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媽是豪門大佬的白月光 第1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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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那些話我沒放在心上。”江殊停下腳步,側身看她,“考完了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我應該有事。” 嚴煜跟鄧莫寧都回來了,考完了他們四個人肯定是要聚一聚。 江殊似乎也不意外,那張紙條仿佛是一根定海神針,明明也只過去一年,但鄭思韻在他身上再也看不到那些莽撞冒失與輕狂,好像那個騎著自行車追她的少年一夕之間就長大了。 她抿唇笑,想著以后有機會,她要問一問他,對此有什么感想。 鄭思韻跟他揮手,輕聲祝福:“提前祝你旗開得勝,金榜題名。” “你也一樣。” 江殊站在原地,目光一直追著她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這才邁著沉穩的步伐往考場走去。 不著急。 一切來日方長。 - 高考成績出來后,嚴均成跟鄭晚也很忙,因為幾所高校的招生辦同時發力搶學生,商量又考慮之后,鄭思韻選擇了東大,這也是嚴均成曾經的母校。 鄭思韻的升學宴也很隆重且盛大。 同學這一桌里,有人小聲地感慨:“感覺來了好多行業大佬,有一個我前幾天還在八卦論壇上看到過他,聽說是那誰誰的后臺……” “你第一天知道啊?鄭思韻她繼父特別厲害。”另一個同學壓低了聲音,“她家很有錢,我也是聽她同桌說的,她高考后收的第一份禮物是她繼父送的車。” “她太低調了,平常都看不出來。” 說著說著,幾個同學看向了江殊。 同學三年,各自的家境如何也都能看出來,就像鄭思韻,她平常確實低調,但班上的人也都知道她家有錢真正的有錢人根本藏不了三年。 按理來說,無論是誰,喜歡鄭思韻這樣的女生都會有壓力,即便不去看她的繼父,只看她自身條件,都會讓不少人心生退意。追這樣的女生,又有幾個人是真的自信呢? 他們都為江殊捏把汗。 江殊追鄭思韻,無疑是過五關斬六將,上刀山下火海。 因為他要面對的不只是鄭思韻一個人,鄭思韻背后有太多人了,提出三十多個要求難纏到極點的哥哥、威嚴深沉白手起家深不可測的繼父…… 江殊卻很淡定。 偶爾抬頭眼神在場內尋找鄭思韻的身影。 鄭思韻今天也很忙,鄭晚跟嚴均成帶著她跟叔叔伯伯阿姨道謝,臉都笑僵了。 嚴煜站在她身旁,用扇子給她扇風,“你這沒事吧?怎么還給你穿高跟鞋?” “沒辦法。”鄭思韻說,“幾套禮服,總不可能每一套都搭配平底鞋。” 確實。 他們兩個人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合。 這幾年成源集團的年會第一支舞都是他們來跳。 嚴煜也有法子讓她舒服,帶著她到了別處,鄭思韻果斷地踢掉高跟鞋,光著腳踩在地毯上。 “我聽何叔說,你明年就跟著他?”嚴煜問。 “我就是提了一句大學想找兼職。叔叔就跟何叔說了……” 說是跟在何叔身邊見見世面,但鄭思韻知道,她不過就是一個大學生,何叔身邊的一個秘書都是高材生,她過去也做不了什么。 mama告訴她,何叔是叔叔的至交好友,叔叔這輩子真正信服的人沒幾個,何叔是其中之一。 與其說是跟何叔學本事,更不如說學學何叔的為人處世。 嚴煜唉聲嘆氣:“自找苦吃。” 他也是倒霉蛋。 他跟鄭思韻抱怨:“開盛叔不是去了國外搞項目嗎,三天兩頭把我叫過去當苦力,我服了,看到沒,我之前比江殊還白,現在都快曬成黑炭,就是累的。” 鄭思韻幸災樂禍。 “別聊了” 鄧莫寧跑過來喊他們,“少偷懶,外面在找你們!” 鄭思韻跟嚴煜又打起精神來。 嚴煜特意去了江殊在的這一桌,用力拍了拍江殊的肩膀,只恨自己不是武林高手,不能將這小子一掌拍碎,“你們吃好喝好啊!感謝你們今天來參加思韻的升學宴,感謝!” 江殊面不改色,眉頭都沒皺一下。 只不過,在這場升學宴快結束時,江殊主動找到了嚴煜。 “你給鄭思韻列出的三十五個要求中,有一個我研究過了,不太合理,想找你談談。” 嚴煜擰著眉:“搞什么?” 江殊微笑,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紙看得出他經常翻開,紙張邊緣有磨損。 “這個第四點,打得贏鄭思韻的繼父。我想不太合適。”江殊停頓幾秒,“晚輩跟長輩動手,無論是什么原因都不恰當,所以我認為可以更改一下。” 嚴煜不耐煩地說:“改什么。” “平輩之間比較好一些。” 江殊目光從容地看向他,“第四點改成打得贏鄭思韻的哥哥,怎么樣?” 第100章 如果這不是在鄭思韻的升學宴上,嚴煜的拳頭早就砸過去了。 他從來沒被人這樣挑釁過,對方還是江殊,也幸虧他在國外歷練了幾年,這要是擱他十六歲那會兒,江殊肯定要被他揍到住院。 鄭思韻送完最后一批客人,見嚴煜坐在沙發上,一臉深沉地撐著頭。 她走過去,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在干嘛?” 嚴煜緩緩地看向她,隱忍再隱忍,咬牙切齒地擠出兩個字:“沒事。” “神經。” 鄭思韻也累了,干脆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休息。 就在她都快睡著時,聽到了磨牙聲。 她不耐煩地睜開眼睛,側頭看向嚴煜,哀嚎一聲:“怎么了啊。” 嚴煜立刻噼里啪啦地一頓傾訴:“你知道有一種人會得寸進尺的吧?現在已經不是你跟他的事了,我告訴你,他惹上事了,他惹上麻煩了,上一個在我面前這樣拽的人,現在照樣認慫!” 鄭思韻果斷起身,捂住耳朵:“打住,不要跟我說,對你們的沖突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她今天也看到了江殊去找嚴煜。 這兩個人湊在一起,對她而言就是非人的折磨。 她不想知道他們兩個人說了什么今天是她的好日子,可不是來受罪的。 說完后,她就飛快地溜了,生怕多呆一秒就會聽到讓她手腳蜷縮的話。 嚴煜:“……” 鄭思韻也很不解。 嚴煜雖然很跳脫,可關鍵時刻比誰都靠得住。嘴巴也特別嚴實,跟他說的秘密,他絕對不會說給別人聽。 江殊呢,盡管在高二的某一段時間里,她也覺得他腦子似乎有點不太正常……但這一年他的變化她都看在眼里,他現在走在外面,任誰看都相信他未來有著無限潛力。 可這兩個人一旦碰面,尤其是她作為旁觀者的時候,她就好像誤入了起碼有一百個機位的拍戲現場。 鄭思韻即便想關上耳朵,但嚴煜一向高調 他報名了散打、拳擊、跆拳道…… 就連鄭晚都在飯桌上問嚴均成:“前幾天嫂子來我這里做項目喝茶,她跟我說,嚴煜現在天天在家練沙包。怎么回事?” 嚴均成不置可否,視線卻輕描淡寫地掃了正埋頭吃飯的思韻一眼。 思韻欲哭無淚。 托周圍人的福,她大概已經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只有她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開學前,鄭思韻去了一趟成源集團,正在秘書室接受幾個已經畢業的學長學姐的熱心建議時,何清源路過,喚她一聲,她乖乖出來,何清源興味盎然地問:“聽說以后小思韻的男朋友有個硬性要求,高爾夫得打贏我才行?” 鄭思韻抓狂:“何叔!!” “看來我要繼續練練了。”何清源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能太輕易讓你以后的男朋友過關,是不是?” 鄭思韻:“……” - 鄭思韻在大一上學期就拿到了駕照。 不過開車上路已經是大二的事。原因歸于她有一個十分謹慎的繼父。嚴均成坐在副駕駛座上監督考察了她近兩個月后,才終于開了尊口,允許她以后一個人開車上路。 看似她駕齡很短,實則她有上輩子的經驗,對東城的路況更是熟悉。 她覺得她開車比嚴煜穩多了。 東大門口這段路尤其擁堵,好不容易路況開始暢通,她看到了在路邊等車的江殊,便將車開到了他面前,車窗下降,他在看清楚開車的人是她后,眼里閃過一絲驚訝,卻又很快恢復尋常。 他穿著白衣黑褲,俊朗清爽。 旁邊有幾個女生也在偷看他。 “上車。”鄭思韻說,“我帶你一路。” 江殊沒有半分遲疑。 這是他經過嚴謹的計算才等來的“偶遇”,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雖然他們現在在同一所學院,可同學太多了,他們也沒在一個班,平常見面的機會并不多,還不如過去高中三年,至少在一個教室每天都能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