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八零種辣椒[穿書] 第105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宗門之主,有編制!、退游回歸后被宿敵倒追了[網游]、我和我的冤種朋友、重生回強上男主的后一天、黃金河(1v1)、馴良 (百合futa)、我們醫院都穿了、偷偷流浪的這些年、殺夫證道后翻車了、分寸
八十年代落下帷幕,更為嶄新的時代來臨。將檗楊公司、魏檗兩個名字,推向了最為光耀的頂峰。 fin 第114章 ◎番外:慶功宴◎ 1990年, 變幻的國內外風云漸漸歸于平靜,經濟市場張開懷抱,開始擁抱整個世界。 檗楊公司“一統天下”的種子市場同樣受到了國外種子的沖擊, 好在魏檗提前布局,在南繁基地,以每年三茬的種植, 不斷提高新品種的研發速度, 擋住了一波又一波外來品牌的沖擊。 魏檗的種子生產基地, 已經從山水鎮油山西村五個村子, 擴大到整個山水鎮。不,山水鎮還不夠, 整個山水鎮的十個村,已經變成了檗楊公司的“核心區”。 至于她輻射帶動的辣椒種植區域, 已經擴大到整個南涿縣。 魏檗不關心行政機構的變動,還是于明忠告訴她, 南涿縣的名字, 已經在后面加了括號。 “什么括號?” 于明忠在紙上給她寫:南涿縣(產業開發區)。“在政府行政區劃的紅頭文件里出現的,縣里的級別往上提了半格,書記直接變副廳級高干。”于明忠說:“魏總,我們都被你帶飛了。” 魏檗朗聲笑:“確實,陳黑臉不知道后悔沒。” “他后悔也沒用。”于明忠也大笑:“他已經退休了哈哈。不過,我現在正讓人編鎮志,在咱山水鎮的發展史上, 你看,是不是把陳書記提一下?” 魏檗從前只聽說過《縣志》, 鎮志是什么玩意兒。她也沒有反駁, 雖然聽起來尬, 但……好歹也是個宣傳不是? 現在山水鎮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辣椒產業園區,山水鎮的行政區劃,早就在后面加了括號,變成“山水鎮(國家級辣椒產業園區)”,行政級別直接提了一格,提到正處,由西河市直管。從于明忠開始,到組織科的張偉,畜牧獸醫站的汪山,所有山水鎮的干部,全部坐地飛升,人人工資、級別漲了一個檔次。 于明忠從正科飛升到正處。而提前提拔成副縣長走了的陳黑臉,費勁吧啦好不容易提拔了,然后臨退休之前,眼睜睜看著整個山水鎮飛升。 “這都是命。”陳黑臉退休后沒了打爹罵娘的暴脾氣,給因為辦鎮志,而來找資料的于明忠泡了壺茶:“該你的就是你的,不該你的,爭也爭不來。” “哈哈。”跟于明忠一起去的張偉沒有憋住笑,說:“陳書記,你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想想接你的朱厚庭。” 哈哈哈,是了。看見于明忠,陳黑臉心里有點吃味兒,再想想朱厚庭,他心里的那點子小別扭,一下子煙消云散。 “人家騎馬俺騎驢,回頭看見推車哩。”陳黑臉疏闊大笑:“能在山水鎮發展史上,不拖后腿,留下個美名,俺知足了!” 編好《鎮志》的時候,于明忠心心念念的新的鎮政府大樓也建起來了。 與鎮政府大樓同時建的,新的山水鎮格局,以及,檗楊公司的總部大廈。 山水鎮新的建設格局,不再以鎮政府為中心,而是以山水鎮最高的建筑——高十層的檗楊公司總部大廈為中心。雙向四車道寬的柏油公路在檗楊公司總部大廈向四面八方輻射,連通山水鎮的各個生產基地、各個加工廠區。 這些都是檗楊公司出錢,或者政府出錢建設。 除此之外,山水鎮其他的設施,比如曾經讓王陽恨不得舔地板的那家酒店,在山水鎮建了個一模一樣的三星級酒店,用于服務山水鎮上往來的國內外客商。 其他低檔次的小酒店也如雨后春筍般冒出來,供南來北往的辣椒種子經銷商住宿。 山水鎮的規模、人口,越來越大。于明忠跟魏檗聊天時暢想:“說不定,俺們級別還能往上提一提。” “有夢想是好的。”魏檗遞給于明忠一個牛皮紙袋的材料,跟他說:“工商那邊你給說一下,我公司要更名,增加業務范圍。” “什么?”于明忠打開牛皮紙袋,發現檗楊公司,準備更名為檗楊集團,集團下設幾個子公司。除了最最核心的這個辣椒制種公司,還有什么復合肥公司。 “這是……”于明忠猶猶豫豫的問:“你要在咱鎮上建個化肥廠?” “哪兒能啊。”魏檗笑著搖頭。溫榮自己家搞的肥料生產的小廠子,掙了幾年錢,場地、設備、人員都有,只不過國外的復合肥一進來,受到沖擊,快經營不下去了。 溫榮本想把小廠子一關了事兒,魏檗聽了,覺得可惜。正好她也有擴大業務經營范圍的想法,索性把溫榮的小廠子收購了過來。 魏檗知道,像溫榮家開辦的這類廠子,什么都齊全,產品質量也好,唯一欠缺的,是資金。她們面對國外的,背靠大公司大資本的產品的價格戰,只能一敗涂地。 幸好,魏檗現在就是資本。 可以給民營小廠子造血輸血的資本。 她跟于明忠說:“怎么可能只局限在油山西村,將來檗楊集團的分公司,遍布全國。” 檗楊公司正式更名為檗楊集團,全年利稅過了十億。 年底,檗楊集團獲得了第一屆國內“十大優秀民營企業”稱號、魏檗獲得了“十大改革風云人物”、“十大巾幗企業家”的殊榮,并且在人民大會堂接受表彰。 魏檗臨行前,已經財校畢業,目前在檗楊集團擔任財務總監的謝明月,和考入中國政法大學,如今放寒假在家的meimei魏潔,跟魏檗說:“姐,等你回來,我們給你開慶功宴!” “這才哪兒到哪兒。”魏檗并沒有把兩個meimei的玩笑話放在心上。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如今她的財務總監,謝明月的行動力超強的! 等她從北京回來,發現自己在人民大會堂領獎的照片,已經掛滿了辣椒產業園區的大街小巷。 這段時間,西河市、南涿縣、山水鎮的政府機關里,人人以接到檗楊公司的請柬為榮。接到請柬,說明什么?說明我工作做的好,真真正正,踏踏實實為民營企業服務,為廣大人民謀福利了。 慶功宴請了很多人。有當地的政府機關,有檗楊公司的合作伙伴,有檗楊公司的優秀員工,還有未來有合作意向的各類企業不一而足,比起慶功宴,更像是一場商業酒會。 “我就知道。”魏檗笑著點謝明月:“你個鐵公雞怎么舍得花大價錢給我辦慶功宴,原來打得是把意向合作伙伴們'一網打盡'的主意。” 謝明月也笑:“我如果只花錢讓你吃喝,你不得罵我。” 這時李靜端著酒杯湊過來,小聲說:“俺也算跟著魏總見過大世面了,這樣站著吃飯的場兒,俺真是頭一回見。小明明你在哪里學的,俺端著個杯子,都不好意思吃菜。” 魏檗和謝明月都笑起來。 魏檗拍拍李靜的肩:“靜姐,這是咱自己的場子,想干啥干啥,怎么舒心怎么來!” 什么禮儀,只有利益才是最高的禮儀。 魏檗環顧宴會大廳,竟然發現一個難得的熟人——在大西北吃沙子,多年不曾回家的老哥魏潭。 他絲毫沒有李靜那樣的局促,端著酒杯,挽著女伴談笑風聲,在一群腦滿腸肥的人中間顯得鶴立雞群。他看見魏檗,丟下女伴,直接從人群中出來。 魏檗發現,魏潭帶來的女伴,又被另一個人攬住了腰。 跟魏檗在一起的謝明月也看見了,她皺起眉,眼里冒出憤怒的小火苗,跟魏檗說:“我去拉開。” “不聽叫保安來把他們扔出去。” “不用去。”已經來到近前的魏潭攔住謝明月:“各取所需,交易而已。” 魏檗忍不住指著魏潭的鼻子罵:“滾蛋!” “不至于啊meimei。”魏潭顯然喝了不少酒,他擺手讓謝明月走,向遠處他方才在的位置早招手,叫一個矮胖子過來。魏潭拉魏檗到一旁沙發坐下:“你別生氣。” 他看向魏檗,認真的說:“大妹,狗屁道德,都是用來忽悠別人的,從來不能約束上位者。你現在有錢、有權、有勢,何必自苦。” 他說:“你不要看不慣男人玩女人,你也可以玩男人。” …… 魏檗對著道德底線已經滑坡到此種程度的魏潭,一點兒生氣的想法都沒有了。 三觀不同,說不明白。跟他聊一分鐘,都是多余的。 魏檗起身要走,那個被魏潭叫來的矮胖子正好來到跟前,擋了一下她的路。 這么一愣神兒功夫,魏潭又伸手拉她坐下了,指著矮胖子跟她介紹:“他叫老周,我們市里最大煤礦的老板,我這次帶他過來招商引資。那些女的,你別以為她們不情愿,她們擠破頭想跟我。” 老周連連點頭認同:“那些人,見了我們魏市長,直接往身上撲,扒拉都扒拉不下來。” 魏檗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她知道魏潭在大西北一路高升,現在是那個省最年輕的大市市長,據說在全國都能排上號。她不見魏潭的時候,對魏潭最后最深刻的印象尚停留在兩個人省城里湖邊的那次談話。 雖然魏潭手段激烈,但因為袁起,因為他身世的因素,魏檗尚能有一絲理解。 如今幾年過去,魏檗說:“你讓我對官場少失望點吧。” 魏潭輕嗤一笑,跟魏檗說:“你不去那邊,不知道那邊有多窮。官場要的是能干事的人,不是道德完人。” “好了,不說這個。”魏潭煩躁的擺擺手,指著老周跟魏檗說:“你問問他,他捧紅了多少女明星了?各取所需,誰都不吃虧。我跟你說這些,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告訴你。” “他手里也有不少男明星。”魏潭問魏檗:“你喜歡什么樣的?” 魏檗噎了一下,魏潭你今天勢要把我的道德底線拉低到和你一樣! 她敷衍道:“我要長得好的,個子高的。” “再具體點。”魏潭堅決不讓她簡簡單單敷衍過去:“食色性也。我告訴你,這玩意兒跟吃飯喝水一樣正常。” 魏檗好奇道:“你不怕我吃虧?” “你是上位者,吃個屁虧。”魏潭說:“你如果吃虧,也是吃虧在被圣人規訓的道德底線太高。快說,什么條件,最晚明天,給你安排上。” “我喜歡白的,書生氣文質彬彬的。”魏檗索性認真掰著手指頭一條條的數:“個子要高,1米85以上。身材要好,書生氣說得是氣質,不是身體素質,不能弱唧唧那種。要有肌rou,有力量。還有,學歷……” 魏潭打斷她:“你又不是談戀愛,單純睡男人要什么學歷。還有嗎?” 魏檗想了想,道:“哦,還有。要雙眼皮大眼睛,鼻子要挺但不能大,牙要齊。不能抽煙,我不喜歡聞煙味。就這些。” “這些不少了……” 魏檗走的時候,聽見老周小聲跟魏潭嘀咕:“這樣的,不好找。” 當然不好找。魏檗想起西河市農業局前陣子想找一個符合“高中生、35歲以下、村里種蔬菜面積大的、村支書”,四個條件尚且不限男女,翻遍整個西河市,都沒有找到。 每個條件看起來平平無奇,疊加在一起萬里挑一。 如果魏潭真能找來萬萬全全符合她要求的,如此可心的小帥哥,魏檗不介意和小帥哥睡一睡。 她走到宴會大廳的吧臺,端了杯果酒。看見穿著酒店工服的一個人,匆匆跑來跟謝明月耳語,謝明月聽了,臉色驟然嚴肅。魏檗招呼謝明月,把謝明月叫來,問她:“怎么了?” 謝明月說:“酒店的人過來說,洗手間的玻璃碎了一塊。碎玻璃渣子上有血跡,擔心有賓客受傷。” 魏檗聽了也皺眉頭。 玻璃碎了無所謂,賠錢就是了。萬一傷了人,事情可能就大了。 她跟謝明月一起,隨酒店工作人員到了洗手間。果然,一塊玻璃碎在地上,有一些玻璃邊緣,粘了血跡。 幾個酒店工作人員蹲在那里研究,見魏檗過來,經理說:“血跡不多,如果不小心劃破,傷口估計也不大。問題不大。”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魏檗對酒店經理說:“賓客名單你們那邊也有,不如以酒宴過半,大家喝了不少酒,給大家送毛巾擦手擦汗的名義,給每個賓客送一塊毛巾,看看有沒有人受傷。” “好主意。”經理連連點頭:“我這就安排人去辦。” 于是酒店服務員在盤子里托著毛巾進入宴會廳,陸續送給在場賓客。(不知情的在場眾人:服務真好,又學到了。) 不一會兒,酒店反饋,沒有事情。 魏檗點了點頭。 宴會一直持續到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