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病弱反派成了小師妹掌心寵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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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綰綰欣賞了一會兒修真界的雪景,跑去山下買了把大掃帚,慢吞吞地開始掃雪。 冷倒是不冷,但掃雪還是挺枯燥的。 她掃了一會兒,見四下無人,蹲下來抓起一把掃在一起的雪,開始搓雪球。 反正傅宴也沒說什么時候掃完,先玩一會兒再掃。 很快,臺階上多了幾十個雪球,姜綰綰薅了一把枯草,每個雪球中間都插上一根。 面對眾雪球,姜綰綰心中泛起久違的豪情:“將士們!隨本將軍沖鋒陷陣吧!將那些阻攔我們重回故土的敵人統(tǒng)統(tǒng)消滅!” “噔噔噔噔……” 她舉著落雪,仗著四下無人,狠狠發(fā)xiele一把表演欲。 “接下來干什么呢?” 吼完,姜綰綰咂摸著,感覺不對味,于是又開始滾大雪球,在山門口堆了個大雪人。 堆完雪人,她瞇了瞇眼睛,又安了兩顆黑石,畫上囧字臉,掰斷一根樹枝插上。 “很好!” 姜綰綰深吸一口氣,然后偷偷摸摸地用靈識掃遍整座山,確定沒人后,握著落雪劍刷刷刷對著雪人砍起來。 一套劍訣使完,神清氣爽。 雪人已經(jīng)變得亂七八糟,連眼珠子都少了一顆。 “可惜了,要是能堆個傅宴出來……嘿嘿嘿,這不得讓他見識一下人心險惡。” 姜綰綰幻想了一下,嘿嘿傻笑兩聲,轉(zhuǎn)頭拿起掃帚把雪人腦袋拍掉,然后繼續(xù)掃雪。 石梯很多,但她的速度也快,專心掃了一刻鐘也就到尾了。 “呼……來淺淺收個尾吧。” 收齊掃帚,她蹲下來,開始搓小雪人。 姜綰綰使出了畢生的藝術(shù)細胞,搓了四個不同形狀的小雪人,點上眼睛。 想了想,又給其中一個扯了條碎布帶系上當(dāng)圍脖。 四個小雪人整齊排列在最后一級臺階上。 寒風(fēng)吹過,天上不知何時又開始飄雪。 “下雪了?” 姜綰綰張開手接了幾片雪花,仰頭看著上方的山門,沒御劍飛回去,而是慢悠悠地一步一步走上去。 第87章 我童心未泯,不像你是個成熟的大人 慢吞吞走到山門口,姜綰綰抬手拂去頭上沾的細雪。 剛準(zhǔn)備回去,迎面就看見了站在不遠處,背對著她欣賞遠處雪景的傅宴。 “師兄?你怎么出來了?” 姜綰綰快步走過去,一眼就注意到他此刻單薄的衣衫,微微擰眉。 現(xiàn)在正是天寒地凍的時節(jié),穿這么少跑出來不會生病吧? 一想到傅宴纏綿病榻,她立刻從儲物袋里取出一件月狐裘,抬手給他披上。 背上附上厚軟的狐裘,傅宴眉眼一動:“你在做什么?” “給你多加件衣服啊,現(xiàn)在在飄雪,你又不在宗門里,外面冷成這樣,風(fēng)一吹你明天下不了床怎么辦?” 傅宴垂眸,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劃過細軟的狐裘,微微收攏,嘴上卻道:“修士不至于連點風(fēng)寒都抵抗不住,你未免太過小瞧我了。” 哦,這里是修真界。 姜綰綰啞口無言,但很快靈機一動:“修士又怎么樣,是人就會生病,之前藥前輩還不是讓你多穿一點。” “總之呢,細致一點不會有錯,就算有護體靈力,該冷不還是冷,這風(fēng)刮得臉都疼。” “還有雪,是落不到你身上,你現(xiàn)在不在意,進去了立刻化成水,透心涼。 ” 說著,她伸手把狐裘上沾的細雪拂去。 傅宴微不可察地勾起嘴角,抬眼望著遠處一成不變的雪景,抬腿朝著山下走去。 “哎?你干嘛去?” 姜綰綰趕緊跟上,跟著他走了幾級臺階后,心瞬間提起來。 她的小雪人忘記毀尸滅跡了! 她勸道:“師兄,外面都是積雪,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傅宴腳步不停:“積雪?你沒掃干凈?” “當(dāng)然掃干凈了!但還是有水結(jié)成冰,可能會摔的。” “呵。” 見勸不動,姜綰綰只能不情不愿地跟上,順便還給他撐了把傘。 明明在下雪,居然不動用靈力散開細雪,任由它落在身上。 她看不過去,只能任勞任怨地給他撐傘。 難怪身體養(yǎng)不好,天天這么折騰,你不虛誰虛? 換作藥前輩,估計……也得罵罵咧咧地給他撐傘。 至于她,罵肯定是不敢罵,只能撐傘。 很快,兩人走到倒數(shù)第二級臺階。 “雪人……你堆的?” 傅宴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四個小雪人,此刻它們的身上已經(jīng)落了一小層細雪,但依稀可見之前的模樣。 姜綰綰立刻否認:“當(dāng)然不是!我一直都在認認真真地掃雪,怎么有空去干這種幼稚的事情?” “師兄,我已經(jīng)是一個十九歲的大人了,內(nèi)心已經(jīng)無比成熟,這種富有童趣的事情,不適合我,所以,怎么可能是我堆的呢?” 她挺起胸膛,不屑且高傲地俯視著那四個小雪人。 傅宴挑眉,笑著瞥了她一眼,假裝沒看見她眼里的心虛,撩起衣袍蹲下來。 “師兄,你要玩雪嗎?” 傅宴微微捻起一小撮細雪,淡笑道:“是啊,我童心未泯。” “不像小師妹你,已經(jīng)是一個成熟的大人了。” “…………” 被迫成熟的姜綰綰只能凄慘地看著他慢吞吞地撫摸著那四個小雪人。 她也想玩…… 去他的成熟! 玩雪這種事情,對小孩子來說可能有點幼稚,但對她這個十九歲小姑娘來說,剛剛好! 正當(dāng)她羨慕嫉妒地看著傅宴白皙修長的手、啊不,雪的時候,他突然起身。 “回去吧。” 他垂眸輕輕撣了撣指尖殘留的雪。 雪有些涼,此刻他的指尖微微泛紅,宛如冬日寒梅,醒目得很。 姜綰綰看了幾眼,慢吞吞地應(yīng)了一聲,撐著傘隨他一路往上。 沒走幾步,她悄悄回頭,視線落在山腳下被白雪覆蓋的低矮樹叢,幾秒后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 他們的身影消失后,遠處的低矮樹叢中,一道身影緩緩出現(xiàn),瞪大了眼睛,眉心上幾片細雪,正緩緩消融。 他倒在地上,眨眼間失去了呼吸。 …… “咕嘟咕嘟……” 院子里,姜綰綰抽了抽鼻子,聞著爐子里正在煮的融天梨湯,又抓了幾株驅(qū)寒的靈藥進去。 “這里的靈藥都快被你薅禿了。” 披著狐裘,內(nèi)著單衣的傅宴走出來,青絲散落,散發(fā)著些許熱氣。 他掃了眼比往日少了許多的靈藥花圃,微微搖頭。 姜綰綰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薅禿了那也是進了你的肚子,你又不虧,再說了,沒了你就再種唄,反正葬花城里的珍寶閣多得是。” “行了,洗完就過來吧,正好梨湯差不多了,來嘗嘗。” 傅宴走過去坐下,聞言卻道:“靈藥我不缺,但這些都是我親手種的。” 姜綰綰朝他笑了笑:“你就說,喝不喝吧?” 不喝她就自己喝! 一天天給你慣的! 傅宴:………… 他沉默著接過遞來的琉璃盞,梨湯清澈,碗里飄著幾片融天梨,聞著很清甜。 放糖了。 傅宴慢慢喝著,很快全身都暖了起來。 姜綰綰沒他那么優(yōu)雅,喝完一碗驅(qū)寒后,翻手取出一塊鐵網(wǎng)放在爐子上,撒上點干果和蜜橘。 傅宴放下碗,白皙的肌膚因為熱氣被熏出幾分紅暈。 看見她奇怪的cao作,他有些不解地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