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滿/做舔過你屄的好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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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一路沉默地回了家,橘黃的燈光照在兩人身上。 溫暖,寧靜。 如果忽略掉不和諧的氣氛,會以為兩人十分合襯。 “meimei,你現在想好怎么說了嗎?”陸羽澈輕笑,撫上她柔軟的臉頰。 “陸羽澈,不要再叫我meimei了。”林晚正色。 他好似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嘴角勾起一絲嘲諷:“‘我是你meimei’,這話不是你對我說的么?” “阿澈,”林晚換回了以前親密的稱呼,“我只是想,像以前一樣。” “以前怎樣?”陸羽澈向前一步,將林晚抵在墻角,籠罩在自己的影子里。 暖色的燈光在他背后,眼前卻只剩下昏暗,他的狀態很不對。 林晚感覺不太妙,絞緊了手指,卻還是堅持道:“像我們還是好朋友時一樣。” 陸羽澈氣笑了,指節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膝蓋抵進她兩腿之間,笑容惡劣:“做舔過你屄的好朋友嗎?” 沒想到這樣的字眼會從陸羽澈口中說出來,林晚氣的一把推開他。 “陸羽澈!你有完沒完,你對我做這些過分的事情,還說這樣下流的話,我都沒有生氣,你每天擺個臭臉給誰看啊!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粉色的唇瓣一張一合,飽滿的像是新鮮的櫻桃,還滴著水。 臉也漲得通紅,胸脯一上一下起伏著。 陸羽澈看著眼前少女,已經聽不清她具體在說什么了,腦子里什么多余的想法都沒有。 身下卻硬的發疼。 想用性器填滿這張小嘴,堵住她,不要再說出討厭的話了。 咔噠一聲,門開了。 林晚的母親林女士回來了,看到林晚氣憤地樣子,疑惑道:“晚晚怎么啦?一回來就和小澈吵架了嗎?以前不是關系挺好的嘛。” 林晚不說話,倒是陸羽澈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開口:“林姨,她不就是這樣,小孩子脾氣。” “也是,晚晚過來給mama看看。”林女士溫柔道,帶著林晚進了房間。 只是林晚還是生氣,回頭自以為惡狠狠地瞪了陸羽澈一眼。 眼睛里盈著一汪水,像一頭倔強的小鹿。 被這樣的眼神看著,陸羽澈已然消氣,回了一個大大的微笑給她。 只是身下的yuhuo更盛,還好剛才只開了入戶的射燈,應該沒被林姨看見。 還是抓緊時間去沖個涼吧,陸羽澈無奈地笑了。 林女士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和林晚說話了,自從去年她和陸羽澈的父親再婚,林晚考上了一中卻堅持要去寄宿制學校。 其實自己也猜到了一點,晚晚和小澈從小一起玩關系很好,后來卻沒什么交流,估計是再婚的事影響到他們倆的感情了。 “晚晚,你還記得你爸爸嗎?”林女士牽著林晚的手問道。 “不太記得了。”爸爸這個詞對于林晚來說已經十分久遠而陌生,林女士在自己五歲時就和她的生父離了婚,對于那個男人僅剩的印象就是酗酒、摔東西以及和mama吵架。 說起來自己和陸羽澈認識,也是在生父的又一次醉酒后。 “但是我記得他對你不好。”林晚認真道。 “是啊,我和你爸爸就是一段孽緣,”林女士摩挲著林晚的手,聲音里有很深的眷戀,“所以我很高興,也很慶幸,能和你陸叔在一起。年輕的時候眼瞎,沒想到人到中年反而能遇上一個很好的人。” “媽,你還很年輕呢!” “傻孩子,”林女士溫柔地笑著,眼角微皺,“我當時想過,孩子都十五歲了,我有必要再婚嗎?我再婚你會不會不高興?但是我又想啊,人這一生,說長也長,說短也短,能遇到一個順心如意的人不容易。我離異,他喪妻,也算是天生一對。” 林晚低下頭,眼睛有點酸澀,她知道林女士這么多年一個人拉扯她長大有多不容易。 “嗯,我也很開心你和陸叔叔在一起。”林晚的聲音悶悶的,隱隱有些鼻音。 “那你呢?”林女士將林晚攬在懷里,“你和小澈以前關系那么好,就因為我跟他爸再婚,就不是好朋友了?” “不是的,是他先不跟我玩的。”林晚郁悶,明明是陸羽澈不想和她做朋友。 林女士詫異:“怎么會呢?當時還是他勸我們倆把兩個舊房子賣了,買了這個新房子,說這樣我們一家四口一起生活更方便更寬敞,你房間里的東西都是他幫忙收拾的。他還跟我說一中教育資源更高,一定要讓你轉學回來,你當時暑假還在育德,發高燒了,我上班忙,還是他主動去接你的。” 一樁樁一件件細數下來,林晚的眼睛濕潤,頭埋在mama懷里不愿意起來。 她不明白,不明白為什么陸羽澈在別人面前表現出對自己好的一面,在自己面前卻那么惡劣。 浴室里水霧彌漫,水珠順著少年的肩頸滑向人魚線,腹肌緊實,塊塊分明。 消退的欲望垂在腿間,陸羽澈有種說不出的愉悅。 既然林晚要回到以前,那就繼續做好朋友好了。 只要人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