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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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蕭景珩披星戴月地駕馬回到小院。 清涼月光灑在青石板上,只見他的意中人正伏在石桌上奮筆疾書,旁邊的小滿提著盞燈籠給她打光。 蕭景珩把馬匹交給小廝,走過去接過小滿手里的燈籠,示意她退下,然后好奇地湊過去看少女在寫什么。 宣紙上一堆他不認識的奇特符號,看起來像張樂譜。 少女寫得投入,他也不打擾,提著燈籠默默打量她。 已經入了秋,趙靈素在月牙白綿綢寢衣外面套了件水藍琵琶襟繡花坎肩, 這會兒趴伏在桌上寫字,愈發顯出軟葫蘆一樣流暢的身段,腰部那里明顯的折了進去,線條收得緊緊的,再往下,衣裳妥帖地包裹著小翹臀,形狀圓潤可愛,蕭景珩的眼神暗了暗。 許是剛洗過澡,少女披散著滿頭烏黑秀發,在月光下熠熠發光,蠶絲一樣垂墜在臀上,暖香撲鼻。 青年呼吸越來越輕,不自覺地俯身,越湊越近…… “大功告——哎呦!” 忽然,少女猛地直起腰來,后腦勺狠狠磕到青年下巴上,兩人同時痛呼出聲。 趙靈素揉著后腦勺,蕭景珩摸上下巴,兩人各自后退一步,四目相對。 “你干嘛?!” “我、我就想看看你在寫什么。” 趙靈素狐疑地瞪他一眼道:“樂譜啊,對了,我找到工作了!” “工作?” “咳咳,就是說,我要去長樂坊作教習了。” 蕭景珩迷惑:“你昨天不是才說你不是什么教習嗎?怎么眼下又說要去了?” “……”趙靈素道:“總之,從明天開始,我就是真正的樂班教習了。” 蕭景珩想告訴她不用擔心錢的事,自己會養她,她女孩家家何須去那種地方? 但他昨日才信誓旦旦不會限制她的自由,此時便是啞巴吃黃連,張不開這個口了,只好叮囑道:“靈素,長樂坊魚龍混雜,你可千萬要小心啊,萬一……” “放心吧,我省得,面具不會離身的,而且我只是教習,又不用登臺表演,不會有事的。” 說罷,她精巧鼻尖聳了聳,一臉嫌棄問道:“這么大的酒味,你喝了多少?嗆死人了。” “沒多少啊,就喝了兩蠱。” 青年委屈,也抬起袖子聞了聞。 趙靈素準備好了明天的曲譜,也沒了后顧之憂,心情很好,跟他閑聊道:“你怎么回來的?” “騎馬。” “喝了酒還敢騎馬,你這是‘醉駕’。” “‘醉駕’是什么?” “危險駕駛懂不懂,危害公眾安全。”趙靈素拿著毛筆張牙舞爪地嚇唬他:“說起來,我們第一次見面,你也是‘危險駕駛’,差點就把我撞了,你這人怎么這樣?” 少女一頭黑亮長發濕漉漉地披散著,連根簪子也沒插,蕭景珩從沒見過哪家姑娘敢這般“儀容不整”,當然,也沒見過誰有她這樣“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惑人美貌,柳眉下,一雙水瀅瀅的桃花眼靈氣逼人,流轉間便能勾魂攝魄。 蕭景珩知道她并非真的生氣,只是同自己玩笑而已,也笑道:“要不說咱們有緣呢,沖撞了你是我不對,以后我再也不敢‘危險駕駛’了。” 趙靈素不依不饒:“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衙門干什么?” “那在下該怎么給小姐賠罪呢?” 趙靈素眼珠一轉,看了看手中的毛筆,隨口道:“讓我在你臉上畫個畫,或者寫幾個字,我就原諒你!” 蕭景珩驚愕不已,她膽子也太大了,對男人沒有一絲一毫的敬畏之心,什么天馬行空的話都敢張口就來,真不知是怎么養出的性子。 可他偏偏愛慘了她的膽大包天。 青年俊臉上顯出一絲為難:“這……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我記得某人說過,很喜歡我的畫、我的字啊,難不成都是逗我的?” 趙靈素扁嘴,敷衍做了個傷心表情,一點都不走心,青年卻很吃這一套,嘆氣道:“好吧,我就‘舍命陪靈素’了。” 蕭景珩說到做到,當即坐下,正面少女,閉上眼睛默默等待。 趙靈素隨口一說,也沒想到他竟然真的答應下來,看著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她躍躍欲試,重新蘸了點墨,略一思索,提筆就在他寬闊額頭上畫了個哈士奇的表情包,又順手簽下“系山火”三個字。 她動筆時,蕭景珩悄悄睜開眼睛,入目一截無瑕雪腕,絕色少女近在咫尺,只要自己伸出手,輕易就能擁她入懷。 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微微動了動,這時,一名小廝忽然從側房走了出來,大聲道: “世子,還有別的吩咐嗎?沒有的話……” 話未說完,就見棗樹下,他口中的世子正端正坐在石椅上,雙手規規矩矩放在膝頭,身前站著個旖麗無比的少女,比坐著的青年高出不了多少。兩人皆轉過頭來看著他,少女拿著毛筆的手愣在空中,世子臉上黑乎乎的,仿佛被寫了字? 三人面面相覷,滿院寂靜,小廝后知后覺,咽了口唾沫,什么都沒瞧見似的,打個揖就快步出了小院。 院門被帶上,蕭景珩與趙靈素對視一眼,少女扔下毛筆轉身就想跑。 “——你給我回來!” 蕭景珩長臂一伸,一把扯回她,力度太大,少女被他扯得一個踉蹌,直接摔進他懷里,一下坐在他大腿上。 兩人俱又愣住了。 、 作者有話說: 沒存稿了 完全是寫到哪兒發到哪兒 跟裸奔似的 好難受 要讓世子再吃一口rou嗎寶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