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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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將至,蕭景珩終于等到書院放假,可惜收拾好東西一出山門,就被劉令儀派來的馬車接回了定遠侯府。 正院,劉令儀與蕭延康坐著品茶,蕭景珩行禮后問道:“母親為何這般急匆匆喚兒子回來?家里有事?” “瞧你這話說的,沒事你就不回家了?” 見兒子一副心急火燎坐不住的樣子,劉令儀放下茶杯,埋怨道:“你們父子倆,一個不進后院、一個不著家,府里整日就剩我們這些女人家了!” 這話本不該當著小輩的面說,劉令儀說完就后悔了,自覺失禮,臉上有些掛不住,蕭景珩聽得一愣,蕭延康虛拳擋在嘴邊輕咳一聲。 蕭景珩忍了忍、沒忍住,說:“父親畢竟上了年紀,可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這話一出,劉令儀當即瞪大眼睛:“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玩笑都開到你老子頭上了,沒大沒小!” 蕭延康倒是面不改色似沒聽見一般,只抬頭冷冷瞥了他一眼。 氣氛有些尷尬,劉令儀趕忙轉移話題:“叫你回來當然是有正事!年關前,按例景瀾要和硯辭上寒山寺還愿,你作哥哥的也得跟著,既然你同硯辭也相識,此事就交由你來安排吧!” 大乾習俗,通過寺廟選定良辰吉日的男女定親后要在同年回寺廟里還愿,也捎帶些供奉。雖說定了親,男女單獨出行還是不妥,是以一般有女方兄弟或者男方姐妹同行,也算是給定了親的年輕男女一個見面的機會。 蕭景珩自然應下,正準備尋個由頭離開,就聽蕭延康不緊不慢開口道:“景瀾的婚事都定下了,珩兒的也該安排上了吧。” “對,這卻是另一件正事。”劉令儀正色道:“過了年你可別出去撒野,我得帶你走動起來,替你相看相看各家的小姐。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若有真心喜歡的,我也不會為難你。” 她看向蕭景珩的眼神帶了幾分試探。 見母親如此通情達理,蕭景珩臉上一喜,幾乎當場就想把靈素的事情說出來,但想了想,覺得還是等自己有萬全把握后再說比較妥當,是以只道:“這……兒子還不想這么早定親。” 劉令儀點頭:“總之你知道輕重就好,雖說咱們不看重門第,那些不叁不四的人卻也別往我跟前領。” ——前段時間蕭景珩行為反常,不但不著家,連她早先送去的通房丫頭也都遣走了,劉令儀自然要派人打探消息,卻聽說兒子在外面養了門“外室”,似乎是什么長樂坊的妓子,這還得了?! 正妻還沒進門,他就在外面沾花惹草算怎么回事? 但這個關頭,此事還不好處理,只能先放在一邊。一來她自恃身分,不肯輕易出面;二來兒子要參加明年的會試,她也不能把事情鬧大。劉令儀已經打定主意,待兒子考中進士,就替他相看一門好人家的姑娘,到時,外面這些有的沒的必須要斷! 蕭景珩卻沒聽出母親的言外之意——趙靈素在他心里是天上仙子、月里嫦娥,“不叁不四”自然套不到她身上去,便道:“兒子只是想等春闈過了再論此事。” “傻小子,我替你cao心著又不耽誤你考試,屆時你金榜題名、洞房花燭,不更是雙喜臨門?” “哼。”一直沉默的蕭延康忽然嗤笑一聲:“你對他倒是有信心。” “那是當然,珩兒已經是舉人了,如何作不得進士?” 蕭景珩看著直冒冷氣的蕭延康,心里暗爽,面上無辜道:“……可是兒子哪里又惹到父親了?” 劉令儀微微搖頭,隱晦道:“我聽你祖父說,這幾日朝中不太平,你父親正煩著,珩兒,你也要早些立起來,為你父親分憂才是。” 蕭延康與蕭景珩對視一眼,同時移開視線, 蕭景珩道:“咱們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兒子也想為父親分憂,幫父親……摒除雜念,兒子不會令父母失望。” 蕭延康面色平靜,頷首緩道:“你有這份心自然是好的,有多大本事,就出多少力、護多少人……你說是不是?” 劉令儀狐疑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這父子倆打的什么啞謎,叁人又閑話一會,蕭延康先回了書房,蕭景珩把劉令儀哄得嘴角都落不下來,才以cao辦還愿一事離開,可惜走之前,劉令儀再叁叮囑他這兩日要回劉家拜訪祖父母,蕭景珩的念想就又泡了湯。 不過他心里已經有了主意。 蕭景珩先寫了帖子差人送去沉家以商討時間,又去了meimei蕭景瀾的院里,丫鬟把他迎進門。 “小姐,您看誰來了!” “呦,真是稀罕,你竟然回家了,哥。” “瞧你這話說的,放年學了我不回家回哪兒?” 兄妹年齡只差叁歲,自小一起長大,感情甚篤。二人打諢一陣,蕭景瀾撂下手中針線,喪氣道:“成親真麻煩,嫁衣做得我手都酸了!” “這是在做嫁衣?”蕭景珩驚訝,拿起桌子上那塊不及手掌大的紅綢,道:“這……你得什么時候才嫁得出去啊?” 蕭景瀾一把把帕子從他手里抽回來:“嫁衣……母親另找了繡娘做,我、我就繡個喜帕。” 蕭景珩了然一笑,點了點她的腦門。 蕭景瀾趴在漆木圓桌上,嘟囔道:“都快過年了,我好想出去玩啊!” “給你個機會,寒山寺去嗎?” “寒山寺有什么好玩的?我才不去。” “好吧。”蕭景珩嘆口氣,逗她:“那我只好自己和硯辭去了。” 蕭景瀾一愣:“沉……噢!可是去還愿?” 她頰上立時飛起兩團紅霞,纏著發絲忸怩道:“那、那我自然是要去的!” 蕭景珩一笑,遣退丫鬟與蕭景瀾耳語一番,蕭景瀾雙眼先是一亮,接著面露調侃,怪模怪樣地上下打量蕭景珩。 蕭景珩被她看得不自在,板起臉說:“你聽明白了沒有?” “難怪聽丫鬟說你院里的幾位都被調去了莊子,我還以為是哥哥轉了性子要埋頭苦學呢,原來是另有了新歡!” “什么‘新歡’?那是你未來的嫂子!蕭景瀾,到時你可別亂說話!” “我省得、省得!”蕭景瀾趣味盎然:“那我這個‘嫂子’究竟是何方人也?什么來頭?長什么樣?” “——到時你就知道了。” 蕭景珩又威脅一番絕不能告訴父母,否則如何如何,蕭景瀾連連點頭,心中充滿期待與好奇。 那晚,她從門縫里偷偷看了沉硯辭幾眼,才知道什么叫做“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可惜丫頭原封不動地把手帕拿了回來,她還以為沉家公子看不上自己,很是黯然神傷,誰知沒過幾天,就收到了沉家的提親——看來,二人還是有緣分的! 蕭景瀾對這門親事十分滿意,想到不日就能光明正大地見到未婚夫,心中更是小鹿亂撞。 蕭景珩也對自己的主意很是自得。他知道靈素在寒山寺住了叁年,這次帶她重訪舊地必然能討她歡心;另外,他先把靈素引薦給meimei,將來在母親面前,meimei便也能替自己說句話、求個情。 真是一舉兩得,這才叫“雙喜臨門”。 第二日,蕭景珩收到沉硯辭的回帖,稱年前翰林院文書修繕任務繁重,他只有后日有時間,正合蕭景珩的意,他是越早見到心上人越好,一刻也多等不得,當即把此事定下,又遣蕭全過去小院告知靈素。 這段時間可是辛苦了蕭全,他侯府、小院、書院不分晝夜地叁頭跑,作蕭景珩與趙靈素之間的傳話筒,發揮出“信鴿”的作用,好在蕭景珩漲了他的月例,他自然是樂此不疲。 當然,就算月例不漲,能在世子和未來的“世子妃”面前聽用,也是眾多下人擠破頭也想搶的差事。 確定好一切安排妥當,蕭景珩與母親和meimei踏上了前往外祖劉家的馬車。 作者有話說: 我好后悔 寫得太“正”了 rou都加不進去 不想寫劇情了 想吃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