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媽是豪門大佬的白月光 第1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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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都不能呼吸,還好父母都還沒回,她匆忙躲進洗手間,關上門保險起見,還將門反鎖上,這才鼓起勇氣抬頭看向鏡子里的自己,她狼狽地雙手捧著臉,試圖讓臉上的紅暈全部退散。 她現在體溫一定很高。 她感覺自己好像在發燒。 趕緊擰開水龍頭,用水澆了好幾次,才逐漸平復幾乎紊亂的心跳。她的手腕上還留著一道痕跡,乍一看像是蚊子包,實則…… 明明這會兒也沒人,她還是趕緊做賊心虛般將手藏在身后。 下次不可以這樣了。 與此同時。 嚴均成回了家,將那塊半濕的浴巾平鋪在床上。 嚴明成端了切好的西瓜進來。正準備一屁股坐在床沿邊時,見鋪著浴巾,就要伸手拿起來扔一邊。 “不要碰。”嚴均成疾言厲色地制止他。 嚴明成知道自己這弟弟或多或少有點病。 他退開一步,不坐了,干脆倚著墻,拿了塊西瓜啃,“西瓜挺甜的,你試試。” “哥……”嚴均成神色緩和,“你不是吃壞了肚子?少吃點冰的。” 嚴明成咧嘴笑:“這就叫以毒攻毒。” “有事?” “那個,均成啊。”嚴明成吞吞吐吐地開口,“你嫂子生日,我打算帶她去西餐廳吃,還差點錢,你借兩百給我行不?” 雖然比弟弟要大四歲,但嚴明成在弟弟這里從來沒有當大哥的威信。 借錢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嚴明成沒少跟弟弟借錢,當然,他還堅持著做人的底線有借有還、再借不難,每次借了以后還是會想辦法還錢。 嚴均成擰眉,“只能借一百。” 他也有女朋友。 他也要談戀愛。 嚴明成松了一口氣,急忙應下:“可以可以!” 走出房間之前,他又掃了一眼那被弟弟平鋪在床上的浴巾。 他眼尖地發現,浴巾上好像有一兩根很長的頭發,一看就是女生的,他們家里沒人留這么長的頭發。 這…… 是他眼花了吧? 第96章 鄭晚知道這樣的年齡談戀愛肯定會被阻攔。 她只是沒有想到,擺在面前的考驗和挫折會有這樣多。就好像是她得到了一個看似很甜美的蜜瓜,嘗了一口很甜,但沒人告訴它,這樣的甜度并不是均勻的,它原來也會有苦澀的味道。 她跟嚴均成接觸了一個學期,知道他是什么性子。 他并不過度高調張揚,但有一句話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愛情跟咳嗽是無法掩藏的。 才一開學,幾乎班上所有人都知道她跟他在一起了。 他沒想過掩飾,每天早上給她帶早餐,上學一起來,放學一起走。 薛妮對此也有很大的意見,結伴去上廁所時,她挽著鄭晚的手壓低聲音說:“他真的太黏人了,下課十分鐘都要跟你在一起,我來找你,他看我的眼神很冷!” 鄭晚哭笑不得:“沒有啦,他看誰都是那個樣子。” 薛妮猶猶豫豫地說:“雖然我們都不會跟老師說,但你們還是要稍微注意一點。真要傳到老師跟家長耳朵里,很煩的。之前二班的那一對就是……被家長跟老師拆散了,那個男生倒是沒心沒肺,該怎么開心就怎么來,那個女生之前挺活潑開朗的,現在總是獨來獨往。” 站在朋友的角度,薛妮的確很開心。 可她也擔心鄭晚會因此受傷難過。 鄭晚愣了愣,很無奈地小聲說:“我跟他講過的。” 與其說他不聽,更不如說他也控制不了自己,而且他們兩個人已經很親密了。 關系親密到一定的程度,即便只是眼神相撞,當事人自己都沒發現,旁人便已經提前一步感受到了曖昧與情愫。 她理解他,因為她現在進教室也是第一眼就去看他。 薛妮聳肩:“我看他現在恨不得將你揣在口袋,對了,剛才體育課他帶你去做什么了?” 后面這一句她湊在鄭晚耳邊壞笑問的。 也許是她的呼吸噴灑在耳邊,也許是想起了體育課的種種,鄭晚的耳根通紅,如白玉間的一抹紅。 對高中生來說,體育課就是休閑課。 想玩球的玩球,想聊天的聊天。一個星期也就只有這么一節課。 他們來了空著的教室。 嚴均成本來個子就高,坐在椅子上,又拖過一張椅子,長腿搭上去,抱著鄭晚坐在他腿上。 說不了幾句話,他就親她。 親額頭,親臉頰,還拿起她的手反復地輕啄,熱衷于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跡。 兩人都沒什么經驗,一開始接吻也只是唇與唇的研磨,暑假過去,他已經很熟練地撬開她,入侵攻占。 鄭晚再看薛妮分享給她的那些小說片段后,她也能平靜地翻頁。 再看看薛妮仍然為了作者寫的一個輕描淡寫的、字面意思上的吻而面紅耳赤時,她忍住捂臉這個動作她回不去了,她被他帶壞了。 她還想告訴薛妮。 接吻的時候,男生的手也不會老老實實地垂著不動,至少某位姓嚴的男同學就不會。 他們特別會一心多用。 嘴上兇狠激烈地親著,手還要攀巖,直到完全掌握。 算了。這種事還是不要說給薛妮聽,也不是什么好事。鄭晚甚至惡趣味地想,如果說可以通過肢體接觸傳播知識,她說不定已經吸納了嚴均成至少三分之一的知識量。 有這三分之一,她勉勉強強應該也能當個學霸。 當然只是想想而已啦。 也許是她到了長輩口中“該懂的就會懂”的年齡,在第一次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時,她發現自己果然當不了女主角。 女主角會暈乎乎地問:“這是什么?硌到我了。是你的皮帶扣嗎?” 而她,哆哆嗦嗦,一個字都不敢說,就怕說了,某位嚴姓同學會跟小說中的男主角一樣,氣息粗重地說:“你完了。” 那才是真的完了。 好在她不說話,他也不吭聲,只抱著她,逐漸地平復呼吸。 …… 可是她也真的好喜歡他,喜歡到一點兒都不反感他的親近。 喜歡到在傳言越演越烈,在父母都接到了老師的電話時,她都沒有一秒鐘想過要離開他。 晚上,鄭母泡了杯熱牛奶進來,順便將門帶上,看向坐在書桌前寫作業的女兒,眼里也閃過一絲猶豫。 鄭晚聽到腳步聲,全身緊繃。 她攥著筆的手都有些發抖。 鄭母將她這些反應都看在眼里,在心里輕嘆一聲,坐在床沿邊,輕聲問道:“小晚,那個男孩子長得好不好看?” 這話一出,鄭晚的肩膀也一松,她眼眶紅紅地看向mama,道了歉:“對不起,我之前說跟同學出去玩……其實是跟他一起。我說謊了。” 鄭母也心疼極了,連忙拍了拍她的手,又摸摸她的頭發,對女兒眨眨眼,“mama沒有怪你,只是想問,那個男生長得帥不帥?” 鄭晚破涕為笑,心里也害羞,卻還是點了下頭。 “聽說成績還很好。” “第一名。”鄭晚又補充了一句,“年級第一。” 鄭母意味深長地看她,“長得帥,學習又好,你喜歡他那mama能理解。” 不過。 這個“不過”她身為母親沒有說出口。 不過這個年齡的感情它也許真摯,但正因為真摯,它也脆弱,經不起一點風吹雨打。 鄭晚的心情好了一些。 今天老師才找她談過,也許在老師看來,她油鹽不進,所以才想讓mama來勸她。 “我真的……”她聲如蚊吶,心情卻很堅定,“很喜歡他。” 我一點兒都不想跟他分開。 我真的很喜歡他。 鄭母笑著點頭:“好,mama知道了。” 她太了解她的孩子,看著文靜溫柔,其實比誰都倔強。 - 嚴均成一直守著座機,等家里人都睡下了,他才撥通了她家的號碼,寂靜的夜晚,一聲短促的鈴聲響起,鄭晚趕忙接起,速度快得都不會驚動房間里的父母。 接通了之后,他們兩個人也都不說話。 嚴均成死死地握緊了話筒。他就怕聽到她哭著說要分手。光是想想這個可能,他就……恨不得現在就沖到她面前去,不準她說那兩個字。 鄭晚似乎都能聽到他的呼吸聲,她手指卷著電話線,似是撒嬌對他說:“我明天早上想喝豆漿。” 嚴均成反應過來后,像是怕她后悔一般,立刻應下:“好,還想吃什么?” “明天我帶吧。”鄭晚說,“我家這邊的早餐還挺多的,有一家包子做得很好,你應該會喜歡。” 她怕父母會聽到她講電話,將聲音壓得很低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