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書迷正在閱讀:攝政王的嬌寵病美人、渣了我的那個男人回心轉意了、唐總,離婚后請自重、暴風之下、與你同墜深淵(青梅竹馬變繼兄妹)、成為金絲雀后總是被迫穿裙子、教授你好香啊、為奴(古言 主仆 H)、這個婚遲早要離、硝煙美玉(強制1v1h)
安潯側過臉看著他:“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實話實說。” “你當然不想了,是我的話,我也不想讓人知道我那點兒破事兒。”閆賀安理所當然地擺擺手,扭過頭一臉“你在說什么廢話”的表情。 于是安潯閉麥了。他壓了壓自己揚起的那點笑意,平靜點頭:“那行吧,我送你去的醫院,一會兒自由發揮,別穿幫。” “這話跟你自己說吧,我可是足以沖刺奧斯卡影帝的演技謝謝。”閆賀安習慣性吹牛逼,吹著吹著自己都信了,“等大堯來了,給你展示一下什么叫做即興發揮的神。” 安潯不反駁:“……你開心就好。” 倆人踩著預備鈴從后門進教室。 正是全班各自回座位的時候,最熱鬧,一有人驚訝“你倆怎么這時候才來”,馬上就嗖嗖嗖都扭過頭,將視線聚焦在他們身上。 這個世界上最八卦的就是高中生,屁大點事兒都能誕生熱切的討論欲’望,更何況是“同時翹課”這種堪稱炸裂新聞的大事件。 “我去你倆怎么還一起來的?” “啥情況,你們兩個今天一天干什么去了?” “我就說嘛!都沒來肯定不是巧合,哪有那么巧的事兒。” “快快快從實招來干嘛去了,張堯今天每節課間都來教室逛一圈,你倆死定了哈哈哈哈哈哈!” 問題太多,圍上來的同學七嘴八舌的,根本回答不過來。 安潯好不容易突破重圍在座位上坐下,閆賀安把包往桌上一扔,相當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氛圍,把椅子往后一推,翹著椅子脖子后仰,一臉深沉:“嘖,大好時光老在教室里待著多沒勁,當然是去享受青春了。” “青春懂嗎,青春。” “哦————” 起哄聲此起彼伏,安潯對閆賀安這種小學生裝逼行為,搖搖頭不予評價。 前桌轉過身的韓宇南震驚地一瞪眼:“臥槽,閆賀安你不跟我說是睡過頭了嗎,怎么又成跟他——”他一指安潯,“一塊兒享受青春去了?” 他看著閆賀安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背叛者:“哇,你竟然拋下我選擇了安潯。” 閆賀安朝他翻了個白眼。 任清華擠開人群鉆過來,悄悄跟安潯咬耳朵:“啥玩意,他說的是真的?你背著我跟這廝干什么享受青春的事兒了?” 安潯淡淡斜睨她一眼:“什么叫背著你,你不是知道嗎?” 任清華一愣,摸不著頭腦:“我知道啥了?” 她摸著下巴琢磨:“我只知道你昨晚跟閆賀安在一塊兒,具體怎么地你也沒說啊?” 圍觀的同學們興奮捕捉到關鍵字,瞬間眼睛亮亮地轉而看向任清華,爆發出感興趣的熱烈討論聲。 “哈?他倆昨晚上就在一塊兒呢?” “賭五毛他倆偷偷在ktv點酒喝了,早上沒起來。” “怎么這樣,有課外娛樂活動不叫著哥幾個一起呢?” “唱歌多沒勁,打球才有意思吧,去外頭跟人打野球了吧,閆賀安不是要進籃球隊嗎?” 比起得到答案,浮想聯翩的八卦猜測更讓同學們興奮激動。 直到張堯踏著上課鈴聲進來,拿著板擦咣咣敲講臺,圍攏的同學們才作鳥獸散,轟然退回各自的座位上。 第四節自習課張堯不可能不來。 果然,他一進教室,那眼神先往教室最后頭飄,看見座位上坐著人后明顯松了口氣,走過去從后頭各拍了下倆人的腦袋,板著臉示意裝模作樣學習的同桌二人:“你們倆,跟我來。” 安潯跟閆賀安對這種“單獨開會”的情形都不陌生,老老實實地放下筆起身,跟在張堯屁’股后頭出去了。 閆賀安走在最后,還不忘跟幸災樂禍朝著他齜牙咧嘴的韓宇南,挑眉不爽地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 兩個人規規矩矩背著手站在走廊外頭,一個往左偏頭,一個往右偏頭,都拒絕率先跟張堯對上眼。 張堯這個時候顯露了一絲不合時宜的冷幽默:“直視我,小崽子們。” 安潯:“……” 閆賀安:“……” 安潯努力板著臉:誰來救救他突如其來的笑點。 知道這個時候如果笑出聲張堯會更生氣,所以閆賀安拼命深呼吸,努力回想一些悲傷的事情。 兩個人做好心理建設,終于將視線跟張堯對上。 張堯:“說吧,怎么回事兒。” 閆賀安知道安潯不想讓張堯知道他有點問題,倆人根本沒打算跟張堯說實話。 兩人互相遞了個眼神,鑒于安潯睜眼說瞎話的能力沒有閆賀安有天賦,閆賀安率先一臉嚴肅地開口:“張老師,我病了。” 安潯沒想到他說的這么直白,不著痕跡地悄悄看他一眼。 張堯被一記直球打了個措手不及,腹稿再次失去用武之地:“……你病了?” 他組織了一下語言,將信將疑地觀察著閆賀安的狀態:“你哪兒不舒服?” 閆賀安熟練地開始滿嘴跑火車:“可能是入秋突然降溫凍著了,我昨晚高燒不退。您也知道,我爸媽都在首都,我一個人住,臨城我只跟安潯比較熟,所以給他打了電話。” 演戲演全套,閆賀安特別戲精地深情扭頭看向安潯,滿臉寫著’感動快把我給淹了’:“沒想到他這么仗義,一接到電話就來我家照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