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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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或肅穆或和藹。 在祠堂的后面,被屏風(fēng)遮擋的地方,還有霍家請來的負(fù)責(zé)祭祀樂的老人。 不是僧。 并不是敲木魚念佛經(jīng),而是打著不知道叫什么的樂器,念誦著霍家傳下來的以前的老話。 很晦澀執(zhí)拗。 秦一聽不懂。 只覺得很肅穆莊嚴(yán)。 還很緊張。 秦一初次見霍家人就很局促了,現(xiàn)在經(jīng)歷這種嚴(yán)肅的大場面,被幾百只眼睛一起盯著,就更緊張拘謹(jǐn)了。 恨不得把自縮在最邊邊的角落,把自己藏起來。 大臭寶和小臭寶被他抱在懷里。 一個淡定。 一個社牛。 絲毫沒有他爸爸的慌張焦慮。 大臭寶掀著眼皮觀察,從房梁到旁邊的人,見一個很兇很嚴(yán)肅的爺爺一直盯著自己,也盯著他。 而小臭寶被這么多人盯著,反而膽子大得四處亂瞧,小手揮舞著,想從爸爸的懷里爬出來,近距離瞧瞧。 瞧見兇的爺爺也不怕,對他甜甜地笑,瞧見和藹的爺爺更不怕了,笑得只見牙床不見牙,把長老的心都給萌化了。 更別提那些老祖宗。 在秦一旁邊,還有兩個同樣抱著孩子的婦人,一個新過門的媳婦,也是這次入族譜,其中一個孩子比倆臭寶還小,才滿月的樣子。 先是祭祖。 霍建國是主家家主,自然是第一個上香祭祖的。 “霍家第二十三代子孫,第二十四任家主霍建國,攜兒霍成、兒媳鹿鳴柯,孫霍成柯,祭拜列祖列宗。” “愿祖宗保佑我國風(fēng)調(diào)雨順,人民安康,保佑霍家綿延不倒,子孫長存。” 霍建國一身暗紅色中山裝,帶著霍家人,恭恭敬敬地給列祖列宗的上了三炷香。 秦一和倆崽子沒入族譜,自然還不能上香。 主家之后,是霍家的長老按照輩分依次上香祭祖,長老之后,才是霍家的各個支脈,由家里的長輩領(lǐng)著,一一給祖宗上香。 祭祖的過程也是給新成員大致認(rèn)人的過程。 祭祖完成,才是入族譜儀式的開始。 第一項(xiàng)是請族譜。 歷史悠久,沉重巨大,如一塊厚磚的霍家族譜,從祠堂靈位正中的平臺,被請到霍建國的手上。 族譜開頭便是霍家第一任家主的名字。 翻到最后一個名字那頁,但落筆之前,還得一段長長的唱喏。 也是用的霍家老話。 這是每一任家主都要學(xué)會的。 先用老話表明對祖宗的贊頌,同時說明這次入族譜的有誰,各是哪家的孩子或新婦,什么輩分,哪里人士,讓祖宗認(rèn)識并保佑這些后輩。 作者有話說: 1.霍老板真寫了,寫在耳根后,面不改色地在公司晃蕩了一個早上,被秦一發(fā)現(xiàn)了,火速趕到公司擦掉了 但沒來得及阻止霍氏員工發(fā)了短視頻平臺…… 霍老板后面真打了聞凌一頓 別問,問就是看見他就突然想起他以前刁難自己老婆,還是打一頓比較解氣 聞凌:??? 老子剛失戀就挨打? 2.小烏龜和小兔子真成霍老板和秦一的vx情侶頭像了,當(dāng)然,是另外畫在紙上拍照的 張助理:? 老板終于知道他壓榨自己天天加班有多王八蛋了? 而一看烏龜就想歪的李秘書:哇哦~~~ 小情侶的把戲,玩得就是花,她也想找個男人談戀愛玩玩 第115章 115.“主打的就是專橫跋扈目中無人” 先主家后支脈。 霍建國朗聲古語道,“秦一,男,華國靈城靈鄉(xiāng)人,戊寅年生,年28,幼年失怙,家中余有一母許氏。” 聽到名字,霍老板接過兩只臭寶,示意秦一上去。 “嗯。” 秦一遲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從稍后的位置,穿堂進(jìn)入眾人的視線,像三堂會審般肅穆,害得他差點(diǎn)同手同腳。 好多人。 好想跑。 但是不能跑。 秦一恭恭敬敬跪在堂中的蒲團(tuán)上,腰背挺直,目不斜視,面色看似冷靜,等著霍建國的下一句話。 一時間。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或好奇打量。 或善意帶笑。 或暗含怨毒。 誰都知道,這場入族儀式是為了誰才打破三年入族一次的規(guī)矩。 但除了幾位族老和大支脈的家主知道內(nèi)情,其他小輩都不知道秦一的具體身份,只知道是男的,靈城人。 私下里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準(zhǔn)家主夫人充滿了猜測,從靈城到山市,甚至是國內(nèi)排得上名號的家族大戶。 他們都以為會是哪家的少爺。 不是像霍建國發(fā)妻成沐則一般的名門望族,起碼也是像鹿鳴柯那樣的高知識分子,有讓人心服口服的底氣。 但現(xiàn)在一見真人,一聽霍建國話里的意思,這個準(zhǔn)家主夫人家世簡單到甚至比不上在場任何一條支脈。 霍家主家的孫媳。 未來霍家的家主夫人。 卻是一個相貌普通家世普通才藝普通,人海里一撈一大把的男人。 28歲。 連年輕都不占。 如果是他旁邊那個拘謹(jǐn)發(fā)抖,怯畏低頭,顯得十分小家子氣的新婦都比秦一合理,起碼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