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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病弱反派成了小師妹掌心寵 第59節(jié)

    “你有什么證據(jù)?少在這血口噴人!”

    眾人聚在一起,爆發(fā)了爭吵。

    李松和陸允站在一起,對面是沉著臉的洛寒。

    之前姜綰綰離開,他們又把困在主殿伺候魔主的幾人救了出來。

    李松一救出來,第一個把矛頭對準洛寒。

    他義正言辭地說道:“各位,洛寒他簡直枉為我們正道修士,投靠魔族,居然還恬不知恥地要和魔主成婚?!?/br>
    “雖然之前兩位魔主混戰(zhàn),現(xiàn)在無暇顧及婚事,但這也遮蓋不了他即將跟魔主成婚的事實!”

    “我們一起不幸被魔族抓獲,為了茍活,他居然答應(yīng)了魔主的條件,全然不顧宗門和正道的名譽,我之前還以為他是被迫,結(jié)果,大婚前陸師弟拼死跑去勸說他,卻被他直接拒絕。”

    “諸位,洛寒此人,心思不整正,還請諸位在出去后替我作證,讓長老嚴懲不貸,不能讓他敗壞了我正道的清譽。”

    說完,他懇切地朝著周圍的修士抱拳行禮。

    洛寒攥緊拳頭:“我并未勾結(jié)魔族。”

    李松冷笑:“那為何婚前你不接受我?guī)熜值芏俗屇愀е鞣纯沟慕ㄗh,一意孤行,現(xiàn)在說沒有勾結(jié),之前怎么不說?”

    “你就是覺得婚事被攪,怕被我們揭露你的真面目,所以故意來救人,好先入為主搏一個好名聲。”

    林宗聽得冒火,忍不住跳出來反駁:“你胡說!洛師兄他只是被逼無奈,跟魔主對著干只有死路一條?!?/br>
    “我輩修士!豈能怕區(qū)區(qū)魔族!”

    “你!”

    李松提高聲音:“更何況,在場難道沒有反抗魔族的?那他們?yōu)槭裁床慌滤?,為什么即使受折磨也不屈服,如果都像你說的,那他們算什么?”

    是啊,他們不怕死受盡折磨,洛寒卻因為不想死就跟魔族成婚。

    之前被抓起來的修士互相看看,不得不承認,心里有些膈應(yīng)。

    趙岸出面打圓場:“林師弟沒有否認各位的付出,但洛師兄確實是被逼無奈,而且現(xiàn)在鬧劇已經(jīng)收場,也不能都聽你一面之詞?!?/br>
    “李師兄,我知道你不滿魔族,但一味地指責洛師兄,卻拿不出證據(jù),怕是有失偏駁?!?/br>
    李松冷哼一聲:“誰說我沒有證據(jù),之前與我一同被抓的修士都可以作證?!?/br>
    趙岸懊惱地閉上嘴,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可偏偏李松把事情挑到明面,又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tài),如果給不出合理的解釋,等出了秘境,洛寒怕是要被各宗問責。

    雖然到最后可能也就隨意責問兩句,畢竟魔族已經(jīng)湮滅萬年,危害不了修真界,但傳出去,洛寒的名譽怕是要大大折損。

    嚴重一點,整個落天宗都可能被針對。

    這李松,心思未免太歹毒了點。

    李松心里露出得意的,和陸允對視一眼,幸災(zāi)樂禍地看向洛寒。

    聽著他們毫無理由的污蔑,洛寒呼吸微沉。

    圍著他的修士,面容逐漸猙獰,咧開嘴吐出一句又一句的附和。

    明明前一刻,他們還在感激涕零。

    丹田里,本該沉寂的魔種逐漸露出獠牙。

    除了欲望,負面情緒對它而言也是養(yǎng)料。

    魔種:主打的就是一個不挑食,好養(yǎng)活!

    他的眼底逐漸露出一絲絲猩紅,眼神越發(fā)晦暗。

    “二師兄!”

    突然,一聲嬌俏的聲音傳來,瞬間壓下了眾人的聲音。

    洛寒猛地回神,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躁動。

    姜綰綰高興地跑過來,看見被一大半修士圍起來的李松和陸允,心里浮現(xiàn)出不詳?shù)念A(yù)感。

    她笑盈盈地環(huán)視一圈:“呦,好熱鬧啊,這不是圣靈宗的李師兄和陸師兄嘛,你們怎么也在這兒???”

    第65章 陰陽怪氣,笑死個人

    “你來得正好?!?/br>
    李松一喜,轉(zhuǎn)身面對眾人,朗聲道:“各位,相信大家之前有目共睹,如果說洛寒只是因為貪生怕死投靠魔族,那姜綰綰此人,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

    “她一個人族修士,居然可以號令魔族替她辦事,這簡直是駭人聽聞,她必定跟魔主有所勾結(jié)!”

    陸允看著姜綰綰,之前的種種丟臉行徑涌上心頭,于是陰暗道:“說不定,他們師兄妹聯(lián)手,靠出賣身體來獲取魔主信任呢。”

    林宗聽得火冒三丈:“你嘴巴放干凈點!堂堂圣靈宗,怎么可能隨意污蔑人的清白!”

    姜綰綰可是救了他們,怎么落在他們嘴里,反倒是勾結(jié)魔族。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那個魔主那么著急大婚,肯定是癡迷于洛寒,說不定他師妹就借著這個便利做點什么事情呢?!?/br>
    “不可能吧,姜道友看著不像這種人啊?!?/br>
    “知人知面不知心,再說了,李師兄可是圣靈宗的弟子,沒有證據(jù)應(yīng)該不會隨便污蔑他人?!?/br>
    “我覺得也有可能,那個姜綰綰才多大,區(qū)區(qū)金丹初期,我們金丹后期的都會被抓,她怎么能在魔族來去自如?”

    “嘖嘖嘖,真想不到,這落天宗這么有本事,連魔族都能迷惑?!?/br>
    大部分修士選擇相信李松和陸允,紛紛站到他們身旁。

    只有御獸門的林宗和趙岸幾人還是相信姜綰綰。

    姜綰綰笑瞇瞇地聽著,還不忘跟趙岸打聽發(fā)生了什么,聽完,她笑得更高興了。

    “二師兄,別聽那些狗叫喚,看我的?!?/br>
    她拍了拍洛寒的手臂,遞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慢悠悠地走過去。

    “聽李師兄這意思,是認定我和我二師兄勾結(jié)魔族了?”

    李松臉色一變,回想起跟她嘴斗落敗的事,心中警惕,但轉(zhuǎn)念一想。

    這些事情大家有目共睹,任她說破了天也翻不了身。

    于是冷笑:“難道不是?”

    姜綰綰點點頭,又搖搖頭:“是,也不是?!?/br>
    “其實說白了,你不就是覺得我二師兄跟魔主成婚,有損修真界的清譽嘛?!?/br>
    李松微微皺眉:“沒錯,這你有什么好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姜綰綰突然長嘆一口氣:“李師兄,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是你不該污蔑我二師兄的清白??!”

    “你們一同被俘,但魔主偏偏看上了比你帥慘了,比你氣質(zhì)出眾多了的二師兄,而忽略了你這個平庸的普通人。”

    “你不甘心,你不樂意,我都明白,這是人之常情,避無可避,但是!”

    姜綰綰一臉不贊同,夸張地詠嘆:“你不僅不感激我二師兄為大家和你所做的一切,居然還倒打一耙,污蔑我二師兄對修真界的一片赤子之心!”

    李松先是懵,然后是憤怒,最后臉都綠了:“你在胡言亂語些什么!我有什么不甘,我有什么不樂意,還有,洛寒明明就是貪生怕死,投靠魔族,你少在這顛倒是非!”

    “什么?!貪生怕死?天吶!”

    姜綰綰夸張地捂著嘴:“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覺得我二師兄一個剛?cè)朐獘氲男⌒奘?,可以在一個大——乘期的魔主手底下以死相抗吧?”

    “不會真有人覺得,一個活了幾萬年的魔族魔主——大人,連囚禁一個小小的元嬰修士都做不到吧?”

    “天哪,我聽見了什么?這真是我活了十幾年,聽到最荒謬的笑話了!”

    夸張的表情,搭配陰陽怪氣的言論,聽得眾人既有點不舒服,又詭異地陷入思考。

    站在圣靈宗那一邊的人面面相覷。

    好像……有道理啊。

    落在大乘期的手里,想死比想活還難。

    李師兄那些話好像還真有點站不住腳。

    李松背后一冷,但很快想到說辭:“就算他最開始是被迫的,那后面我們讓他對魔主動手,他為什么不愿意?”

    “如果他真的想反抗,為什么不同意,分明就是那個時候他看上了雙笙魔主的美色,已經(jīng)心甘情愿了。”

    “李師兄這話說的真有意思,聽你們的話反抗魔主?”

    姜綰綰嫌棄地嘖嘖兩聲:“我?guī)熜忠粋€元嬰,憑什么要聽你們兩個金丹的話?憑們你臉大?憑你們站著說話不腰疼?”

    “我真是呵呵!笑死個人,敢情不是你們?nèi)ニ退朗前??你們什么忙也不幫,就輕飄飄地跟我二師兄說——”

    “呦,你去殺了魔主吧,這樣才能證明你的清白~”

    “我呸!但凡有點腦子有點道德的人能干出這事?攛掇別人去送死也就算了,怎么,人家不樂意,你反手就站在道德制高點對著他指指點點——”

    “你這么不去死?你不去死就是有罪!”

    姜綰綰抱著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你們這副嘴臉,魔修見了都得給你們幾個拜拜,讓你們教教他們怎么去突破道德下限,能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你你你……”

    一番話夾槍帶棒,把李松罵得漲紅了臉,指著她氣得渾身發(fā)抖。

    “你放肆!你居然敢把我們和魔修那群蛀蟲一起比較!”

    “姜綰綰!你這是污蔑!故意損壞圣靈宗乃至整個修真界清譽!”

    姜綰綰嚇得倒退幾步,故作驚慌地反駁:“我不是,我沒有,你可不要瞎說,難道我說的哪里不對嗎?”

    “還是說,李師兄你們沒有逼著我二師兄跟魔主拼命,沒有嘴上說著反抗實際還要等著我二師兄去救?”

    “都有吧,畢竟最開始我能來救人的時候,可沒有你們呢?!?/br>
    說到這,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興奮地瞇起眼睛:“等等,李師兄你們不在偏殿被捆著,那是去了哪里?總不會跟二師兄一樣,被囚禁了吧?”

    林宗眼睛一轉(zhuǎn),大聲提醒道:“不,他們在主殿。”

    李松和陸允神色一慌,但想到當時他們只是躲著,沒有在干什么,又稍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