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媽是豪門大佬的白月光 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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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緊了她,啞聲道:“對不起。” 他以為自己能控制得住。 可是不行。他只要想到,她曾經愛過別人,他就無法自控。 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嚷、不安。 他知道,那是壓在內心深處猙獰的妒意。 過去,他連她看別人一眼都介懷到不能自已。 更別說她愛過、嫁過、許下一生承諾的人。 - 深夜。 鄭晚聽著女兒均勻的呼吸聲,心情逐漸平靜下來。 支起手肘看了一眼,滿眼愛意,從額頭到眉毛、鼻子、嘴巴,她都喜歡。 這是她的孩子,在思韻才出生時,她可以看著她的睡顏很久很久。怎么看都不夠。 她探出手,輕輕地摸了摸女兒的頭發跟額頭。 實在睡不著。 她起身,輕手輕腳地披上睡袍,怕吵醒了女兒睡覺,推開門來到露臺。 樓下的露臺。 嚴均成正靠著欄桿,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根煙,煙霧繚繞,很快被吹散。 此刻,他們同時抬頭看的是同一片夜空。 在他旁邊的煙灰缸里有幾根煙頭。 他煙癮最重還是在那幾年。 尼古丁也能讓他冷靜下來,多少次,那殘忍的念頭已經在他腦海中盤旋,多少次,他都計劃好了,多少次,他的車離陳牧只有一步之遙。多虧了它,他能冷靜。 直到,有一次,車輛疾馳而來,在離他也只有一步之遙時停下。 他神色冷淡地看過去。 陳牧坐在車內與他從容對視。 他們都想,將對方置之死地。 嚴均成將煙碾在煙灰缸里,連一絲煙霧都被掐滅。 回到房內,在洗手臺前,慢條斯理地將手洗干凈,確定一點氣味都沒再沾上后,才去觸碰那條圍巾。 無所謂了。 她已經回到了他的身邊! 第40章 清晨。 送走鄭思韻上學后,鄭晚便開始收拾行李。 她們在這酒店住了四五天了,也是時候搬回去,再奢華的地方,也終究沒有自己家舒服自在。 人們都說,由奢入儉難,這一點在鄭晚身上似乎并不合適,她曾經也過過無憂無慮、衣食無憂的生活,那時候購物買東西,不用考慮價格,也不用顧慮是否實用,只要喜歡就好。 一朝生活發生變故,她也能適應如今的生活。 即便回到了嚴均成的身邊,她也并不覺得有什么改變。 鄭晚抿唇笑,難道這是可能時日無多的人對生活的淡定以及感悟嗎? 正在這時,門鈴響起。 她以為是酒店的服務員送來早餐,快步過去開門。 在看到門口的高大身影時,她吃驚地詢問:“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嚴均成進來,順手關上了門。 “今天沒事。” 鄭晚看出來了,嚴均成還是跟以前一樣胡鬧。 不過時過境遷,他已經不是當初的學生,他是身居上位的老板,自然可以隨心所欲。 她們母女的行李本來就不算多,在他來之前,她已經收拾好。 “收拾好了?”他問。 “嗯。也沒多少東西。” 他掃了一眼,替她拉上行李箱的拉鏈,又輕松地提起放在一邊。 昨天那支醫用祛疤凝膠放置在一旁的矮桌上,鄭晚收拾好放進包里,見他沉默地望著,她走過去,握住他的手。 “也是多余的舉動。我心里也知道祛疤凝膠也沒多大的作用,不過是心里惦記著,所以才想著試一試。” 嚴均成說:“你介意的話,我可以想辦法弄掉。” “是你身上有疤,又不是我。” 她被他逗笑,注視著他,安慰:“以前就聽別人說,男人身上有疤也不錯。這個無所謂了,反正也只有我能看到,我不介意,也不怕。” 很多誤會,很多心結。 是可以經過激烈的爭吵,或者激烈的肢體沖突來解決。 大不了兩個人敞開來談,總會拂去隔在彼此中間的那抹…… 晦暗。 可他們不一樣,他們的過去也不一樣。 聰明理智如他,也一定明白,當初她說要分手,不是因為外界的插手,只是因為她的心變了,她的愛意淡了。 這有什么法子呢? 感情它要走,誰能攔得住? 如果他有法子,他們就不會分手,她也不會遇到陳牧。 連他這樣能干的人都束手無策,她又怎么解決。 嚴均成頷首,“只要你不介意就好。” 鄭晚失笑,“不介意。” 嚴均成過去,拿起遙控器,拉上了所有的窗簾。整個套房里不見一絲陽光,只有閱讀燈發出微弱的光芒。 鄭晚一怔,很無奈。 他好像都沒變過,永遠都有用不完的精力。她猜他久曠,可也不愿意勉強自己讓他盡興。 “今天不行。”她稍稍加重了語氣,“我還很不舒服。” 嚴均成似乎被她逗笑。 雖然他也沒笑出聲,但她就是能感覺到他在……得意。 “知道。” 他態度并不算誠懇地道歉,“對不起,昨天是我沒有輕重。” 鄭晚不理他。 她本來臉皮就薄,事后并不愿意提起那些點點滴滴。 他步伐沉穩地往浴室走去,沒幾秒,傳來水聲,等她再抬眸看過去時,他已經從浴室出來,正慢條斯理地擦拭手指,過來攬著她的腰,抱起她,她驚呼,一聲騙子還沒說出口,她被他放在了床沿邊。 接著,在她的注視下,他半跪在地,從口袋里摸出了只有小拇指長的短管藥膏。 “你這是要做什么?”她不解問他。 他抬頭,看了她一眼,“給你涂藥。” 鄭晚這才后知后覺。 反應過來后,腦子里嗡地一聲。她在這個年紀,對很多事情已經心淡如水,很少再因為什么舉動什么話語面紅耳赤。 此刻,紅暈爬上了她的臉頰,脖子。 他托起她的腳,讓她踩在他的膝蓋上。 她趕忙用力,卻沒踹動他,急忙說:“干嘛呀,不用,不用!” “別動。”他伸手攥住了她的腳踝,聲音克制,“我知道擦傷了。” “嚴均成!” 她惱怒。 他卻在指腹上擠了點藥膏。等她還想抗拒時,他已經牢牢地握住了她的腰,不許她再動。 “嚴均成,你太過分了……” “我知道。對不起,先讓我給你涂藥,很快就好。” “嚴均成……” 她氣若游戲,可力氣比不上他,根本制止不了,她想去捉他的手,又被鉗住。 他靜了幾秒,壓抑著什么情緒,嚴肅地說:“以前又不是沒有涂過。” 鄭晚很少這樣憤恨誰,她雙眸含著水光瞪他,只能攥住他的手臂,用指甲幾乎抓破他手背表皮。 還覺得不夠,最后涂藥結束后,她支起手肘,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 他渾然不動,還伸出手摸了摸她沁出了汗的面頰,“昨天對不起。” 是他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