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媽是豪門大佬的白月光 第1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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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來了信輝,何清源跟許文琢開會開了快兩個小時,終于到了飯點。 鄭思韻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她、嚴煜還有江殊坐在一桌吃飯,信輝最近在整修,食堂也沒開,他們只能在附近的餐廳吃商務餐。 自從江殊二十歲生日過后,她跟他的關系也有了一點點細微的變化。 嚴煜評價為“打蛇上棍”。 他痛心疾首地說:“這廝就是心機深沉,你也是的,被勾一勾就上當,你還送他香水!他可不就得巴巴地湊過來,你甩都甩不開!” 至今為止,嚴煜仍然覺得,是江殊故意誘惑鄭思韻,勾得她色令智昏送了香水。 鄭思韻:“是我自己要送的,跟他沒關系。” 嚴煜:“這就是他心機深沉的證據!你都沒意識到!” 鄭思韻:“……” 但不管怎么說,她發送的信號,也被江殊接收到了。他開始邁近了一步,大膽了一些。 這也就是別人口中的曖昧期。 江殊很體貼地給鄭思韻介紹菜譜:“這家的面包冰淇淋還不錯,要不要試試?我之前想給你帶,試了一次,還沒到學校就化了。” “呵。”某人冷笑一聲。 江殊翻菜單的手頓住,又若無其事地說:“或者要不要試試南瓜慕斯,不是很甜,剛剛好。” “呵。” 鄭思韻一手托腮,微笑,“都可以,你決定就好。” “都點吧。”江殊直接忽視坐在鄭思韻旁邊的某個人,“你是吃米飯還是喝粥,聽同事說這里的甜粥味道也可以。” “呵。” 鄭思韻隱忍,依然面帶笑意。 實際上已經抬腳狠狠地踩了嚴煜的腳背一下。 呵個沒完了是不是?呵呵呵,到外面去呵! 江殊似是沒有察覺到一般,面不改色地點了菜,都沒問嚴煜的口味。 嚴煜吃痛,卻不想在江殊面前表現出來,只能忍耐,瞪了鄭思韻一眼,這還沒怎么著就護上了?果然是色令智昏。 江殊看似高冷,實則很體貼。 鄭思韻的喜好他都記在了心里,兩人也聊著工作上學習上的事。 嚴煜發現了,這廝果然不是一般的心機,專聊一些他插不了嘴的話題,比如學校,比如社團…… 不過這難不倒他。 “經常來這邊吃飯吧,挺了解甜品的,是不是都跟女同事一塊兒來啊?”嚴煜目光銳利地看著江殊。 江殊淡定回:“除了部門聚餐,沒跟女同事單獨吃過飯。” 嚴煜:“你說沒有就沒有?” 鄭思韻扶額。 江殊:“你說有我就有?” 嚴煜:“你說沒有就沒有?” 江殊:“我說沒有就沒有。” 嚴煜:“我說有就有。” 鄭思韻在心里嘆息,她是做了什么孽才要碰到這兩個人? “我去下洗手間。” 她投降,但她不認命。這飯誰愛吃誰吃,她受不了了,她不奉陪了。 鄭思韻觀察地形,去了洗手間,又飛快地拎著包跑了,反正這兩個人就能演一出戲,她在不在場都沒關系。 飯桌上的兩人等了快十分鐘,鄭思韻還沒回,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鄭思韻不在這里,兩位連裝都不裝了,嚴煜懶洋洋地靠著椅背,以審視的目光打量江殊,“平常沒少研究三十六計吧?把我meimei身邊祖宗十八代都查了個清楚,知道我叔叔跟許叔的關系就特意投簡歷到信輝吧?” 江殊平靜地掃他一眼,沒理他。 “她沖昏了頭,我可沒。”嚴煜雙手交叉,語氣輕蔑,“你別以為我寫的那三十多個要求就可以不作數了,那些我叔叔跟嬸嬸都看過,當初是你自己在我meimei面前放大話說自己能做到,可別轉頭又跟腦干被人挖了一樣搞失憶這一套。” 江殊終于有了反應。 嚴煜等著他反擊,等著他氣急敗壞,這時候說的話才是真心話。 江殊沉默片刻,問他:“你說她沖昏了頭,什么意思?” 是說鄭思韻對他也有些喜歡的意思嗎? 嚴煜:“……” 這飯他吃不下去了。 有病吧這人。 回去以后,嚴煜跟鄧莫寧吐槽這件事,“六月伏天啊,我被惡寒得想立馬穿羽絨服!快給我惡心壞了,難怪思韻跑了,她肯定是受不了這個人!” 鄧莫寧摸了摸下巴,“大小姐喜歡這一款怎么不早說啊,我也能演啊。” - 江殊究竟有沒有心機? 鄭思韻也不知道,但當她在公司聞到熟悉的氣味時,首先鉆入她腦子里的就是他那張臉,她忍不住抬頭去尋找,看到的卻是別人。 再見到江殊,是在一家花店。 “你怎么在這?” “你怎么在這?” 兩人異口同聲。 江殊笑了,“我爸讓我來取花,今天是他們結婚二十二周年紀念日。” “二十二周年?”鄭思韻感慨,“居然這么多年,那真的很了不起。我不小心把我媽養的多rou植物給澆死了,現在想找個一模一樣的,看能不能蒙混過關。” 叔叔帶著mama出去旅游了,她自告奮勇接過了任務。 江殊專注地看她。 總覺得她這會兒的表情很可愛。 可愛到他想多看幾眼。 “算了,還是要老實交代。我mama也不會怪我。”鄭思韻說,“我小時候不管怎么調皮,摔碎了我mama最喜歡的杯子她都不會怪我。但如果我說謊騙她,她可能會有點難過。” 江殊見街邊沒停著她家的車——這一點他也不太確定,鄭思韻家里有太多車了,他也不是每輛都見過。 “要不要我送你?”他遲疑著問道。 鄭思韻看著他放在自行車筐里的一束花,再看看他認真的眉眼。 他的外形十分出色。 個子很高,腿很長,肩膀也寬,如青松般挺拔冷峭。 明明家里的車就在附近,她卻鬼使神差地點頭:“好啊。” 坐上自行車后座,手里捧著多rou植物,鄭思韻的心情異常的愉快。 江殊也希望這一段路能漫長些,喜歡的女生坐在單車后座,他騎得很穩,不讓她受到一點顛簸。 “那個,”鄭思韻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背。 她發誓,她真的只是想戳戳他。 但一瞬間,如水面冰封一般,她立即感受到了他脊背緊繃,蔓延到了她的指尖。 “什么事?”他問。 鄭思韻清了清嗓子,“你那時候為什么要追我的車?” 她真的怎么也想不通少年的腦回路。 江殊沉默了許久,就在她都以為自己的話令他尷尬到想原地去世時,他開口了,聲線清冽,“只是跟自己打個賭。” “什么?” ——如果我追上那輛車的話,我的喜歡就是被允許的。 江殊何嘗不知道自己的不自量力。 他在發現自己喜歡上鄭思韻時,偷偷去查了一下經常接送她的車標以及車輛價格。 他在想,算了吧。 可騎著車,看到她坐在車上經過。 他在想,打個賭吧。 賭他終有一天能追到坐在車上的她。 鄭思韻笑了笑:“其實我就是從那個時候記住你的。” 太過尷尬。 但還是記住了。 - 很久以后。 東城流傳著兩則謠言。 第一,成源集團的鄭總喜歡rou麻的情話跟男人。 第二,科技新貴江總就是那個rou麻的男人。 據說以上謠言出自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