答。 但他的沉默卻做實了楚清河的猜測。 他爸最近負責的工作機構(gòu)和網(wǎng)絡上那些風言風語有關系,雖然他們從未談過這件事,作為一家人,他媽還是知道一些。 只要他媽知道,就代表他知道了。 說起那個機構(gòu),楚清河就興奮了起來:“是不是?是不是?” 中年人依舊不語,只是拿起茶杯喝下茶水,一口熱茶落下胃袋,他放下茶杯的時候同時起身,一邊往門口走一邊說:“就到這吧,想去就自己去報名。” 楚清河眼煥異彩。 楚清河大學里報名的項目叫做“特殊戰(zhàn)斗培訓學校定點特招”。 在很多人的眼里,這名字處處都透露出一種“特種部隊”的特招單位吸引力并不強。 設立在各個國防學校的特招點,他們所面對的畢業(yè)生都是極為優(yōu)秀,經(jīng)過品德思想和體質(zhì)的考驗,更多的就業(yè)方向是在各大國防研究機構(gòu),對這種聽都沒有聽過的特招單位興趣并不大。 楚清河去報名后還在朋友圈了解了一下。 “什么特戰(zhàn)培訓?你們在哪里看見的?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同沒印象。” “我有,我看到過,一聽名字就是上一線的,我是上一線的料嗎?每次體能考核都吊車尾的人,就別為難自己了。” “清河你問這個是有什么想法嗎?我看見了沒報名,還是我錯過了什么?” 楚清河回答:“沒什么,就是看見了好奇問一下。” 結(jié)果是這樣并不出意外,他們這個圈大部分都是搞科研的人,學習和就業(yè)也該是這個方向,怎么可能去一線?出什么特種任務? 楚清河的同學朋友這么想,自己也這么想,所以報名之后,就沒想過自己會被刷下來的可能。 就他這種人才,報名這種冷僻的培訓,還不是天降祥云。 結(jié)果第一次通知面試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面試安排在首都國防科技大學,就是楚清河的大學,這倒是沒有什么,來面試的人也不算多,從全國各地的國防類大學趕來的應屆畢業(yè)生,怎么都有三百來號,有幾個認識的人也正常。 但考核卻超出了他想象的嚴格,他們在面試考核期間,一舉一動都被監(jiān)控起來了,最重要的還有特種兵招募的那種體能、技術、技巧、心志方面的考核。 不能說和特種兵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完全一樣,楚清河差點以為自己被他老爸坑了。 不是說特種兵不好,而是特種兵不是他期待的方向,如果可以選,他想像樓霆哥那樣跳出這個環(huán)境,做生意賺賺錢,自由自在地活著,而不是過那種一眼看到頭的未來。 六天的地獄式魔鬼考核,楚清河獲得最終錄取通知的時候,莫名的竟然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 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個資格這么難拿,332個人最后只招了67人,5:1的淘汰率不是重點,而是這些考核者根本不想淘汰他們,而是變著法的壓榨他們,似乎是想要通過這種極致的考核,挖掘出他們藏起來的更多東西。 楚清河被通知出發(fā)前往機場的那一天,他默默地觀察自己身邊的66個同伴。 他們也的觀察他。 看起來沒有什么特別的共通性。 高分專業(yè)的有,低分專業(yè)的也有,有在考核期吊車尾的那幾個,也有拔尖如他這樣的人。 來自不同學校,不同專業(yè)的他們,并沒有在過去的15天時間里打成一片,反而像一種勉強湊在一起的佐料,酸甜苦辣,融成了這么一個奇怪的玩意兒。 所以,那里究竟有什么? 他們這群人被選上的原因又是什么? 為什么沒有人解釋半分? 還有這個叫龐曉磊的主教官,他是不是強的有點過分?前天下午自己無意間看見他把那輛大越野車的車屁股抬起來,是看花了眼吧? 帶著這樣的疑問,楚清河坐上了前往c省的飛機。 第43章 螺旋升天 “所以我們不會真的要去當特種兵,進行什么敵后斬首,滲透間諜的任務吧?” “我學火箭材料的,讓我上一線,開什么玩笑?” “你是怎么想不開,報考這個?培訓什么不知道?特招什么不知道?就是我們培訓之后的就業(yè)方向也不知道?糊里糊涂的就站在這里了?” “咳!我其實知道一點……” 低聲的交談從楚清河的身后傳來。 過去的半個月時間,他們因為過于嚴苛的考核和、該說是人性類的測試,始終沒有凝聚出團魂,少數(shù)人的私下里來往,也都流于表面。 但是這種別扭感,在他們“成團”,且出發(fā),離開了熟悉的環(huán)境后,正在迅速地消融。 楚清河等了很久,終于等到了自己想要聽見的“小道消息”。 “國外在傳神魔復蘇這件事,你知道嗎?” “我還真知道,但總覺得太夸張了,哪里有一個村莊上千人同時消失,還有什么比地鐵還要大的巨蟒,就連吸血鬼都復活了,瞎扯淡!要是世界亂成這樣,憑什么咱們夏國一點風聲都沒有?” “這也是我知道的。而且國外那些事是真的,我姐在新聞單位工作,說是上面對新聞內(nèi)容嚴格管控,登陸外網(wǎng)的防火墻開到最高級別。我姐說,外國有很多富商帶著巨額的資金來華國投資建廠,就是為了拿到夏國國籍。” “所以你覺得和這次的特招有關系?” “應該有一些吧,你不覺得這個培訓學校出現(xiàn)的很奇怪嗎?亂世怪事,過去幾十年可從來沒有過這種機構(gòu)來國防大學招人。而且你看楚清河和劉文博、張鼎他們都來了,他們你都不認識?這幾個可都是……” 楚清河立著耳朵也沒聽見后面說了什么,但既然提到自己的名字,想來也知道他們將要討論的內(nèi)容。 蹙著眉,楚清河將目光落在前排座椅的幾個后腦勺上。 就他知道的,和自己相同來處的有六個人,考核篩下去兩個,加上自己剩下五個,沒想到張鼎好像也有點來頭。 也就是說,他們六個人會出現(xiàn)在這輛大巴車上,確實處處透露出這所培訓學校的不一般。 大抵是楚清河的目光過于直接,對目光也過分敏感的張鼎突然轉(zhuǎn)頭看了過來。 鷹隼般的雙眼和楚清河隔空對視,兩人作為這次考核并列的第一名,視線碰撞的火星里,還有一些更加暗沉的東西在流淌。 鎮(zhèn)魔司。 守夜人。 還有龐教官那非人的力量。 答案很快就要揭曉了。 從機場出來的大巴車兩輛,前方還有三輛軍車開道,拉著他們行駛在大山深處,蜿蜒的馬路兩側(cè)懸崖臨江,險峻靈秀。 足足兩個小時的行程,復又進了城鎮(zhèn),在楚清河疑惑的目光,雖然過鎮(zhèn)不停,但沿途的鄉(xiāng)村景色,卻讓期待看見某種空無人煙秘密基地的楚清河,逐漸呆愣。 甚至有些懷疑自己。 直至,來到第一道關卡前。 他們所有人被要求下車檢查,不但身份核實,行李檢測,就連牙齒都被查了一圈,周密嚴格到令人發(fā)指。 楚清河暗下的眼睛再度亮了起來。 關卡之后,是一條新修的馬路,蜿蜒而上,直達山頂,寬度和長度甚至可以臨時停下一架戰(zhàn)斗機。 從這里開始,就看見了似乎可以圈住整座山的鐵絲網(wǎng),每隔三米就有一個電子眼,除此以外還有崗哨巡防。 這個程度,確實達到了秘密基地的程度。 再往上走,還有兩道關卡,逐漸映入楚清河眼簾,是一處處處透著嶄新氣息的基地。 所有的建筑物都是新的,花壇里新插下的花枝都還沒有發(fā)芽,移植大樹也是光禿禿的只有樹干。 空曠的停車場上,站在一隊配置齊全,全副武裝,但和一路上來的崗哨服裝不同的,黑灰色的迷彩作戰(zhàn)服的戰(zhàn)士,英姿勃發(fā)。 看見這套作戰(zhàn)服的楚清河,咕咚吞下口水,心肝都在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