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媽是豪門大佬的白月光 第107節(jié)
“現(xiàn)在就是給學(xué)生的壓力太大了。”鄭母說,“現(xiàn)在中考,之后還要高考。” “那沒辦法啊,古代也要寒窗苦讀十年,還有科舉呢,反正我是寧愿現(xiàn)在辛苦一點,以后就好啦。” 鄭思韻說,“我要念最好的學(xué)校,賺很多很多的錢,讓我mama還有您跟外公享清福。我就這個想法。” 鄭母卻愣了幾秒,“沒別的了?” “沒啦。” “傻孩子。”鄭母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以后要做你喜歡的事,我跟你外公早就享福啦,我們是退休的人,又不用上班,每個月國家還給我們發(fā)退休金,不用坐車上班,你外公沒事就釣魚下棋,我就跳舞練劍……” 鄭思韻小聲:“退休也太好了吧!” 再聽下去她都要羨慕了! “再說說你媽,你媽有自己的工作能賺錢養(yǎng)活她自己,還能養(yǎng)一個你,這房子是給她的,南城她還有兩套房子,這怎么不是享福呢? 她跟你叔叔就更不用說了,你叔叔也是個黏人的,都四十歲了,出個差一天給你媽打多少個電話啊?你媽這晚上一回來,那電話就沒斷過,嘖。”鄭母笑,“所以,你mama,還有我跟你外公都已經(jīng)在享清福了。” 鄭思韻聽了這話突然也愣住了。 是啊,外婆說的……好像也沒錯? 鄭母卻扛不住睡意,說了幾句話后就睡了。 鄭思韻卻還是盯著天花板在想這件事。 直到第二天她來到學(xué)校,以往她都是悶頭往前沖去教學(xué)樓,今天卻抬起頭看向?qū)W校墻壁上寫著的字——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她停下了腳步,內(nèi)心隱隱約約有一束光照進來。 直到有人扯她衛(wèi)衣的帽子,她扭頭,是嚴煜,鄧莫寧舉起雙手為自己辯解,“不是我手賤,是你哥哥扯的!” 鄭思韻沉靜幾秒后,不客氣地追著嚴煜打——鐵定要治治他手賤喜歡扯帽子的毛病! 三個人的笑聲傳得很遠。 - 一大清早,鐵打的嚴均成起床后神清氣爽,鄭晚卻還在沉睡中。 他沒舍得走,坐在床邊,眷念不舍地看著她的睡顏,直到手機屏幕亮了又滅、滅了又亮,他才起身離開,離開前還特意留了字條。 即便他們都將這次驚喜當成是「蜜月彩排」,可他還是要繼續(xù)完成未完成的公事。 有愛人在酒店等著,本就辦事效率高的嚴均成今天更是發(fā)揮了個人能力的極致。 當然,他對別人要求也同樣高。 原本要到下午四五點才能結(jié)束的會議,愣是在嚴均成快而優(yōu)秀的節(jié)奏中,提前了一個多小時結(jié)束。 跟前兩天一樣,就算大家知道嚴均成會婉拒邀約,但他們也不得不再重復(fù)場面話。 “現(xiàn)在時間還早,嚴總,許總,要不這樣,由我做東,是想喝茶還是喝酒,我都能去安排。” 許總還未應(yīng)下,他看向嚴均成。 兩人也是大學(xué)校友,許總算得上是嚴均成的學(xué)弟,經(jīng)商后,嚴均成對他也多有提拔,投桃報李,在成源集團需要他的時候,他也義不容辭—— 他把嚴均成當學(xué)長,更當半個兄長,即便只是吃飯這種小事,他也會習(xí)慣地等嚴均成先做決定。 嚴均成微笑婉拒:“趙總客氣了,不過今天確實沒空。” 他昨天也是這套說辭。 趙總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也沒打算再游說,正要點頭時,只聽到這位嚴總用云淡風輕的語氣特意解釋了一句:“實在不好意思,我太太昨天從東城過來了。” 第87章 嚴均成這話一出,在場的幾人都驚住。 即便是跟他認識時間最長的許文琢聽了這話,也不禁愣了好幾秒才緩過神來。 實在是嚴均成之前淡漠寡言的形象太深入人心,因此當他以幾乎算得上溫柔的語氣說這一句跟他形象絲毫不符的話時,一時間會議廳里落針可聞。 在座的都是人精。 趙總最先反應(yīng)過來,樂呵呵地說道:“原來是嚴總太太過來了?那的確是應(yīng)該早點回去陪太太。” 嚴均成頷首,“她也是擔心我在這邊水土不服。不過還是感謝趙總,等以后有機會了,一定跟你好好喝杯茶。” 客氣之后,便是道別。 許文琢跟在嚴均成身旁,一同進了電梯,隨行的還有他們的助理。 “嚴哥,嫂子也來了?”許文琢問。 在熟人面前,嚴均成面露笑意,“昨天來的。都沒提前跟我說一聲,老何也跟著胡鬧。” 嘴上這樣說,其實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心情極好。 許文琢也不拆穿,笑著說道:“本來想著嫂子過來了,我得過去打個招呼,不過,我看我過去也不太合適,還是等回了東城再聚。” 嚴均成淡笑著回:“回東城再說吧。明天就得回去,時間太趕,我?guī)鋈マD(zhuǎn)轉(zhuǎn)。” 電梯門開了。 兩人道別,嚴均成往停車方向走去,許文琢也上了自己的商務(wù)車。坐在車上,看著學(xué)長的那輛車行駛過去,他不禁在心里感慨,學(xué)長終于得償所愿。 跟嚴均成關(guān)系親近的人并不多,一只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 如至交何清源,他是清楚所有的內(nèi)情。 許文琢這樣關(guān)系的,卻也知道嚴均成心里有人,只是因為一些原因兩人分開,但嚴均成沒有一天放下過她。 他們這群人有的可能都結(jié)了兩三次婚了,嚴均成卻還是獨自一人,有時候他看著學(xué)長這樣,心里也有些難受。如今,學(xué)長已經(jīng)領(lǐng)證,婚禮也在不久后舉辦,確實讓人欣慰。 嚴均成讓司機在酒店附近停下。 他看到這邊有花店,下車后直奔過去。 買了一大束玫瑰花后,又買了一盆小小的多rou植物,無視路人投來的目光,回…… 了酒店。鄭晚聽到門鈴聲時還覺得很奇怪,快步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了眼外面,見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員而是他,便打開了門,隨口問道:“你沒房卡嗎還按門鈴?” 她都不知道他在她面前是這樣禮貌的人。 明明經(jīng)常她還在洗澡,他就假借拿毛巾的名義進來。 嚴均成將藏在背后的玫瑰花遞到她面前。 鄭晚笑逐顏開,接過那一大束玫瑰花,垂頭嗅了嗅,又抬眸,美目流轉(zhuǎn),嗔道:“好難得,今天是什么節(jié)日嗎?” 嚴均成并非是浪漫的人。 他也不是會跟她風花雪月、談人生談夢想的人。 他也會送花,但都是在特別的節(jié)日。 因此在下班路上買一束花帶回來這樣的舉動,在他身上就尤為罕見了。 “開心嗎?”他盯著她問。 “一般般啦。” 鄭晚唇角揚起,卻不想讓他太驕傲。 他若有所思地點頭,臉上也不見失望,在鄭晚低頭欣賞玫瑰花的時候,他又跟變戲法似的,手掌托著一小盆多rou植物送到她面前。 “現(xiàn)在還是一般般嗎?” 他得意地等著她的反應(yīng)。 也不只是她會準備驚喜,他也會。 鄭晚忍俊不禁,也沒顧得上他還沒進來,踮起腳尖主動親吻了他的臉頰,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他答案。 生活中偶爾也需要一些小驚喜,關(guān)于這一點,鄭晚深以為然——當然也有后遺癥,比如某個人變得更黏人了,甚至得寸進尺地期待下一次出差時她能穿過任意門,來到他身邊。 - 臨近六月,鄭晚跟嚴均成也很忙,搬家并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而且瀾亭作為他們的新居,在細節(jié)布置方面,他們都更想自己來。 眼看嚴均成連漱口杯都要親自挑選,何清源對此嘆為觀止,他跟妻子結(jié)婚時可不會去管這些瑣碎雜事,果然是新婚熱戀期。 重新整修過的瀾亭,比起最初實在溫馨多了。 管家跟其他阿姨司機都住在配樓,主樓則是他們一家三口居住。思來想去,還是鄭思韻的房間安排在了二樓,而他們夫妻倆的主臥則在三樓。 之前房子重新設(shè)計布置時,嚴均成也給她們母…… 女倆看過設(shè)計圖。 鄭思韻也抽空過來看過現(xiàn)場。她才發(fā)現(xiàn),她還是有著少女心——她這間臥室跟衣帽間以及露臺相連,明明房間幾乎沒用到粉色元素,但莫名地就讓人覺得這是童話公主住的房間。 她不知道,光是設(shè)計她這個臥室,已經(jīng)讓一個團隊的設(shè)計師死了不少腦細胞。 因為嚴均成很明確地提了要求,下一次整修最快也是八年到十年之間,所以,要讓才過十六歲生日的鄭思韻喜歡,也要讓二十六歲的鄭思韻喜歡。 殊不知,十六歲跟二十六歲,看著只有十歲之差,但審美風格仿佛隔著天塹。 二十六歲的鄭思韻會不會喜歡,暫且不知。 現(xiàn)在十六歲的她倒是開心到恨不得轉(zhuǎn)圈圈。 她可以在這個房間呆到天荒地老,而且,房子的布置跟格局她非常滿意,她在二樓的左邊,叔叔跟mama的主臥室在三樓的右邊,空間跟面積上幾乎沒有重疊,她也不用再跟這對新婚夫妻共用一個洗手間,這簡直就是她等來的福音,這也是她應(yīng)得的! 當然啦,不是叔叔跟mama的問題,是她腦子廢料太多…… 她已經(jīng)在默默懺悔了。 嚴均成對這場婚禮無比的重視,大到婚禮主題的布置,小到伴手禮,他都會跟鄭晚再三討論。 就連婚禮的請柬都是找設(shè)計師設(shè)計了好幾個版本,他再鄭重其事地手寫賓客的名字。 晚上,鄭晚也手寫了一份請柬交給了嚴均成。 嚴均成狐疑,打開一看,卻是一愣,微微詫異地抬頭看她。 她才洗過澡,身上還散發(fā)著薔薇的芬芳氣息,見他這模樣,她眼含笑意,俯身,手捧著他的臉,用了用力擠壓,試圖讓他嘟起嘴,總覺得他這樣面容冷峻的人被這樣對待很有意思,當然,她或多或少也有點毛病,竟然覺得一個四十歲的男人有點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