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的反派前妻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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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的是,李勒如今同樣還是童生不曾參加過院試。 不同的是,男主是因為家里的原因一直耽擱著,李勒則是因為前幾年一直跟著老師在外游學才回的雄陽。 蘇湛清看了一眼安靜坐在旁邊的顧月明。 若是他一個人,就直接答應下來了。 李勒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向了顧月明。 看了看她背后的行囊,李勒笑著道:“顧姑娘此次也是要去府城?” 顧月明點了點頭。 畢竟此前也才只見過一面,李勒沒有半點窺探隱私的意思,只笑著道:“那不若同行?” 顧月明回看向蘇湛清。 男主的意思呢? 見她沒有排斥,蘇湛清便直接應了下來:“那明日結(jié)伴同行。” 李勒依然帶笑:“正好,路上倒是方便了我同子固兄討教。” 眼下的季節(jié)已過盛夏又未入冬。 今日天氣極佳,馬車未關(guān)門窗,時不時的便有風帶過,拂在面上正正好的輕柔。 三人隨意的閑聊著。 李勒主動和顧月明搭話道:“說起來,上次姑娘為我爹娘作的那兩副畫,縣里還有好幾戶人家都問了姑娘,也想要請姑娘代為作畫。” 和蘇湛清平日的少言相比,李勒稱得上極為健談。 三言兩語之間話題自然且不會招人厭煩。 顧月明笑了笑:“那從府城回來,或得托著介紹一番了。” 李勒和善著眉眼:“本就是專門尋姑娘的,哪里當?shù)靡痪渫凶帧!?/br> 蘇湛清坐在旁邊,看著氣氛融洽的兩人。 方才顧月明那“可以嗎”三個字又浮現(xiàn)在了耳邊。 所以,不是常運也不是錢財,她為什么還有離開的念頭? 蘇湛清斂了斂眉眼。 到了縣里之后,李勒本想請兩人回去李府去住,被顧月明和蘇湛清兩人同時拒絕。 李勒也沒有強求,尋了一處客棧將兩人放下了車:“那我明日一早來客棧尋子固同顧姑娘?” 約定好之后,這才笑著告辭離開。 顧月明禮節(jié)性的送他先走后才收回視線。 然后,就對上了若有所思的蘇湛清。 “……嗯?”顧月明:“二郎?” 蘇湛清眼底情緒散了散。 顧月明轉(zhuǎn)頭看了看馬車消失的方向,又看向蘇湛清:“二郎怎么了?” 怎么看著像是在規(guī)劃大堯的百年大計一樣嚴肅。 蘇湛清搖頭:“無事。” 他只依稀記得丁字班的常運也是同李勒一般的開朗性子。 難道是因為覺得自己性子無趣? * 當晚,蘇湛清同顧月明各自一間房。 顧月明想了想,還是帶著三兩銀子去隔壁準備交還給蘇湛清。 蘇湛清不曾休息,見是顧月明,便直接讓她進了屋里。 只是尋常的客房,也不比蘇家西屋那般寬敞。 桌前亮著燈,還放了一本翻開的書,顧月明也不好打擾男主太長的讀書時間。 但還不曾開口,就聽見蘇湛清問道:“可是不敢一個人住?” 第27章 顧月明愣了愣:“啊?” 蘇湛清看著她還不曾洗漱,又道:“伙計才送了熱水上來,你先去洗漱?” 頓了頓:“我去隔壁將被褥抱過來。” 蘇湛清:“客棧不比家里,每間房只一床被褥。” 顧月明:“……” 室內(nèi)燭火昏黃,映照在他的臉上,那么平靜又那么認真。 見他真的要去隔壁抱被褥,顧月明迅速回神,扯住了蘇湛清的衣袖。 “不是,二郎誤會了。” 顧月明:“我來把娘和大嫂給的銀兩交給二郎。” 說著,又特意強調(diào)了一下:“而并非害怕來找二郎同住。” 蘇湛清凝眉看向她:“……嗯?” 顧月明忙將另一只手攤開,掌心三兩銀子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證明著顧月明的來意。 “……” 蘇湛清看了看顧月明掌心的三兩銀子,又看了看似乎確實沒有不適懼意的顧月明。 “……?” 片刻尷尬的沉默后,蘇湛清動了動唇,移開了目光:“不用,你自己收起來。” 顧月明松開了拉著的衣袖,將銀子放在了桌上,笑著道:“還是二郎收著吧。” 這樣,萬一她這幾天真的鬼迷了心竅帶著戶籍跑路。 至少沒卷錢。 錢留在了桌上,顧月明飛速滾回了隔壁洗漱休息。 蘇湛清坐在桌前,盯著那三兩銀子看了許久,最后默然收了起來。 * 依舊是一夜好夢。 第二日一早,顧月明出了房間準備去尋蘇湛清的時候,蘇湛清正好從樓梯處上來。 顧月明有些意外:“二郎出去了?” 這么早? 外頭天也才不過蒙蒙亮。 “醒了?”蘇湛清點頭。 走近之后,顧月明才注意到他手里用油紙包裹著什么。 “路上未必能遇到食肆。”蘇湛清將油紙包遞給她:“這家包子味道很好,墊墊肚子。” 顧月明接了過來。 入手極燙,應當是才從蒸籠里拿出來。 “多謝二郎。”顧月明換了只手:“二郎吃過了嗎?” 蘇湛清點頭:“我吃過了。” “快吃吧,府城路遠,昨日約了卯時三刻出發(fā),想來這會兒仲遠也該出發(fā)了。” 縣里本就不大,從李府到兩人住的客棧,不過也就是片刻的功夫。 指尖有些燙,顧月明又換了只手,一邊拆開油紙一邊點頭:“好。” 說話間,又換了只手。 才出鍋的包子,是真的燙手。 還未曾將裹著的油紙拆開,顧月明手中的油紙包就忽然又被蘇湛清接了回去。 顧月明不明所以抬頭去看:“嗯?” 怎么,給了還帶拿回去的? 疑惑間,蘇湛清修長的手指穩(wěn)穩(wěn)的拆開了油紙包,微微抬手,包子送到了—— 她的嘴邊? 油紙隔不住包子的熱量,蘇湛清掌心有些灼熱。 蘇湛清:“有些燙,我拿著。你吹一吹吃。” 包子的香味飄來飄去,和蘇湛清清冽的話語一起,縈繞在周圍。 “……”顧月明直覺哪里不對:“不用,我自己可以……” 話沒說完,蘇湛清忽然抬起手自己吹了吹包子上的熱氣:“呼——” 然后,再次遞回了她的嘴邊:“快吃吧。” “馬車顛簸,若是不事先墊墊,我擔心你會暈吐。” “上了馬車再吃,可能更會不舒服。” 說著,蘇湛清又吹了吹:“還是有些燙,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