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病弱反派成了小師妹掌心寵 第1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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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像展開,畫上男子肩寬腰窄,雖然戴著面具卻也難以掩飾周身矜貴神秘的氣質。 但只看了一眼,莊杰就皺起眉頭,下意識瞥了眼傅宴。 這畫上的人分明就是他的樣子。 不說像,起碼神似個七七八八。 傅宴取來畫軸,仔細將姜綰綰畫的迷你漫畫收好,神色專注,沒有分出一絲一毫注意力給其他。 姜綰綰同樣在裱畫,確保一點褶皺都沒有。 兩人都沒有關心旁邊發生了什么。 紅狐女得意的笑容僵在臉上,心里咒罵,一幅奇怪的破畫有什么好裱起來的。 莊杰放下畫,眼神極具壓迫感,“你這畫的是你的伴侶嗎?” 紅狐女面具下的嘴一撇,不走心地解釋,“哦,拿錯了,這幅才是,那幅是我想送給這位公子的。” 徐裘拿起另一幅畫。 這一幅平平無奇,雖然技巧什么的都有,但十分死板,一眼就能看出作畫者的敷衍。 “你們真的情投意合?”徐裘忍不住提出質疑。 一旁的男子戴著黑狐面具,聞言肯定地點頭,“是。” 徐裘,“……” 算了,是他看不懂。 他拿起男子的畫,畫上是一位嫵媚多情的女子,筆觸流暢,技巧略有不足,能看出作畫者的癡戀。 莊杰嘖嘖笑著放下畫,跟徐裘一起去管事那邊。 在侍衛端上來的牌子上看一眼,然后按照他的標準打分。 徐裘同樣照做。 管事看了一眼,對著眾人宣布,“名次已經出來了。” 位居榜首的赫然是傅宴和姜綰綰。 其次是豹子男那組。 最后是第一組略勝一籌。 “我不服!” 紅狐女難以置信,倏的起身,走到第一組和第三組面前,扯過他們的畫,看完冷笑。 “就這種程度的丹青,哪里比得上我?我尊重你們是前輩,但這個結果我不服!” 姜綰綰心滿意足收好畫,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看她發瘋。 “還有她,那根本算不上畫,就算這位公子畫的再好,也不能掩飾這一點,她憑什么位居榜首?” 紅狐女扭頭,再度把矛頭對準姜綰綰,換句話說,她的目的一直都是她。 莊杰和徐裘一齊皺眉。 徐裘嚴肅道,“我已經說過了,這一輪的畫不僅僅是比技巧,還有畫中體現的感情。” “很遺憾,單憑感情這一點,你輸給他們一點不冤枉。” 紅狐女眼睛一瞇,“那她呢?她那幅畫有什么感情可言?其他人我可以不管,唯獨她,我不服。” “這……” 兩人下意識看向管事。 管事則隱晦地望向傅宴。 可惜,傅宴正撐著下顎,盯著姜綰綰看,視線沒有分出一絲一毫給他。 管事,“……” 這是什么意思? 他心中惴惴,一時拿不準主意。 但面上不顯,只是瞪著一雙沒有感情的眼睛,看得紅狐女脊背發寒。 紅狐女后知后覺,這里是珍寶閣。 她質疑結果就是在質疑整個珍寶閣。 她忍不住心生懼意,但話已經說出口,想要輕易收回來也是不可能。 突然,姜綰綰出聲,“那你想怎么樣?” 紅狐女心里松了口氣,揚起下巴高傲道,“我們單獨比一場,你要是能贏我,我自動退出這個活動,怎么樣?” 姜綰綰眨了眨眼睛,“你確定?” 本來是友好的反問,落在紅狐女耳朵里卻變成了挑釁。 她點頭,“當然,我倒要看看,你注入的情感,能替你的技巧遮掩幾分。” 姜綰綰看了眼管事,“可以嗎?” 管事見傅宴沒有動靜,點點頭,“可以。” “但輸了的人不僅要離開,還要無償贈予勝者一件不低于三萬下品靈石的東西,包括但不限于丹藥,法器,或者靈藥。” 紅狐女早有預料,沒有反對,只是回到桌子前,攤開一張新紙。 黑狐男已經替她研好磨,遞上筆。 姜綰綰隨意蘸飽墨水,絲毫不緊張,落筆前還不忘問傅宴,“你想要什么樣的,我給你畫。” 傅宴認真想了想,“都行,只要你喜歡。” 姜綰綰臉一紅。 這可不興在這種場合畫。 她想了想,很快開始落筆。 紅狐女的學過很長時間丹青,這種程度的畫對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但畢竟是比賽,她還是打起十二萬分精神,確保每一筆都不出錯。 可是越投入她就越緊張,額頭隱隱有冷汗浮現。 她緊緊握著筆,呼吸急促。 不經意間,她余光瞥見一旁的姜綰綰。 畫紙上,寥寥數筆已經勾勒出飄逸的衣擺。 她手一抖,暈出一小片墨漬。 紅狐女瞪大眼睛,立刻轉動腦子想補救的辦法。 黑狐男不由得小聲安慰,“沒關系,慢慢來,一點小瑕疵而已。” “你懂什么!” 紅狐女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要不是看他癡迷于她,又還有點天賦在身上,她能放下身段跟他? 另一邊,傅宴安靜地看著她作畫,視線從畫紙逐漸移到手上。 白嫩的手指,指尖透著粉意,指甲修剪得整齊圓潤,看起來很可愛。 可以輕易握在手里,然后細細把玩。 傅宴眼底染上一層熱意。 姜綰綰繼續畫,手絲毫不抖,但白皙的耳垂已經紅了個徹底。 連白凈的臉頰也浮現一層淡淡的紅暈。 第163章 默契問答,緣分紅綢 “時間到。” 紅狐女匆忙松開筆,臉色難看。 姜綰綰慢悠悠地吹干墨跡。 莊杰走近,先拿起紅狐女的畫。 有幾處墨跡很重,顯然反復暈染過。 莊杰給出評價,“確實不錯。” 除了那幾處重了些,其余的幾乎可以說無可挑剔。 在她這個年紀,能有這等畫功屬實難得。 紅狐女倨傲點頭,“謝謝夸獎。” 徐裘拿起姜綰綰的畫像,難以置信地搖頭,“這畫……” “不會是畫得太難看了吧?” 紅狐女見他搖頭,見縫插針地譏諷。 她意有所指,“丹青可是需要勤學苦練的,一些小聰明長久不了。” “是不是啊,莊前輩?” 莊杰沒有說話,走過去拿走徐裘手里的畫,粗略掃了幾眼,直接展開擺在紅狐女面前。 “恰恰相反,這畫是畫得太好了。” 紅狐女看著面前驚艷的畫像,差點驚掉下巴,“怎么可能?!這是她畫的?!” 畫像是一名舞劍的男子,側臉看不清全貌,但輪廓分明的曲線,勁瘦的腰身,修長的手指,就連衣擺揚起的弧度,都帶著難以掩飾的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