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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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紅著臉,忍不住問,“不是想做嗎?怎么不脫掉……” “學(xué)長不覺得這樣很色嗎?” 霍成一喉結(jié)滾動。 微抬起頭,自吻痕斑斑的胸膛,慢慢巡視向上,睨到聞鶴舟的眼睛,一雙幽深眼瞳欲色沉沉,似克制,似狂熱。 柔軟瘟熱的唇舌之間,還半親半含著他的一根手指,導(dǎo)致嗓音有些含糊,卻在說完之后,將那根手指吻得更深。 聞鶴舟能清晰地摸到他的舌尖。 舌頭的大小。 舌根的溫度。 聞鶴舟的臉忽然就又紅又燙。 雖然不是第一次做了。 但霍成一這樣,穿著襯衣長褲,臉色禁欲,近乎冷淡,卻又半是曖昧,半是虔誠地撥弄他。 莫名有種霍成一在服侍他的感覺。 就像是—— 高高在上的主子在被他的卑賤的仆人服侍,勾引,撩撥。 欲要以身飼主。 尋求主人庇護。 似乎上次強勢的韓漫債主和欠債的男大學(xué)生顛倒過來,強勢的成了低聲下氣的,乞求的變得高不可攀。 像爽文。 聞鶴舟心里有點難言的隱秘的爽意。 他伸出那根手指,淡淡粉色的指尖沾染了晶瑩的唾液,捏住霍成一的下顎,要強迫他抬起頭來。 剛一用力。 這個矜貴冷淡的男人就微蹙起了眉。 不知道是因為疼的,還是這個有些屈辱式的姿勢,好看淡色的薄唇也微抿,似乎要說什么,但又沒說。 可男人捏住他腰的手收緊了,指尖用力,彈性的皮rou凹陷出一個小坑。 要是再用力一些,些許揉捏之下,腰側(cè)就會變紅,捏的時間長了,加上沒有技巧的沖撞,就會瘀滯起來,變成暗色的淤青,就像開出大片的深色花。 連吻痕也能被覆蓋。 聞鶴舟能感覺到男人身體的變化。 急促的心跳。 粗重的呼吸。 以及藏在他眼底的濃重的欲色。 ——吃干抹凈。 聞鶴舟臊赧地身體一顫。 從臉到耳根,再蔓延到頸項胸膛,幾乎整個身體都粉了,紅了,像染了玫瑰色的花汁,散發(fā)著香甜的極誘人的氣息。 男人想要開口。 但聞鶴舟說,“忍住。” 霍成一就不說話了。 一雙濃郁到近乎墨色的眼瞳盯著他,克制忍耐,直到聞鶴舟吻上來,柔軟的舌頭輕而易舉就撬進來。 糾纏不休。 聞鶴舟的腰被壓得往后彎。 忽然。 腰彎不住了。 聞鶴舟從坐著變成了被壓在床上,力氣大得要命的男人攥住他的兩只手,按在兩側(cè),那張唇像兇狠的掠食者。 步步緊逼。 窮追不舍。 聞鶴舟的臉熱,腦袋也熱。 只聽到霍成一低低的克制的一聲,“我忍不住了,想要學(xué)長……” 禁欲孤高的仆人忍不住了。 一開口又變回了那只黏人的精力充沛的霍小狗,不知疲倦,黏膩地叫著聞鶴舟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親他。 “啾~” “啾~” “啾啾啾~” — 晚飯。 聞重山盯著大兒子紅腫破皮的嘴巴,又看了眼小人得志的霍成一。 莫名地想到一個詞—— 父債子償。 — 茂市幾家巨頭企業(yè)搞了個國慶晚宴。 說是晚宴,其實就是趁國慶假期,那些小輩回來,給他們相親,順便老一輩你聊我聊聯(lián)絡(luò)人脈用的。 最好能攀上高枝。 其次是親上加親。 最不濟也能認識認識人,看看最近有沒有項目能合伙一起干,或者誰的笑話可以聽。 聞重山本來不想去的。 因為王總這個狗東西昨天喝醉了,把靈城霍家少爺追他兒子的事禿嚕出去了,還說為他兒子一擲千金,跪在門口求了聞重山三天三夜,聞重山才同意。 放屁。 他要是敢這么硬氣,早就把霍成一掃地出門了,能讓他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啃自己兒子嘴巴又啃脖子? 聞重山氣得要死。 但茂市圈子里卻當(dāng)笑話聽。 “之前不是還想娶年氏小姐,怎么現(xiàn)在嫁霍氏少爺了?” “茂市首富都沒勾著,一下子勾全國首富,是他失心瘋還是我們失心瘋?” “聽說是他兒子在大學(xué)里認識的……” “我女兒跟他一個班,怎么不知道有霍家的少爺……” 有些人說話還避諱,聞重山的死對頭呲個大牙樂得不行,還招呼聞重山過去講他“嫁兒子”的細節(jié)。 聞重山:“……” 他并不想說話。 他只覺得他們吵鬧。 王總愧惱自己醉酒失了嘴,不敢支聲,就攛掇李總。 李總低聲問聞重山:“那霍氏的小子呢?不叫他出來,澄清一下?” 聞重山冷笑:“呵。” 那死小子還在車里啃他兒子嘴巴呢。 要不是怕霍成一又哭哭啼啼的,真想抽他一嘴巴子。 等了十分鐘。 聞重山眉頭也皺起來。 這么久,不會給他兒子親暈了吧? “爸。” 聞重山聞聲看去,就看見姍姍來遲的霍成一和聞鶴舟,陪在他們身邊的,還有茂市的霍氏分公司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