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媽十七歲[九零]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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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黎終于掙脫了江照的手,用力地喘了兩口氣:“你干嘛,想要捂死我嗎?” 江照沒好氣:“腦子上哪兒去了?人家大好的日子,就你亂說話。” “什么啊,人家文濤哥哥人很好的,又不會生氣。” “那你也不能亂說啊!” “可是為什么啊,他們那時候明明那么好,我還以為他們會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學(xué),開開心心地一直那么好下去的。”江黎黎看起來比陸文濤還難過。 “剛才我說讓他在大學(xué)里找個更好的,他也沒反駁,你說他們是不是真的分手了啊?” “大概是吧!其實這也很正常啊,很少有人初戀就能一輩子的吧,誰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不是想著永遠(yuǎn)的啊,可是走著走著緣分盡了,分手了也是很自然的事吧!” “可是文濤哥哥那么好的人,我不想他難過。” “那就加油努力學(xué)習(xí),爭取跟他考上同一所大學(xué),再追他一次啊!”江照說,他忽然覺得,陸文濤不就是他一直想要找的,可以護(hù)著江黎黎一世無憂的那個人嗎? “追什么追呀,他才看不上我呢,我自己幾斤幾兩還不知道嗎?哪有資格跟他一起攜手共創(chuàng)美好未來啊!”陸文濤對于江黎黎來說,那就是天際上遙不可及的一顆明星,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仰慕著,那就夠了,就不要妄圖摘星了。 這可不像是自信爆棚的江黎黎會說出來的話啊! 江照問:“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很喜歡他的嗎?” 喜歡?這兩個字在耳邊響起的時候,江黎黎的眼前浮現(xiàn)出來的,是一個挺拔如雪中青松的身影,一張有著斜長上挑桃花眼的帥氣的臉。 打住!她趕緊用力搖了搖頭,把那張臉?biāo)Τ瞿X海:“什么喜歡啊,小時候不懂事而已。” 說完又覺得有點不對勁,不是,她干嘛要跟江照討論她有沒有喜歡過陸文濤? 江黎黎狐疑地盯著江照:“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過他,你偷看了我的日記?” 要知道她當(dāng)初自以為自己喜歡陸文濤的時候,除了寫在自己的日記本里,就只告訴過歐陽婷婷一個人,后來這段暗戀無疾而終,她覺得丟臉,跟歐陽婷婷說過,絕對不允許告訴別人的。 婷婷是個講信用的人,答應(yīng)過她不說,就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好家伙,這個人看著挺正派的,居然偷看女孩子的日記本! “你說,什么時候看的,看過多少?”江黎黎惡狠狠地問。 江照試圖辯解:“不是,我沒有偷看你的日記,是……,是歐陽婷婷告訴我的。” “不可能,婷婷才不是這樣的人,她不會隨便把我是秘密告訴別人的。” “是……”江照腦筋急轉(zhuǎn),“是的,她沒有說,只是無意中提起過這個人,是我自己比較聰明,我猜出來的。” 江黎黎將信將疑:“這都能猜出來?” “畢竟我比較聰明嘛,一個炒股能掙三百多萬的人,有什么猜不到呢,何況就算之前沒猜到,看見陸文濤之后也該猜到了,他這么優(yōu)秀,各方面條件都那么優(yōu)越,換成我是他鄰居,我也會從小就喜歡他啊!” 這話說得如此有道理,江黎黎竟無從反駁。 好在那其實也算不上什么大秘密,她現(xiàn)在反正也不在意了。 只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可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喜歡他了。” “你知道什么是喜歡嗎?”不是江照瞧不起她,實在是她平時那沒心沒肺的表現(xiàn),實在不像是一個已經(jīng)懂得喜歡為何物的女生該有的樣子。 他這么一問,江黎黎更惆悵了:“以前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知道了吧!”她趴在桌面上,把下巴擱在手臂上,向來喜怒分明的大眼睛里,罕見地露出了一絲迷惘。 江照心底一顫,同時也想起了那個在他們的生命里驚鴻一現(xiàn)的年輕男人,難道命運真的躲不過嗎? 不不不,她現(xiàn)在就算喜歡那個人,也只不過是一點點小小的萌芽罷了。 只要他們長時間不見面,這點小小的感情很容易就會被消磨掉的,只要在這段時間里,他能讓江黎黎喜歡上一個更好的人,比如說陸文濤,就很好。 “好了,我們在吃席呢,別憂郁了,你看那個乳鴿好像很不錯的樣子,要不要嘗嘗?” “要要要,我不要翅膀,我要吃鴿子腿。” 有了好吃的,什么文濤哥哥,很快就被拋諸腦后。 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江廣亮是喜笑顏開地拎著兩大袋子香煙糕點糖果去的。 去到單位見人就發(fā)一份:“這兩天家里有喜事,來來來,大家一起高興一下。” 第93章 單位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什么喜事了, 同事們都好奇極了,紛紛圍了過來:“喲,這可都是好煙啊, 還有這些都是高檔的糕點糖果,不便宜吧, 老江怎么突然這么大方了?” “老江家里辦什么大喜事啊?嫁女兒啦?” “不對呀, 你女兒還在上高中吧?還是考上了好大學(xué)?那是得好好慶祝一下。” “都不是,我閨女明年才高考呢, 我這喜事啊, 說起來還得好好謝謝老何, 何家福啊!要不是他把股票全都轉(zhuǎn)讓給了我, 我也遇不上這樣天大的好事,平白無故白掙了一大筆錢啊!” “什么?老何帶攜你掙了大錢?不會吧,他昨天還在我面前抱怨最近手頭緊來著,這老何,這樣都藏著掖著, 不爽利啊!” 沒一會兒, 整個單位都傳開了, 何家福帶著江廣亮炒股, 掙了大錢。 何家福自然也聽到了這個消息,周圍的人都在攛掇著他請客呢! 江廣亮是他帶著炒股的, 人家都能掙大錢,那何家福本人肯定掙得更多啊! 老江可是買了好煙和高檔點心來請大家吃的, 那何家福好歹也有點兒表示吧! 何家福急了:“什么意思?我啥時候帶著老江炒股了?” “你就別裝了, 人家老江自己都承認(rèn)了。” 何家福急匆匆地去找江廣亮。 江廣亮一見他, 就笑容滿面地過去握住了他的雙手,使勁兒上下?lián)u晃著:“老何啊, 這次可真是多虧了你啊,要不是你把你那些股票全都轉(zhuǎn)讓給了我,我這輩子都嘗不到發(fā)財?shù)淖涛栋。 ?/br> “什、什么?我給你的那些股票漲了?”何家福不可置信地問,他自從把虧本的股票按照原價賣給江廣亮之后,由于心虛,這段時間一直沒敢去交易所看,但之前聽來的消息,這支股票應(yīng)該是一直跌的來著,怎么可能就讓他掙大錢了呢? 江廣亮喜滋滋的:“可不是嘛,漲了,暴漲!”說完小聲在他耳旁說,“別人我都沒好意思說,一股漲到了六十九塊呢,足足掙了三十多萬哪!咱們上班那點工資,一輩子也掙不了那么多。” 何家福眼睛都紅了:“不可能!那時候明明是在跌的,怎么可能漲那么多!” 江廣亮不高興了:“怎么不可能呢,當(dāng)初你把股票抵給我的時候,可是說得清清楚楚這股票是會漲的,現(xiàn)在漲了你怎么還不相信了呢!” 何家福心里那個煎熬啊,怎么就漲了,怎么就能漲了呢!漲一點就算了,它還漲那么多! 他忽然想起什么,顫顫巍巍地問:“這股票,你……賣了?” “賣了賣了,一天不賣,就一天只是一個數(shù)字,還是賣了好,安安穩(wěn)穩(wěn)拿著錢,落袋為安啊!” “可你是怎么知道這股票能賣的?”他記得最開始的時候,江廣亮明明什么都不懂,他說什么就信什么,怎么突然間就自己知道把股票賣出去了呢? 江廣亮憨厚一笑:“我本來也不知道,還以為保管著你給我那幾張紙就行,啥時候要用錢了再拿去換回六萬塊錢,前幾天我家里來了個親戚,說起這股票的事,我才知道原來這股票賣出也要看時機的,他說這支股能漲,果然就漲起來了,昨天他說漲到頂了讓我賣掉,我就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漲到頂了。” 何家福心里那個懊悔啊,他怎么就沒早點去了解看看這支股票的情況呢,要早知道會漲成這樣,他哪怕去借錢呢,也要想辦法在趁他還不懂的時候,把江廣亮手里這股票買回來啊! 以何家福不要臉的程度,如果江廣亮沒有把這件事情公之于眾,他真敢做出問江廣亮要錢的事,就說自己只是暫時把股票押在他那兒的,可沒有說給了他。 故意說江廣亮沒經(jīng)過他的同意就把他的股票給賣了,讓江廣亮給他賠償損失。 可是江廣亮突然來的這一手廣而告之,徹底把他的這條路給堵死了,現(xiàn)在他不僅不能把錢要回來,還得天天承受同事們的嘲諷和抱怨。 什么摳門小氣啦,掙了那么多錢,一點好處都不肯分給別人之類的,還抱怨他為什么只帶江廣亮掙錢卻不帶別人。 還有不少人表面上夸他厲害,明里暗里卻暗示著讓他也帶著他們?nèi)コ垂傻摹?/br> 何家福這日子過得啊,就像是被人架在了火上烤。 這種損失了一大筆錢的心痛,像是一條毒蛇,整夜整夜地在他的心里噬咬,第二天上班的時候,他終于下定了決心,拉下面子,去問江廣亮:“老江啊,這股市掙錢這么好掙,你就沒繼續(xù)買個什么股票?” 江廣亮“嘿嘿”一笑:“那肯定得買啊,不買那不是傻子嗎?” “那你買的是哪個?有什么內(nèi)部消息,別藏著掖著,帶著兄弟一起發(fā)財啊!” 江廣亮眼神有些飄忽:“沒有,咱們這種平頭老百姓,哪來的什么內(nèi)部消息,就胡亂瞎買的,碰碰運氣。”可他說話的時候,手掌卻不由自主地按了按胸前的口袋。 何家福當(dāng)然不可能信他的。 誰要是真的憑運氣炒股票,那真的得虧到內(nèi)褲都當(dāng)?shù)簟?/br> 他昨天回去以后可是去打聽過了,江廣亮賣出光霖科技的時候,正好就是那支股票漲到最頂峰的那一點。 誰光憑運氣能夠做得到? 他說的那個親戚,既然能說出來這支股票能漲,而且能準(zhǔn)確地把握住賣出的時機,只有兩個可能,要么就是他肯定有準(zhǔn)確的內(nèi)部消息,要么那就是個炒股高手。 不管是那種可能,跟著他買,都肯定沒錯的。 只可惜江廣亮藏著掖著不肯說出來。 今天江廣亮不用出車,按例要檢修車輛。 檢修容易弄臟衣服,江廣亮換了一身工作服,把脫下來的衣服搭在了辦公室的椅背上,拎著工具箱就出去了。 機會來了! 何家福趁著別人不注意,悄悄走到了江廣亮衣服的旁邊,伸手到他胸前的口袋里一掏,果然掏出來一張紙,打開一看,上面寫著一支股票的編號,并且還標(biāo)注了建議買入和賣出的時間。 何家福心里那個激動啊,趕緊把上面的數(shù)字都背了下來,然后趕緊把紙條塞回到江廣亮的口袋里,不動聲色地走開了。 過了一會兒,就再也按捺不住,跟領(lǐng)導(dǎo)請了個假,直奔股票交易所。 剛好他昨天才代單位收到了一筆貨款,他這人有個毛病,就算不是自己的錢,也喜歡讓那錢多在自己的口袋里多揣幾天,哪怕派不上用場呢,也要拖到實在沒辦法了,才肯交上去。 要是在這期間,恰好一不小心被人看見了他兜里有大把的鈔票,那可就夠他得意好幾天的了。 因此他這時候兜里正揣著一筆錢呢,好不容易搞到一支牛股,當(dāng)然要先買了再說,至于貨款,大不了收了下一筆再填上唄! 匆匆趕到股票交易所,何家福掏出錢正打算買呢,忽然被人從背后拍了拍肩膀:“我說老何,你這樣可就不夠意思了啊,咱兄弟幾個說了好幾次讓你帶著我們一起發(fā)財,你這是一點沒聽進(jìn)去啊!” 何家福一臉尷尬:“不是,我這個……” “廢話少說,你就說跟著你買能不能掙到錢吧!” 事關(guān)面子,何家福哪里肯說不能呢:“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了。” “笑話,老江那慫貨都敢跟,我們有什么不敢的,老何,這可是我的全副身家了,兄弟我家以后是吃飯還是喝粥,就全看你的了。” 何家福自認(rèn)得到了穩(wěn)妥的內(nèi)部消息,這把是穩(wěn)賺不賠的,得意地說:“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我還能害了自己不成?” 于是,那幾個從單位里偷偷跟著他過來的人,都跟著何家福一起買了他從江廣亮那兒偷看來的那個股票。 買完以后也不想再回去上班了,要是能在股市上賺大錢,誰還稀罕單位發(fā)的那丁點兒工資啊! “走,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