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嬌寵病美人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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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不像…… 江洛瑤沒聽太清,因為對方的聲音也是含混模糊的, 像是負傷之后的難捱, 很低啞, 很苦痛。 受傷了嗎?江洛瑤沒聽過這種動靜,只覺得人應(yīng)該只有受傷時候,才能如此吧。 對于某些事情,她雖然懂,但不多。 她勉強聽出了他在做什么, 但也不是很明白。 而盛玦臨了的那一聲饜足喟嘆, 她則為他感到了擔憂。 她把那聲嘆息, 當成了對方無能為力的惋惜嘆氣。 江洛瑤默默地想, 一定是他努力了, 卻沒有成功吧。 “許笠, 拿絲絹來……” 盛玦的聲音傳來,有點啞, 還帶著些懈弛疏懶。 然而, 許笠根本不在這里, 這里只有江洛瑤。 江洛瑤想了想,覺得自己不便去給他送了, 畢竟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在自我悔恨, 這種難為情的場面, 自己進去了, 豈不是更加打擊他? 她無聲地嘆了口氣。 心想,自己昨晚不該那樣說他的, 若不是那番話,他也不至于在今早這樣折騰,這種傷病,一時半會兒的激奮怎么能治好? 終于還不是徒勞無功,增添傷悲。 江洛瑤出去的時候,眼眸再次蓄了晶瑩,幾乎是一關(guān)門,便落了淚。 王爺如此無力,讓她也很內(nèi)疚,是她不好,不該多說那些話的。 許笠等人一回頭,突然看見門內(nèi)出來一人,險些沒嚇出魂。 “江姑娘您方才進去了?”許笠大驚失色,“姑娘怎么哭了,被嚇著了?” 江洛瑤搖搖頭,說自己沒事,緊接著便擦了淚,回自己房間去了。 方才失責的許笠嚇得久久不敢進去伺候攝政王了。 若是真的江姑娘撞見了王爺…… 而王爺又正好沒有敗火,怕是又給被欺負了吧…… 許笠面色蠟白,不敢說話。 蕭青抱著劍,問他為何這般驚恐。 許笠欲哭無淚地笑了笑:“江姑娘不小心進去了,王爺必定會降罪于我,就是不知道王爺現(xiàn)在心情如何,若是心情好了,或許此事可以輕飄飄地揭過去,甚至勉強能算作我的一件功勞,但王爺要是沒有稱心如意,當然舍不得說江姑娘,只能拿老奴我罰罪了。” 容百聽他這樣說,驚訝地張大嘴巴:“許先生既然會被罰嗎?我和哥哥跟了王爺這么多年,都沒見您真的受過什么罰。” 蕭青:“我們做影衛(wèi)的,受罰才是真的罰,先生與我們相比,簡直千差萬別,您也別慌,王爺最多也只是口頭責罵幾句,不會真的傷您的。” 許笠回想了一下,道:“也是。” 他確實經(jīng)常惹惱他家王爺,但每次都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懲罰,這么多年了,也就這么湊合著活下來了。 那……為何他每次都有種要掉腦袋的驚惶呢。 許笠再次嘆了口氣,硬著頭皮進去伺候了。 那絲絹,這才終于送到了盛玦手里。 盛玦慢條斯理地凈了手,這才起身道:“方才喚你時,你去磨蹭什么了。” 許笠實話實說:“方才江姑娘不小心進來了,是老奴失責,還請王爺恕罪。” “什么?”盛玦那種倦憊后的悠然氣息瞬間散了,他險些沒穩(wěn)住,當即再問了一遍,“她怎么進來了?” 許笠很害怕,但還是說實話:“江姑娘出去的時候……還哭了。” 盛玦:“……” 是不是自己嚇到他了。 盛玦懊惱地把絲絹隨手丟進水中,眉頭蹙起,他心想,自己剛剛那般久長,好似還沒忍住聲響,她那么單純的性子,應(yīng)該會怕的。 畢竟她呀,連見人家眷侶親吻,都要好奇地停下來去看的。 她哪兒會知道這些事兒,肯定會畏懼些的。 也罷。 早見晚見都一樣,日后她嫁到王府,總得面對自己。 “老奴該死。”許笠不知何時已經(jīng)利落地跪下了,他滿是歉意地請罪道,“王爺降罰吧,老奴甘愿領(lǐng)罪。” 盛玦單手把他給拉起來,道:“無礙。歸根結(jié)底還是本王嚇著了她,日后本王盡量克制著些,她便不怕了。” 許笠頭低得很低,不敢接話。 · 這日。 江洛瑤依舊被太后叫去了。 因為徐世子的事兒,太后特意和她多聊了幾句。 太后委婉地和江洛瑤說,事情弄得這般不如意,倒也不是徐世子輕浮,很可能是因為岳昌侯太過古板嚴厲,所以才叫事情成了這個結(jié)果。 “侯爺心疼自家女兒的心,哀家也是可以理解的,但現(xiàn)在你也到了婚嫁的年紀,也不能由著你爹爹一拖再拖了。”太后說,“洛瑤,徐世子也因那日之事而悲愁,這里有一封他留給你的信,你先別急著拒絕,回去瞧瞧,若是有心,哀家可以再給你們二人牽線搭橋,找機會見面看看。” 江洛瑤是想要拒絕的。 但是太后執(zhí)意要她收下信,若是無心于徐世子,再在信里拒絕。 既然太后都這樣說了,江洛瑤便也不太好再婉拒了。 她收了那信,當晚便回去看了。 剛拆開那信,里面便掉出了一枚壓干的花枝,隨后,又是一封求愛的詩作。 江洛瑤掃了一眼—— 華而不實,絲毫沒有一點真心可言,果真就如外人說的那般,這位徐世子輕浮放蕩,只看中女子的容顏樣貌。 也罷,就再寫一封信回去,叫他以后死了這個心。 江洛瑤沒有再考慮,直接提筆落字…… 也許是已經(jīng)習慣了用攝政王教給她的運筆,她都沒注意到自己寫下的字,是和攝政王一模一樣的,更沒有多想,要是徐世子看到這封信后,會如何感想。 在盛玦回來之前,信便送到了徐世子手上,而這一消息,自然也被影衛(wèi)傳給了攝政王。 盛玦惱火地問:“信送出去了?” 蕭青答道:“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徐世子手里。” 盛玦在原地沉默片刻,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 他雖惱火,但絲毫不覺得威脅,畢竟徐世子只是個輕浮放蕩的草包,而自己也有一萬種方法去打壓他的氣焰,不在這一時半會兒的。 一個世子而已,還不配讓他專門去對付。 同一時間,徐世子剛好拆開這封信。 是拒絕的話語。 “江姑娘的字真是漂亮,不愧是侯爺家嫡女,就是比普通的貴女有氣魄。”徐世子看了這封回信,忍不住夸贊說,“行筆大氣,瑰麗磅礴,有名家之范。” 就是……有點眼熟。 好像哪里見過? 這時,他爹剛巧走過來,見他獨自拿著信一臉喜色,便隨口問了一句這是誰給的。 “岳昌侯家的嫡女,江洛瑤。”徐世子說,“江姑娘寫了一手好字呢。” 他癡迷地瞧了幾次,忍不住想要炫耀。 第二日,他便拿著此信去見了那些京城的公子們。 酒樓里,一群高門子弟聚在一起約酒,酒過三巡后,有人問他和江洛瑤的事情如何了。 徐世子當著所有人的面拿出了江洛瑤給他的回信,他一邊故作神秘地不給眾人看,一邊自信道:“雖然現(xiàn)在沒有拿下,但這也是遲早的。” 又有人問:“江姑娘雖然漂亮,但也不值得徐世子你如此執(zhí)迷吧?她可是都拒絕你好多次了,你難不成還要為了她收心嗎?這可是侯爺家嫡女,娶回去以后,納妾都得看著人家臉色來。” 徐世子反駁:“你們知道什么,她不只是漂亮,還寫的一手好字,本世子只看了一眼,就被奪了神魂。” 眾人紛紛起哄,說要一睹這絕世好字。 徐世子這才給眾人看了那封回信—— 眾人,全愣住了。 這……不是好看不好看的問題。 這字……很明顯……是攝政王的行筆啊。 徐世子見大家沒人說話,還沉浸在自我的情緒中:“怎么都說不出話了?是不是很好看!你們就說,是不是!” 眾人依舊沉默。 就在這時候,門突然開了,來遲的江洛彥匆匆進來,和大家一起坐下。 剛坐下,就看到徐世子手里拿著一封信。 江洛彥湊過去瞧了一眼,問:“你好有膽量啊,居然敢給攝政王寫求愛信了?” 徐世子:??? 誰? 關(guān)攝政王什么事兒? 江洛彥給他解釋:“我有幸目睹過王爺?shù)挠H筆,這一定是王爺親自回的。” 徐世子瞬間呆在原地,牙關(guān)都在發(fā)著抖。 江洛彥又說:“看來王爺近日心情不錯,居然還好脾氣地拒絕了你,要是在平時啊,你的腦袋怕是要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