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空有賊心(微h)
春山十歲那年,也就是她爸爸去世后的第三年,那時周云慧在百貨大樓的服裝店上班。 最初是有位男士來買衣服,他對穿著打扮不在意,很多年沒買過新衣服,這次是因為要去相親,媒人叮囑他要打扮得好看一點。 他與周云慧說了這件事,于是熱心的周云慧替他挑了一整套適合他的衣服。 第三天他又來到店里,他告訴周云慧,那姑娘看上了他,但他卻沒有看上那個姑娘。 周云慧安慰他相親向來如此,要找到雙方都合適的并不容易。 從那開始他頻繁地出現在店里,替常常忙得焦頭爛額的周云慧照顧春山。 春山記得那個叔叔姓程,她叫他程叔叔。 日子一長,周云慧和他越走越近。 直到某一天,那位程叔叔消失在春山的世界。 那時的她很不理解,等春山長大一點才從周云慧的只言片語中窺探到一二真相。 他喜歡周云慧是為她身上的“賢妻良母”氣質而傾倒,換而言之就是周云慧適合結婚過日子。他是喜歡周云慧的,但不是絕對純粹地喜歡那個人。 春山想,在這方面她可能繼承了她mama,不希望戀人對她的感情不純粹。 她直起身子,認真地說:“阮鶴生,你說你喜歡我。” “好,”阮鶴生按照她要求的做,“春山,我喜歡你。” 聞言春山捂住他的嘴巴,這種感覺太奇怪了,“哎呀,你還是別說了。” 結實的一個吻落在手心,春山嗔怪地瞪著他:“你真討厭。” 他從善如流:“嗯,我討厭。” 天地間很安靜,春山聽著自己的呼吸聲,又聽見窗外刮風的聲音。 有什么東西被遺忘,對了,她想起來了。 春山問:“還是很硬嗎?”她親自用手去摸,粗硬的一條硌得手不舒服。 阮鶴生的眉頭微皺,他聲音喑啞:“聽話,不要再亂動了。” 越說不要春山越要,她故作天真地問:“一般硬了之后要怎么解決呢?” 阮鶴生靜靜地望著春山的臉,說:“很想知道嗎?” 春山求知若渴,點頭如搗蒜,“想。” 頭頂最亮的那盞燈關掉,留下床頭翠綠葉子形狀的臺燈,光暈昏黃、柔和,適合在光下做些曖昧的事。 春山乖巧而安靜地跪坐在一旁,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阮鶴生腿間的那根,粗大且長,上面泛著水光。 阮鶴生:“害怕嗎?” 春山搖搖頭,又點點頭,她不敢想象,這東西要如何才能進她的身體里。 她是沒有談過戀愛,但絕不是什么都不懂,她也自慰過,雖然次數很少,只在壓力大時進行。 阮鶴生的手覆在那上面,眼睛一直盯著春山,隨著他的上下擼動,馬眼流出清澈的水。 春山是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她眼都不知道往哪看,眼神飄忽不定,身旁的床單皺到得用熨斗熨平。 阮鶴生說:“春山,你真是空有賊心。” 空有賊心,是在罵她嗎?春山軟硬不吃,只吃激將法,她狠狠地看回去,“你以為我不敢看嗎!” 阮鶴生的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嘖嘖水聲在房間內回蕩,這下春山真面紅耳赤了。 小腹酥酥麻麻,最終匯聚到一處,她難耐地揪著床單,有點后悔要看了。 “春山,把衣服脫掉。”是命令的語氣。 她下意識要脫褲子,阮鶴生說:“上衣脫掉就好。” 上衣是紐扣式的,平常很容易解開,今天她卻出錯了好幾次。 睡衣里還有內衣,白色的,帶蕾絲邊,和她白皙的皮膚融為一體。 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春山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還要嗎?” “要的,春山。” 內衣散落在床邊一角,春山徹底和阮鶴生坦誠相見了。 小小的乳峰上有鮮紅的鳥喙,她單薄地像崖間靜默開著的一株蘭花。 阮鶴生冷靜地吞吐著呼吸,僅從面容或許很難看出他竟然是在手yin。 “春山,摸摸她。” 春山呆愣愣的,“什么?” 阮鶴生吐出幾個字:“摸摸你的奶子。” 好下流的字眼,春山在班級里惡劣的男生口中聽到過這個詞,他們討論哪個女生長得漂亮,哪個女生的奶子大。 那時春山覺得惡心。 為什么同樣的話從不同的人嘴里說出來完全不同,阮鶴生說出這句話讓她毫不反感。 rutou因興奮而挺立,春山輕輕揉捏胸乳,她不得其法,非常不自在。 阮鶴生擼動的速度加快,他說:“離我近一點。” 春山挪到他身旁,兩人不過一掌的距離,她聞到淡淡的腥膻味。 逐漸地,春山摸索出一點門路,她發現每次碰到奶頭都會有種奇異的快感,于是她慢慢地揉著。 阮鶴生問:“舒服嗎?” 她咬著唇,點點頭,“嗯。” 腿心似乎滲出水,她內褲有濡濕的感覺。 “阮鶴生,我……” 春山的話說出一半,另一半沒說出來,她看見阮鶴生的那里流出好多白色的液體,一股接著一股,射在他的手上和腹肌上。 濃重的情欲氣息彌漫在房間內,阮鶴生用衛生紙擦干凈手,他說:“明白了嗎。” 春山垂著頭看床單,她再也不好奇了。 之后阮鶴生去浴室沖洗了一番,春山慢悠悠地穿上衣服。 關掉所有的燈,春山在阮鶴生懷里,她睡不著,下意識伸腿。 阮鶴生在她耳后說:“不許亂動了,睡覺。” 這一夜春山睡得既踏實又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