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了也很好(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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碩大的roubang如同一柄利刃破開了緊窄的花道,層層迭迭的xuerou急不可耐地包裹住青筋蜿蜒的莖身,饑渴地附在上面又吸又咬。 guitou更是一步到位,直接被送進(jìn)了花心深處。寂寞了許久的軟rou難得見到?jīng)]有穿著雨衣的“客人”,瞬間高興瘋了,不僅用自己的全身去“擁抱親吻”對方,還把“yingying的小拳頭”不客氣地塞進(jìn)了馬眼里。 強(qiáng)烈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在全身流竄,霍修文嘴邊的那句“你先別動”壓根沒有說出口的機(jī)會,因?yàn)樗约阂讶皇Э氐赝ρ鼊悠饋怼?/br> 連北兮早在roubang捅進(jìn)來的剎那就高潮了,后入本就是她最招架不住的體位,再加上又是毫無預(yù)兆地全根插入,連yinnang都緊貼著屁股,她根本沒有一點(diǎn)緩沖的時間,小腹痙攣著徑直噴了陰精。 她的上半身無力地癱軟在床上,腿和屁股因?yàn)橛谢粜尬牡氖种沃艣]倒下去。 處于高潮狀態(tài)的花徑不斷收縮著,死死纏繞住性器,一副“你不留下點(diǎn)什么就別想走”的無賴樣。 男人想動卻寸步難行,好在女孩的水著實(shí)多,沒一會兒泡在汁液里的yinjing就借助潤滑取得了些許行動權(quán)。 大開大合的抽插那是想都不要想了,他的jiba在某種程度上跟個屄塞一樣,把她的嬌xue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yinjing雖然沒法進(jìn)出小逼,卻不代表它在yindao里什么都干不了 。 霍修文不假思索地借用腰腹的力量,cao控著性器在花徑里轉(zhuǎn)著圓圈廝磨rou壁,guitou也反客為主,鼓足了勁往那塊軟rou上頂,任由類似尖刺一般的東西吮吸著自己的馬眼。 動作幅度雖不大,享受到的舒爽卻遍及全身。霍修文一個處男哪可能堅(jiān)持得住?腰椎上的酥麻一波猛過一波,磨了還不到十圈就徹底繳械投降了。 連北兮被濃稠的jingye燙得身子發(fā)抖,yindao抽搐著又丟了一回。 偏偏他還沒及時拔出去,所有的jingye和yin水這下全堵在了yindao里,只有稀稀拉拉的幾滴汁液,從陽具變小后出現(xiàn)的縫隙里漏出來。 霍修文從沒體驗(yàn)這般激烈愉悅的高潮,比他自己偶爾擼管時的釋放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倍。 怪不得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和美人上床倘若都這么爽的話,他也很難保證自己會不會動心。 好半天,連北兮才顫抖得不是那么厲害,結(jié)果又因?yàn)閷Ψ匠槌鰕injing的動作太過緩慢,生生在整個過程中又小丟了一次。 霍修文直勾勾盯著倆人性器相連的地方,隨著yinjing的逐步退出,愛液夾雜著jingye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往外流。 兩片干凈的花瓣早已辨不出原貌,紅腫著大大張開,上面沾滿了黏膩的汁水,小rou蒂也好不到哪兒去,到現(xiàn)在還直愣愣地挺著“腦袋”。 yinjing剛拔出去的一瞬間,rou縫里能看見一個明顯的小洞,正潺潺不斷地向外涌動著jingye。 純白的顏色覆在鮮紅的rou瓣上,因?yàn)樘碇荒芫従彽赝侣洌竺嬗捎诒炔贿^xue口合攏的速度,部分被推擠了出來,部分徹底留在了小逼里。 男人咽了咽口水,一想到自己內(nèi)射了身下的女孩,就有種難以言喻的滿足。甚至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就這么把jingye留在她體內(nèi)也不錯,真的懷上了就生下來,他們的孩子肯定非常可愛…… 所幸霍修文的理智很快歸位,大聲提醒他都干了什么——明明承諾過連北兮不會插進(jìn)去,現(xiàn)在卻是做也做了,還把人家花壺射得滿滿的…… 這和那些不戴套騙炮的人渣有什么區(qū)別? 霍修文尚未發(fā)泄完全的情欲被洶涌而至的羞愧和自責(zé)壓了下去,他下意識伸手去摸她的腿心,想幫忙把jingye挖出來。 誰知手指才碰上rou縫,就聽見連北兮撒嬌般地抱怨道: “修文哥,不弄了好不好?我想休息了……” 聲音又甜又膩,霍修文的一顆心瞬間軟成了水。他把她從床上扶起來抱進(jìn)自己懷里,溫柔地蹭了蹭她泛著潮紅的臉,說: “我只是想幫你把jingye弄出來,對不起兮兮,我……剛剛沒忍住,全射進(jìn)去了。”他頓了頓,“我等下馬上下單買緊急避孕藥……不過聽說這類藥很傷身,你如果不想吃的話也沒關(guān)系,真有了寶寶我肯定負(fù)責(zé)……” 眼下連北兮正是最好說話的時候,再加上他認(rèn)錯的態(tài)度十分誠懇,她就是有些許怨氣也都消了,何況她又不是真的全無保護(hù)地任他亂來。 “不用買了,我今天是安全期,一會兒我去清理干凈就好。”她并沒有告訴他自己打了避孕針的事,免得他誤會她在暗示以后都可以無套內(nèi)射。 雖然能確定“男主”必然身體干凈,但她對霍修文沒有男女之情,無論是日常相處抑或是床上zuoai,還是隔著“一層”比較好。 霍修文聞言面露遲疑,“不是說安全期并非百分百安全么?” 連北兮有氣無力地瞥了他一眼,“沒錯,就跟安全套也不是百分百防護(hù)一樣。可我的身體我清楚,你放心,絕對不會中招的。” 霍修文見她堅(jiān)持,也不好再多勸什么,畢竟他自己都說了不想吃藥懷上也沒事。 “你看起來很累,要不還是我?guī)湍阆窗桑俊?/br> 換成別的男人,連北兮十有八九要認(rèn)為對方想借機(jī)占便宜,但對著一臉歉疚的霍修文,她壓根不會覺得他是在“假公濟(jì)私”。 認(rèn)真論起來,倆人違反游戲規(guī)則zuoai這件事不能全怪在他頭上,她何嘗不是被欲望裹挾,半推半就和他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對于他們十天八次的協(xié)議,連北兮本來是打算從長計(jì)議、緩緩圖之的,壓根沒料到第一晚就直接全壘打了。 如今木已成舟,再追究是誰的過錯也沒用,倒不如好好想想接下來的日子要怎么安排——真要一天一次的話很難說她的腎吃不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