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板摩挲兔子的臉頰，那塊已經被他捏紅了，嗓音低啞，像是責問，像是喜歡：

    “連討好人都不會，不是笨兔子是什么？”

    秦一臉紅，小小聲開口，“也……也是會討好的……”

    說著，兔子為了證明自己，壯著膽子，手慢慢地往獵人皮帶上摸。

    身體卻羞臊得微微發顫。

    霍老板掐著兔子的腰，一個用力抱起他，轉身坐在沙發上，將兔子放在自己大腿上。

    “怎么討好？”

    獵人說。

    他睨著兔子，漆黑幽暗的眼瞳，如鷹隼一般銳利冷淡。

    眼底卻藏著欲色，是不為人知的惡劣。

    霍老板的大手放在兔子圓潤的臀上，修長的手指半是摩挲，半是敲點，一下一下，繞有興味地敲打。

    好像在打量兔子幾斤幾兩。

    然后盤算怎么吃兔子。

    身后的屏幕上，恐怖片還在繼續，男女主角邊尖叫著邊跑，把東西撞得哐當作響。

    就像此時秦一亂跳的心。

    秦一忍著羞臊，抬頭去親霍老板，生澀地學著霍老板的樣子又舔又蹭，邊伸手去扯霍老板的條紋領帶。

    然后磨蹭半天，兩只手才解開幾個扣。

    霍老板耐心沒了。

    摁住兔子的后腰，將他親得頭暈眼花，然后想下一步，動作一頓。

    “做準備了嗎？”

    “沒……”兔子喘著氣搖頭，“我不知道您回來……”

    又紅著臉補充道，“昨天準備了，但是您沒回來，我就自己……”

    “自己動手？”

    霍老板嗓音低沉磁性，性感極了，說出的話卻讓人臉紅耳赤。

    “自己怎么做的？”

    “在床上做的，還是躲在我的衣柜里？”

    “都不是……”

    兔子羞得幾乎說不出話，“在浴室，在浴室里——”

    “想著我做的？”

    “……”

    兔子頓了好幾秒，才慢慢點頭，小小聲道，“想著您做的。”

    霍老板被取悅到了，卻還要壞心眼地刁難兔子。

    “怎么沒打視頻給我，看著我做？”

    “不行。”

    兔子脫口而出，看著霍老板又臊紅又驚慌。

    “怎么不行？”

    “就是不行……”

    兔子的腦袋快低到霍老板小腹上了，小聲求饒，“不可以拍的……”

    霍老板沒聽，而是不容抗拒地說，“下次出差，拍給我看。”

    秦一有點生氣了，不說話裝死。

    他還記得上次霍老板一身酒氣地回來，不但要他穿那么難為情，還要給他拍照片，那時他以為，霍老板是喝醉了。

    現在他覺得，霍老板就是這么壞。

    很壞。

    明明沒喝酒也要錄視頻。

    太欺負人了。

    “您為什么……”秦一鼓起勇氣抬頭，“為什么要拍我的視頻？”

    霍老板又不是沒見過。

    霍老板有錢，x欲又大，肯定不止他，肯定還見過很多人那種時候的樣子，為什么一定要拍視頻？

    霍老板沒回答，而是反問。

    “為什么不愿意？”

    “就是不可以……”秦一試圖換位思考，“要是我拍您的，您也不愿意的……”

    但霍老板睨著他，忽然低笑了一聲，“兔子想拍我，是想給別人看，還是老公不在的時候，躲浴室自己看？”

    “……”

    秦一整個人都臊了。

    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水開了的熱水壺，熱氣翻涌，咕嚕咕嚕地guntang。

    “色兔子，怎么不說話？”

    “您別說了……”

    秦一赧得小聲開口，胸腔里的兔子瘋狂亂撞，不知道是羞的，還是興奮的。

    調戲到了，霍老板心情全好了。

    “去浴室自己準備，還是我幫你準備？”

    “……不要您。”

    霍老板拍拍兔子的屁股，“那怎么還坐在我腿上？”

    “對不起……”

    兔子話沒說完，就著急忙慌地從獵人懷里下來，頂著一張大紅臉跑掉了。

    就像后面是洪水猛獸。

    秦一躲在浴室的門后面，臉熱頭暈，心臟砰砰猛跳。

    腦海里還不斷晃出剛才屁股底下的觸感，雖然隔著西裝褲，但確實是——

    洪水猛獸。

    —

    兔子洗得有點久。

    霍老板在衣帽間挑了衣服，解決了一些工作上的后續，又從酒柜里拿了瓶紅酒，兔子還沒出來。

    一聲沒問。

    霍老板擰開門把手，就開了浴室的門。

    水氣氤氳。

    藏不住滿園春色。

    “兔子。”

    秦一是背對著門的，聽到聲音嚇得差點摔了，又驚又羞，還不敢趕霍老板出去。

    “你做你的。”

    霍老板面色冷淡正經，把門關上，脫下西裝外套，修長有力的手指抬起，不緊不慢地解自己的襯衣。

    目光卻落在秦一身上，雄獅巡視領地一樣，一寸一寸。

    “……嗯。”

    秦一硬著頭皮繼續，嘴里忍著悶哼，但后面窸窸窣窣的，然后是嘩嘩的水聲，變多的水汽和不斷升高的室溫。

    ——太要命了。

    秦一做不下去了，他想逃出去。

    手剛摸到門把，就被帶著溫熱水汽的霍老板抵在了門上，捏著下巴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