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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成為金絲雀后總是被迫穿裙子在線閱讀 - 第572章

第572章

    “那時候我就想,秦哥家這么好,我一定要跟秦哥當真的一家人。”

    “現在……”

    裴清墨托著腮,笑吟吟地看著他,“我的愿望算成真了嗎?”

    “當然。”

    秦一柯雙手捧著他的臉,抬頭親了親他的額頭,又親他的鼻子,嘴巴,“等到法定結婚年齡,我們就去領證,然后辦婚禮。”

    “把我們的親戚朋友都請過來,關系好的就請,討厭的就不請。”

    “你要是想辦大的,就辦大的,辦得熱鬧又盛大,你要是想辦小的,就辦小的。”

    “或者,我們直接蜜月結婚旅行,每個漂亮的地方都拍婚紗照……結婚照,你覺得怎么樣?”

    “我覺得……”

    裴清墨歪了歪頭,“每一個都辦不可以嗎?辦個大大的,再辦個小小的,然后去蜜月結婚,在漂亮的地方拍漂亮的結婚照。”

    “好啊,當然可以。”

    秦一柯捏他的臉,笑著說,“你每次都這樣,自己喜歡,又故意問我喜不喜歡,你明明知道你喜歡我就喜歡。”

    “我喜歡聽秦哥說喜歡。”

    裴清墨眼里笑意流轉,在床頭燈下,漂亮得像琉璃水晶,又像月光下的清水潭漾著粼粼的光。

    浮光躍金。

    靜影沉璧。

    漂亮得秦一柯臉紅心跳,情不自禁就吻上了他的額頭,又吻他的唇,接了一個深邃而纏綿悱惻的法式吻。

    親得裴清墨呼吸也急促起來。

    他禁不住吻秦一柯的頸,潮濕曖昧的吻落在秦一柯的耳根,頸后,尖利的犬牙輕輕磨著那塊皮rou。

    想咬。

    又顧及著沒咬。

    “秦哥。”

    “嗯?”

    秦一柯喘息著低低應了一聲。

    嗓音低沉性感。

    聽得裴清墨更是心動意動,眼看著快將那塊皮rou磨紅了,才松了口,用舌頭輕舔了舔,舔得秦一柯癢癢的,忍不住笑。

    裴清墨也笑。

    又貼到他的耳側,笑著低聲道,“秦哥想看我穿婚紗也可以,在落地窗,穿著潔白的婚紗做……”

    秦一柯面紅耳赤。

    他捂住了裴清墨的嘴巴,看著他的笑眼又磕巴了,“你、你再說下去……隔壁就聽到了,睡覺吧我們。”

    “嗯嗯唔……”

    嘴被秦一柯捂著,裴清墨說不出話,秦一柯連忙松了手。

    但裴清墨笑意盈盈的,咬著字音,輕聲細語道,“秦哥現在……還睡得著嗎?”

    “……”

    睡不著。

    秦一柯臉紅訥訥,支支吾吾,“那也不能、不能……”

    “為什么不能?”

    裴清墨輕吐了口氣,香軟的手臂也纏上他的脖子,像一條勾人的蛇形妖精。

    “秦哥不想嗎?”

    “也不是……”

    “我們小聲點?”

    “……”

    “秦哥?”

    “……好吧。”

    —

    就是過個嘴癮。

    到底沒干。

    丈母娘和老丈人就在隔壁房間睡著,就一墻之隔,秦一柯臉皮又薄,實在做不出來這種有辱斯文的事情。

    于是——

    大半夜的。

    秦一柯拉著裴清墨學習了。

    一看到那些函數方程化學式電路圖,再想想自己的成績和老幺的成績,秦一柯躁動的心一下就冷了下來。

    學習。

    為了拿同一張錄取通知書,學習!學習使我快樂!學習使我進步!

    裴清墨:“……”

    學習真是他的心腹——

    大患。

    —

    學到凌晨三點多。

    秦一柯趴在書桌上睡著了,嘴里還念叨著英語單詞。

    裴清墨把他抱回床上,看著他自然而然地拉著自己的手,貼到臉邊蹭了蹭,輕聲夢囈,“老幺……”

    似乎還說了什么。

    裴清墨貼到他的唇邊聽,就聽到他低低說,“我們老幺……不是野孩子……是我的寶貝……幺幺寶貝……”

    裴清墨的心口倏然就軟了。

    軟得一塌糊涂。

    他摸了摸秦一柯的臉,關了房間里的大燈,只留了一盞床頭燈。

    裴清墨出去喝水,剛巧曹錦書也出來喝水,但母子倆都沒有說話,也沒有開燈。

    裴清墨倒了一杯水,抿著了一口,才聽到曹錦書問他,“確定是他了嗎?”

    “嗯。”

    裴清墨說,“他是世界上最愛最喜歡我的人,我沒有理由不愛他。”

    “我知道了。”

    曹錦書沒有再說。

    她明白裴清墨的意思了,不用再說什么,也不必多說。

    他們相愛。

    那就夠了。

    裴清墨放下水杯回房間,關門時頓了腳步,但他沒有回頭,只是說,“工作別太辛苦,早點休息。”

    “我知道了。”

    “我以前怪過你,但現在沒有了,我不怪你。”

    “我知道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曹錦書也放下水杯。

    三句話。

    她已經完全明白了。

    她不是不愛她的孩子,不是不愛她的丈夫,但她更愛自己,愛自己的事業,她和裴元君都是。

    她知道這一點,裴元君知道這一點,但他們一直沒有挑明,或許說——

    他們不敢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