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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對照組的自覺 第15節(jié)

    她不是成心想著穆侯府不好。她怎么可能故意害穆侯府?

    是,外面那些傳言,她確實(shí)早就知道了。她之所以沒有管,不過是想著給尉遲琦一點(diǎn)教訓(xùn),省得尉遲琦越發(fā)的猖狂。

    至于說尉遲琦害白月晚一條性命,明眼人都知道是假的。更別說,白月晚也沒事啊!

    “婦人愚見!”老侯爺已經(jīng)不想跟老侯夫人說話了,一甩袖子,背過身去。

    老侯夫人的心下越發(fā)不是滋味,事到如今只能盡快彌補(bǔ)和挽救:“老爺放心,此事很快就會平息,決計(jì)不會對咱們穆侯府造成丁點(diǎn)的影響?!?/br>
    老侯爺沒有回頭,儼然是不予回應(yīng)了。

    老侯夫人的臉色暗淡了下來。不敢再多說其他,連忙回屋去想法子。

    白月沁也知道了穆侯府被參的事情。初始她是高興的,也是幸災(zāi)樂禍的。想著這次尉遲琦肯定會被穆侯府上下所有人厭棄,再沒辦法高高在上。

    可是下一刻,白月沁就看到了穆志逸瞪過來的憤怒眼神。

    心下猛地劇跳,不等白月沁出聲說話,穆志逸就惡狠狠的開了口:“你們白家好樣的!”

    “不是,我娘家沒有針對穆侯府,是四嬸……”白月沁急忙解釋。

    “被參的是穆侯府,不是四嬸!”穆志逸不是白月沁,當(dāng)然不會向著白家。

    恰恰相反,身為穆侯府嫡長孫,穆志逸從小就被教導(dǎo)凡事都必須以穆侯府為重。哪怕他再被穆子騫狠揍,心里再慪火,也不會想著拿此事去博穆侯府的名聲。

    更何況,將軍府和武家的親事,跟他們穆侯府有什么關(guān)系?即便白月晚真的被退了親事,也跟穆侯府毫無關(guān)系。白家真要怪,不該去找將軍府和武家,扯著他們穆侯府算什么事?欺軟怕硬?

    亦或者……仗著穆侯府是白家的姻親,哪怕再生氣,也不能將白家怎么樣?

    想到這里,穆志逸再看向白月沁的眼神越發(fā)的冰冷。

    “不是這樣的。夫君你聽我解釋……”白月沁徹底慌了,急于想要說些什么。

    圣上和皇后娘娘的賞賜就是在這個(gè)時(shí)候抵達(dá)穆侯府的。

    賞賜沒有到穆侯府大房,也沒有經(jīng)過老侯爺和老侯夫人,直接送去了四房。

    尉遲琦和穆子騫前腳才剛回來,尚且沒有坐下,再度出門迎接。

    圣上的賞賜很簡單,除了尉遲琦討要的金絲盔甲,還有一把削鐵如泥的神器匕首,以及五百兩黃金、二千兩白銀。

    因著指名道姓是給穆子騫的賞賜,尉遲琦沒有搶著謝恩,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在一旁,淺笑著看著穆子騫收下賞賜。

    再然后,就是皇后娘娘給尉遲琦的賞賜了。

    因著尉遲琦說不要金銀財(cái)物,這次皇后娘娘的賞賜盡是藥材。如百年人參,靈芝鹿茸之類的。此外,還有數(shù)瓶上好的傷藥。都是太醫(yī)院精心調(diào)制,宮外根本買不到。

    尉遲琦越往下聽,雙眼越是發(fā)亮。

    不愧是最疼愛她的姑母,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么。連傷藥都給她備齊了,大善!

    送走宮里來的人,尉遲琦迅速起身,興致勃勃的查看今日到手的賞賜。

    “夫君,這個(gè)金絲盔甲不錯(cuò),以后你再領(lǐng)兵上陣,穿上這個(gè)。嗯,匕首也不錯(cuò),夫君隨身攜帶,以防萬一。還有這些傷藥,都給夫君收著,有備無患……”直接掠過黃金和白銀沒看,尉遲琦的重點(diǎn)放在其他東西上。

    尉遲琦的表現(xiàn)太過明顯,穆子騫瞬間就猜到,這些都是尉遲琦幫他找圣上和皇后娘娘討要的賞賜。

    “多謝娘子。”沒有急著去細(xì)看那些賞賜,穆子騫輕輕抱住了尉遲琦。

    “應(yīng)該的!”尉遲琦也沒遮著藏著說不是她的功勞,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收下穆子騫的感謝。

    四房得了賞賜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gè)穆侯府。

    一時(shí)間,眾人反應(yīng)各一。有松了口氣的,也有羨慕嫉妒的,更有心酸難過的。

    老侯夫人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松了口氣。與此同時(shí),徹底打消了給尉遲琦立規(guī)矩的想法和念頭。

    連圣上的賞賜都能討來!這個(gè)老四媳婦,以后他們整個(gè)穆侯府都得供著,高高的供著!

    侯夫人則是滿滿的羨慕和嫉妒。

    都是新嫁過門的媳婦,尉遲琦就能給四房帶來這般天大的榮光。可是白月沁呢?他們大房除了得來禮部尚書的背刺,還有什么?

    至于心酸難過的人,當(dāng)然就是正被侯夫人暗罵不中用的白月沁了。

    白月沁其實(shí)并不想要事事都跟尉遲琦爭個(gè)高低。

    比起惡名滿貫的尉遲琦,白月沁一直以來的名聲都極好,自然不屑跟尉遲琦相提并論。

    可偏生就是這個(gè)惡名在外的尉遲琦,一而再的令白月沁尷尬難堪,在穆侯府的地位岌岌可危。

    像穆侯府其他人,對尉遲琦就是單純的敬佩了。

    之前他們就覺得,四房很厲害。如今再看,四房越發(fā)的厲害,比他們預(yù)想的更加厲害。

    那可是圣上和皇后娘娘的賞賜,他們這些人終其一生都盼不來的……

    不管怎么說,穆侯府面上確實(shí)是熱熱鬧鬧、高高興興的。而另一邊的禮部尚書府,氛圍就沒這般輕松了。

    “不可能!憑什么呀?她尉遲琦害我如此,卻還能得到圣上和皇后娘娘的賞賜?蒼天無眼,圣上和皇后娘娘也都……”白月晚面色慘白,砸了一屋子的瓷器。

    “月晚閉嘴!”唯恐白月晚說出大不敬的話語,白夫人急聲呵斥道。

    她當(dāng)然也心疼女兒受了莫大的委屈和羞辱。可圣上和皇后娘娘都是她們高攀不起的,也不是她們能出言頂撞的。若是被有心人聽到,她們整個(gè)白家都會遭遇滅頂之災(zāi)!

    “我……”到了嘴邊的大不敬話語戛然而止,反應(yīng)過來的白月晚嚇得渾身發(fā)顫,腦子終于清醒過來。

    片刻后,白月晚猛地?fù)湎虬追蛉?,哭的聲嘶力竭:“娘,女兒委屈啊……?/br>
    第 19 章

    白月晚是真覺得委屈。

    早先傳出將軍府有意向她提親的時(shí)候,她其實(shí)并不是很期待。比起風(fēng)家,她更心儀親jiejie白月沁嫁的穆侯府這般的家世。

    更別提穆志逸身為穆侯府嫡長孫,無疑是日后的穆侯爺,更非風(fēng)家可以比之。

    所以在白月沁傳話回來說,讓他們白家端端架子,先別著急應(yīng)下將軍府的提親時(shí),白月晚沒有任何異議的一口應(yīng)下。

    可白月晚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在家里等了好幾日,也沒等來將軍府的提親。反之,將軍府向隔壁的武家提了親。

    白月晚是不敢置信的。明明都在說,將軍夫人相中了她,可是怎么突然就變了呢?

    明明一開始并不是多么的期待,被這么一折騰,白月晚登時(shí)就不甘心了。

    再然后,白月晚就得知,是尉遲琦從中搗鬼,毀掉了她的姻緣……

    白月晚承認(rèn),她會自縊是故意為之,就是想要壓住尉遲琦的囂張氣焰。本以為最起碼能換來穆侯府的道歉,換來尉遲琦的認(rèn)錯(cuò)。更甚至,還能攪黃了將軍府和武家的親事,逼得他們不得不退親。

    現(xiàn)下圣上和皇后娘娘的賞賜一下,沒了,她什么也沒了。

    聽著白月晚哭的傷心,禮部尚書夫人極其心疼:“晚兒不哭,娘肯定會幫你討回公道的。”

    “娘……”白月晚哭的不能自已,只一個(gè)勁低喃道,“你一定要幫我,一定。”

    禮部尚書夫人的承諾尚且沒能兌現(xiàn),外面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流言蜚語就轉(zhuǎn)了風(fēng)向。

    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白月晚的名聲受到了質(zhì)疑。

    有傳言說,白月晚是心儀將軍府大公子,求娶不成,拿自縊逼迫人,意圖破壞將軍府和武家的親事。

    緊接著,就有人開始質(zhì)疑禮部尚書府的教養(yǎng)了。

    “誰家姑娘還沒定親就到處嚷嚷著非誰不嫁?。窟@白家的禮數(shù)也沒傳聞中的那么好么!”

    “真的假的?白家二小姐跟將軍府沒有親事的嗎?那白家二小姐還自縊?就為了嚇人?”

    “將軍府好像確實(shí)沒有向白家提親,自始至終都沒有。明明就是跟武家小姐的親事,也不知道白家攪在其中摻和個(gè)什么勁兒。”

    “虧他們還有臉說尉遲琦怎么怎么的。尉遲琦一個(gè)外甥女,都能管得了將軍府表哥的親事了?怎么可能?”

    “合著鬧了這么久,尉遲琦才是被冤枉的?我的天啊,這都什么事喲!”

    ……

    類似的質(zhì)疑越傳越多,風(fēng)向轉(zhuǎn)的極其迅速,明顯是有人從中推波助瀾,刻意為之。而這般做的,不是尉遲琦,也不是穆子騫,而是穆侯夫人。

    時(shí)到今日,侯夫人只覺自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白白忙活了那么久。

    早知道事情鬧到最后會害的穆侯府被參,侯夫人一早肯定不會故意攪混水,巴不得外人多罵尉遲琦幾句的。

    如今還要她自己收拾爛攤子,無疑讓侯夫人既憋屈又無奈,偏偏又不得不這樣做。

    否則,一旦被穆侯爺發(fā)現(xiàn)她之前的那些小動作,豈不更加生她的氣,越發(fā)不愿意理睬她?

    侯夫人這次的動作很快,力度也很大。乃至穆子騫沒來得及插手,事情就開始轉(zhuǎn)向了。

    知道自己不再被罵,尉遲琦有些意外。等發(fā)現(xiàn)是侯夫人的手筆,尉遲琦越發(fā)疑惑:“大嫂這是干什么呢?一會兒罵我,一會兒幫我,閑的?”

    “應(yīng)該是被大哥提醒了?!蹦伦域q大致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怪不得?!蔽具t琦了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白月沁真打算繼續(xù)躲起來裝縮頭烏龜?她該不會以為,咱們什么也查不出來吧?”

    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白家當(dāng)然有錯(cuò)。不過,侯夫人和白月沁亦功不可沒。

    尤其是白月沁。

    這所有的事情最初的開端,就是從白月沁傳開的。那么多的大家閨秀都是活生生的證據(jù),可容不得白月沁抵賴不認(rèn)。

    相較之下,侯夫人的動作更為隱秘,動靜也沒那么的大。

    連侯夫人都在事后彌補(bǔ),白月沁竟然還在假裝若無其事?

    不得不說,這次白月沁的表現(xiàn),大大出乎尉遲琦對其的印象。

    她還以為白月沁真的如其一直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忍氣吞聲、逆來順受呢!卻原來,是她太過天真了。

    “她躲不過去的。”穆子騫沉聲說道。

    “你還是別去揍穆志逸了。事不過三,你要是再去揍他,大房沒有意見,爹娘那邊都要不高興了。”一看穆子騫又要揍人的架勢,尉遲琦笑著攔阻道。

    其實(shí)對穆志逸,尉遲琦真沒什么厭惡和痛恨。反之,兩次被牽連挨揍,尉遲琦還挺同情穆志逸的。

    不過,誰讓穆子騫不打女子呢!那么,就合該穆志逸代為受過了,倒也順理成章。

    至于老侯夫人那邊,尉遲琦就不打算繼續(xù)去招惹了。

    畢竟老侯夫人是真的疼愛穆子騫,尉遲琦不想因著她的關(guān)系,讓穆子騫在中間難做。

    “我不去找志逸?!蹦伦域q搖搖頭,說出他的打算,“我去找大哥。”

    尉遲琦愣了愣:“大哥會管這事兒?”

    據(jù)她所知,穆侯爺從來不過問府中大小事情,一向都是侯夫人主掌大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