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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成為廢人后仇家全都找上門(NPH)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一章:H有,新人有

第二十一章:H有,新人有

    那顆掛著殿門上的頭顱在被太陽徹底烤成rou干之前撤了下去。

    沉在眼睜睜看著它被侍從用尖戟摘了下來,然后扔進(jìn)一只漆黑的木桶。

    之后她便被蓋著眼睛,帶進(jìn)了書房。

    書房里靜悄悄的,侍從們都退了出去。不同于外面的高溫,因著有冰鼎坐鎮(zhèn),室內(nèi)幾乎可以用涼爽來形容。

    顧煜大馬金刀地坐在桌前,悠悠地打了個響指,只聽砰的一聲冒出一股白煙,那只灰敗禿毛的狐貍眨眼就變成了一個身披薄紗的絕色美人掉進(jìn)他懷里。

    沉在像被燙到一樣立刻彈了起來。

    她站在桌邊,雙手交錯著迭在在身前,彎下腰,不甚熟練地喊道:“大大大、大王,您有何吩咐?”

    顧煜的視線在她近乎赤裸的肌膚上流連,一直到她兩頰通紅,拳頭握得緊繃繃的,才充滿惡趣味道:“你的大王硬了,你說該如何是好?”

    ......

    沉在被點了xue一樣抖個不停,她跪在地上,慢慢爬過去掀起顧煜的下袍,那塊地方的布料被頂?shù)酶吒呗柶穑敹虽窳艘恍K,不知道這個禽獸是何時又發(fā)了情。

    她深吸一口氣,忍著惡心將手放在那上面,抬起眼看他:“我下面還腫著,這次用手好嗎?”

    顧煜笑著說:“呵呵,當(dāng)了婊子還想立牌坊,你活膩啦?”

    名貴的筆墨紙硯噼里啪啦掃了一地,承載學(xué)識的書桌淪為情欲的溫床。

    沉在被他抵在桌上cao弄,疾風(fēng)驟雨般的攻勢令她兩股戰(zhàn)戰(zhàn),身體仿佛被貫穿成了兩半,每一半都在瘋狂的撕扯著她。她的手軟了,抓不住桌角,腿也軟得不行,如果不是那只箍在腰間的手,怕是要跪下去了。

    “啊…好痛,不要……放開我!”沉在伸出利爪用力撓在腰間的那只手臂上,那里立刻出現(xiàn)了幾道深深的血痕,她奮力掙扎起來,“顧煜你有本事就等我拿回妖丹來和我決一死戰(zhàn),用胯下這二兩rou折磨我算什么東西!”

    沉在激動時xiaoxue里面也跟著一吸一吸的,像有無數(shù)張緊致濕熱的嘴在吮吸顧煜的性器,他爽得頭皮發(fā)麻,差點被吸出了精。

    他低低喘息一聲,接著絞緊了沉在的手,撞得更重更狠。

    沉在全然不配合,抬起腿就是亂踢亂踹,她的每一腳都蓄足了力,誓要踢斷他的腿骨,顧煜為了壓制她,好幾次性器都滑了出去。

    他正在興頭上,卻玩不到盡興,心里不快極了,一把將沉在翻過身,往她臉上接連招呼了好幾個巴掌,直把人打得兩耳嗡鳴,再無還手之力,任他射了個滿。

    情事過后,顧煜一臉饜足地?fù)г诔猎冢惠p不重地揉搓著她不受控制出現(xiàn)的大尾巴,將手心攤至她眼下,語氣中帶著幾分難得的溫情:“最近掉毛怎么越來越嚴(yán)重了,馬上我的衣服上都全是你的毛了。”

    是了,他衣冠楚楚連衣服都沒脫,她卻赤身裸體在他身下挨cao。沉在心中冷笑不止。

    她仗著他看不見,在他懷里肆無忌憚地翻了個白眼,半真半假道:“因為我得了心病。還是治不好的那種。”

    顧煜才不信她的鬼話,他低頭含進(jìn)她羊脂玉似的耳垂,模模糊糊道:“讓我猜猜你的心病是什么.....你想走,對不對?”

    沉在沉默了一瞬。

    “啊!”耳垂猝不及防傳來的劇痛令她尖叫出聲,她感覺半邊身子都燒著了,后背瞬間出了層熱汗,她以為自己的耳朵被咬掉了,但被毒蛇尖牙叼著緩慢研磨的血rou告訴她,暫時還沒有。

    顧煜并不想咬掉奴隸的耳朵,只剩一只耳的奴隸會變得很丑,他不喜歡那樣,他只是咬穿了她的耳垂,給她打上一個獨屬于他的印記。

    他吐掉嘴里的血,蒼白的皮膚稱著猩紅的唇,整個人散發(fā)著危險而迷人的氣息,他將鼻尖埋進(jìn)沉在散落的長發(fā)中,輕輕嗅了嗅:“待在我身邊不好嗎,你沒有靈力,到外面去不是平白給其他妖當(dāng)野食么。與其想著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不如想想怎樣討好我,把日子過得舒服點。嗯?”

    “......”

    顧煜得不到肯定的答復(fù),心里就像刮了龍卷風(fēng)一樣狂躁不安,他狠狠地閉了閉眼,人皮面具終是披不住了,伸手掐上沉在的脖子,“把你掐死算了,這樣你就不會整天想著逃跑了。”

    沉在呼吸困難,兩頰漲紅,眼神逐漸渙散,在死亡的威脅下,她哆嗦著掰顧煜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口中詞不成句地求饒:“我…我沒有……放過…我吧……”

    顧煜氣得不行,她顯然不是誠心的,只是怕他一怒之下真把她掐死罷了。他松手把她摔在地上,先前灌進(jìn)去的jingye從她xue里流了出來,滴在了光潔的地板上,他紅著眼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真是臟死了!你就是天底下最愛騙人的家伙,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給我滾出去!”

    “咳咳咳、咳咳!”沉在劫后余生,捂著刺痛的喉管劇烈咳嗽著。

    幾秒鐘后,一只一瘸一拐的小狐貍從蛇王的書房走了出來。

    -

    沉在回到自己住所的第一時間就是打一桶涼水,將身上的污穢沖個干凈。

    她住的地方是顧煜臥房的耳室,但里面除了一張桌子和一把凳子什么都沒有,因為晚上她得睡在顧煜房間,脫光了給他暖床。

    無論第幾次,她都無法忍受那種事情,明明告訴過自己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還是會忍不住反抗。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痛苦的事,顧煜如此熱衷。

    她洗完冷水澡,頭發(fā)絲還濕漉漉淌著水,被咬穿的耳垂碰了水隱隱有些癢意,她伸手摸了摸,這么快已經(jīng)結(jié)痂了。

    她神情疲憊地枕著手臂趴在桌上,瓷瓶里打蔫兒的一片蓮花花瓣印入她的眼簾,她啞著嗓子嘆息道:“看來你也累了啊。”

    距離上次澆花已經(jīng)有好幾天了,她劃開手腕,讓血滴進(jìn)花心。

    滴答,滴答,血液被蓮花無聲地吞沒。

    見蓮花的狀態(tài)轉(zhuǎn)好,沉在舔了舔手腕的傷口,站起身準(zhǔn)備把水桶拿出去,忽然眼前發(fā)黑,她連忙撐住桌子,卻不小心碰倒了瓷瓶,清脆的碎裂聲響起,沉在的心跟著抖了抖,她慌忙跑過去查看蓮花的情況,卻陡然睜大了眼。

    白瓷四分五裂,本該躺在其中的蓮花卻消失不見了。

    蜷縮在碎瓷上的人有些生疏地展開手腳,聽見聲音后慢慢抬起了頭。

    有一瞬間她忘記了呼吸。

    那是怎樣一雙眼?沉在說不出來。

    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就像是獨自穿過漆黑漫長的隧道后,猝然望見天邊的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