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病弱反派成了小師妹掌心寵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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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把劍遞出去,“那你就先用這個。” “好。” 褚厭握著劍,手指摩擦劍柄,掌心殘留著淡淡的溫?zé)帷?/br> 第120章 褚厭,厭棄的厭 姜綰綰站在褚厭身后,手點在他的手腕處,“手腕用力刺出,然后帶動腰腹……” 褚厭握著劍,聽著她的指導(dǎo),一板一眼地學(xué)著。 姜綰綰松開手:“劍法講究的是穩(wěn)準(zhǔn)快,你要將劍想象成你身體的一部分。” “按照劍法的招式,連貫起來,起初不能貪快……” 褚厭認(rèn)真點頭,腦海里想著剛剛看過的劍法,刻板的招式動起來。 他握著落雪,體內(nèi)的魔氣游走劍身。 落雪在他手中無比乖順,每一個招式都一比一復(fù)刻腦海中的劍法。 轉(zhuǎn)瞬間,一套劍法已然初具規(guī)模。 姜綰綰暗自點頭。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發(fā)現(xiàn),褚厭學(xué)東西的速度很快。 劍法也是教一遍就會了七七八八。 練了好幾遍,褚厭終于停下來。 額頭上浮現(xiàn)一層細(xì)密的汗珠,呼吸微促。 姜綰綰順勢遞過去一張手帕,又給他倒了杯茶,“先歇歇。” 褚厭接過,擦干凈額頭上的汗,坐下來小口地喝著茶。 他問,“綰綰,我練得怎么樣?” 姜綰綰不吝夸贊,“很不錯,你在劍法上很有天賦。” 他狀似無意,“那……和綰綰的師兄比起來如何?” 姜綰綰一愣,“為什么這么問?” 褚厭眨了眨眼睛,表情無辜,“綰綰不是說,你的劍法是你那位師兄教的嗎?” “我有點好奇,他的劍法如何精妙?能讓綰綰如此難忘。” “咳……” 姜綰綰有點尷尬,她之前在褚厭面前說漏了嘴,提了幾句傅宴教她練劍的事。 沒想到他都記住了。 “師兄他……身體不太好,我也只見他用過一次落雪。” “但無論從劍法還是身法來看,師兄確實無可指摘。” 想了想,她又道,“你剛剛開始練劍,而師兄練劍恐怕有數(shù)十載,經(jīng)驗豐富,沒有必要跟他比。” 褚厭聽話的點頭,手中的茶盞已經(jīng)被碾得粉碎。 他張開手,悄然抖落一手粉塵。 “我知道了,那我繼續(xù)練劍。” 姜綰綰,“嗯?你才剛休息沒多久,身體吃得消嗎?” 褚厭握著劍,“沒問題,綰綰放心。” 姜綰綰只好看著。 她知道褚厭一向聽話有分寸,所以平日里對他很放任。 正看著,遠(yuǎn)處的天邊忽然暗了下來。 浪潮般的魔氣席卷天地,眨眼間已經(jīng)覆蓋整片天空。 褚厭只看了一眼便繼續(xù)練劍,順口解釋了一句,“這是魔君回來了。” 姜綰綰好奇道,“魔君?魔族只有一個魔君嗎?” 褚厭搖搖頭,“不,現(xiàn)在有兩位魔君。” “雪部褚絕魔君和鄢部的離炎魔君。” “兩位?” 姜綰綰有些詫異,據(jù)后世記載,萬年前只有一位魔君。 看來這個時間點比記載的更早一些。 “所以褚絕魔君是你的……父親?” 褚厭神色淡淡,“算是吧。” 對于這個名義上的父君,他沒有絲毫感情。 也許,那個人根本不記得還有他這么個子嗣。 姜綰綰突然問,“褚尋前幾日說的考校便是指魔君回來后,你要去嗎?” 她看著褚厭漆黑的眼眸,心里有些擔(dān)憂。 如果去了,必然不能藏拙。 可鋒芒畢露,勢必會成為其他兄弟的眼中釘rou中刺。 她的任務(wù)有兩種完成結(jié)局,一種是讓他活著。 她問過系統(tǒng),系統(tǒng)明確指出,活著的時間限制是在新魔君繼位。 也就意味著,褚厭要么不參與魔君之爭,在她的庇護(hù)下,祈禱新任魔君大發(fā)慈悲放他一條生路。 要么,去爭那個魔君之位,伴隨著腥風(fēng)血雨和無休止的明爭暗斗。 說實話,這兩條路,她都不想選。 但傅宴還在等她…… 所以,她把選擇的權(quán)利交給褚厭自己。 無論他做出什么選擇,她的任務(wù)只有一個—— 保護(hù)好他! 給他一個足夠圓滿的結(jié)局。 褚厭斂眸,似乎在思索,又像是在回憶什么。 短短數(shù)秒,他抬起頭,淡淡一笑,“我想去。” 姜綰綰靜默一瞬,“……好。” 褚厭輕笑,“那綰綰會一直陪著我嗎?” 姜綰綰,“會。” 褚厭放心了,“那就好。” 他撫摸著落雪,看著它無暇的劍身,眼底掠過一絲冷意。 …… “恭迎魔君大人!” “魔君大人安!” 沿路的護(hù)衛(wèi)恭敬地跪倒在地,磕頭請安。 眼神充滿敬畏。 魔族慕強。 魔君可以說是魔族的天,魔族的神。 魔君褚絕拖著華麗的墨色衣擺,眨眼間走進(jìn)魔君大殿。 他斜斜地靠在象征著魔君之位的椅子上,神色晦暗難辨。 魔族樣貌大部分粗礦,褚絕的五官深邃,皮膚黝黑,眸色猩紅,坐姿隨意卻透露著難以掩飾的霸氣。 大魔將單膝跪地,“魔君大人安!” 褚絕冷哼一聲,“離炎倒是生了個好兒子,不出幾十年,恐怕就能爭一爭那個位置。” 大魔將低著頭,“幾位少主如今進(jìn)步也很大,魔君大人何須擔(dān)心。” “進(jìn)步很大?”褚絕意味不明地瞇著眼睛,“本君這幾個子嗣,天賦一般,手段倒是不少。” 大魔將避重就輕,“這是魔族骨子里就流傳下來的狡詐。” 褚絕興致缺缺,“明日讓他們來,本君親自看看。” “是,魔君大人。” 大魔將頓了頓,“末將還有一事,事關(guān)二少主。” 褚絕一愣,似乎沒想起來還有個二兒子,仔細(xì)想了想,才從記憶里翻出一道清冷孤傲的身影。 “是……雪姬的孩子?” 他語氣涼薄,“他死了?” 大魔將,“不,二少主前幾日修煉成功了,三少主和小少主相繼去過一次。” “三少主鎩羽而歸,在演武場遭遇意外,現(xiàn)在養(yǎng)傷,小少主則留下了演武場的令牌。” “修煉?” 褚絕想起那雙漆黑的眼眸,眼底掠過一絲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