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堆里驚坐起,瘋批竟是我自己 第18節(jié)
你不必如此歉疚。 只是如此做派,絕不可再有下次。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最是忌諱隱瞞。 若是本公主與阿兄之間為此等事情生出嫌隙,豈不是叫他人暢快了去。” 君青晚抬手虛扶起池躍,也道明了自己所想。 主仆二人叫了滿滿一大桌子珍饈,享用的暢快。 倒是苦了四處尋人的侯府侍衛(wèi)。 侯爺只說公主在城內(nèi)尋美食,可這平城之大,酒樓飯館千萬家。 他們要怎么找? 沒辦法,只能兵分四路挨家挨戶的尋人。 而酒樓之內(nèi),池躍看著君青晚咔哧一聲咬掉甜點上的小鹿腦袋,不禁縮了縮自己的脖子。 公主多少有點兇殘! 君青晚的午膳還未用完,雅間外卻已是雷鳴陣陣,初雨乍起! 雨水自天空傾瀉而下,與排列整齊的青瓦相撞,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君鴻季于屋外站定,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水滴,方才推門而入。 “晚晚受了委屈不找阿兄,帶著自己的親信到這兒享用佳肴。 也不憂心阿兄有無進食,真是叫阿兄心寒。” 君鴻季前腳進了屋子,順德和順福兩兄弟后腳便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只是他們就沒君鴻季那么好運,在路上恰巧就遇見了販賣雨傘的攤子。 被雨水澆的濕漉漉的,活脫脫就倆落湯雞。 “兄長你說侯爺怎知公主的大致所在?” 問完,順福還賊兮兮的捅了捅順德的胳膊,提出了自己的第二個問題: “還有啊,侯爺既然知曉公主所在,為何還要派遣侯府侍衛(wèi)滿平城尋找公主呢?” 順德同情的看了自家傻弟弟一眼,解釋: “府上的侍衛(wèi)哪一個不是陛下安排進來的? 既然全都是由侯府養(yǎng)著,自然不能讓他們吃白食。 正事不能吩咐他們?nèi)プ觯潜沩槃菟EE?/br> 圖個樂唄。” “哦~” 順福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合著那些個被陛下送到侯府的侍衛(wèi)就跟被送到刀下的羊一樣啊! 他們二人雖是刻意壓低了聲音,可是卻忽略了門沒關(guān)好的問題。 談話可謂是一字不落的被君青晚聽了個清清楚楚。 不得不在心里夸贊君鴻季一句——腹黑! 如此雷雨天氣,就他會折騰別人。 那些侍衛(wèi)不過就是聽命行事,就他小心眼。 君鴻季暗怪門口的兄弟二人,說話也不會挑個時候。 偏在晚晚與他鬧別扭的時候來說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這不是存心來給他招黑么? 本來晚晚的心情就不好,再被他們這么一說,晚晚該覺得他小心眼了。 萬一晚晚嫌棄他了怎么辦? 君鴻季抿唇,算計著回去之后是罰他們?nèi)グぐ遄舆€是去陪弟兄們練練手…… 第18章 二公主的孩子沒保住 君青晚心里別扭,本不愿在這個時候搭理他。 可又見他衣擺帶水,想是一路行來,便心軟下來。 抬眸,再往上便是君鴻季心疼且?guī)┰S委屈的鳳眸。 少年發(fā)如潑墨,貌若冠玉,自帶一股清雅靈氣,皎皎如天上月,冷傲似天山雪。 白衣飄逸,不染一絲塵埃。 君青晚忽的覺得自己將他與這世間男子相比,是對他的褻瀆! 從始至終,他待她總是不同的。 她亦如是! 既然彼此都明了對方的心意,更懂得珍惜和守護這段感情,那么所有的問題便都是可以一同面對解決的才是。 “阿兄收下了兩位姨娘雖是形勢所迫,卻不該瞞著晚晚的。” 君青晚長嘆一口氣,示意池躍將帕子遞給她。 親自替君鴻季擦了擦發(fā)梢尚在的水滴。 他的發(fā)絲柔順,窗外的天光透過雕花縫隙映在其上,配合著縈繞的絲絲寒涼,莫名的叫人心安! 君青晚忽地覺著無論旁人做了什么,只要他們彼此之間了解對方的心意,那么之后所有的困難都是可以克服和解決的。 賭氣和逃避有的時候反而會成為一把無形的刀。 他痛,她也痛! 君鴻季轉(zhuǎn)過身,握住她柔軟白嫩的纖纖素手。 誠懇訴說心事。 “晚晚之意我現(xiàn)已知曉。 昨日不說是顧及晚晚會因此事心煩意亂。 不想掌中之魚也會掀起浪花,牽連晚晚遭皇后刁難。 是阿兄思慮不周,晚晚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和阿兄置氣了好不好?” 他的手包裹著君青晚的手,有些涼,但是很有安全感。 君鴻季對她的體貼往往是無微不至。 從不會似別家男子一樣小覷女君之間的小打小鬧。 他生在宮內(nèi),親眼見證過后宮女子之間的諸多手段,也見過王公貴族們對女子的輕視無情。 可貴的是,即使命運坎坷,他也沒有隨波逐流。 活成他人想要的樣子。 他護她,敬她,用盡所有的方式為她在每一步所及之處撐起一片天地。 讓她可以肆無忌憚的撒歡成長。 甚至于像眼前這樣溫聲細語的哄著她。 一瞬間,君青晚覺得她重生一次,最大的幸運就是還能夠再一次遇見他。 只要他對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模樣,那前路即便是橫著刀山火海亦是不足為懼的! “阿兄若是能一直如此待我,該有多好!” 思緒回籠,君青晚不自覺便呢喃出聲。 君鴻季聞言卻是低笑。 “阿兄待晚晚從來都是赤城一片的。 以前是,現(xiàn)在是,將來也是。 說好的要在一起一輩子,誰都不許反悔!” 君鴻季擁她入懷,像是抱著全世界最珍貴的明珠至寶。 池躍愣愣的站在一旁,瞠目結(jié)舌。 公主果然還是與安候最為要好,他方才費了半天口舌,公主的心情都不見好轉(zhuǎn)多少,現(xiàn)下安候一到,不過三言兩語便把公主哄的服服帖帖。 莫非是老人們常說的“解鈴還須系鈴人”? 看了看立在門口的順德、順福兩兄弟,有看了看自己。 池躍忽然覺得自己多少有些受傷。 尤其討厭起侯府之內(nèi)的小池塘! 待回府后,他便命人下去將那群成天咕呱咕呱亂叫的玩意兒丟出去。 安侯府內(nèi)的鬧劇暫且落幕,秦府內(nèi)卻是鬧翻了天。 原因嘛,說來也是可笑。 秦良德在成婚之前本就對商惠嬌諸多猜忌。 再加上新抬進府的芳娘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隔三差五的吹吹枕頭風。 秦良德對商惠嬌的態(tài)度可謂是一落千丈! 惠妃在婚宴當日派遣自己手邊的女官鬧出那么大動靜,之后更是被商可明降為了貴人,責令遷出所居宮殿。 整個秦府同惠妃之間的關(guān)系一下子變得岌岌可危。 二公主幾次上書,欲要求見商可明都被皇后阻撓,更是尋著借口不許她見惠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