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寶貝,想要我做什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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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腦子一片漿糊,滅頂的快感控制著神經,她身子痙攣著,徹底無力地癱軟下去,下巴擱在他肩膀上。 抽搐,顫抖。 池野撩起她的長發,吻上抽動的肩膀,沿著肩頸線一路親到耳垂,隨后悶悶說了句,“還沒開始,省著點力氣。” 沒讓她緩多久,他的手指再次侵入花xue,不過這次的主攻點是那顆嬌嫩的rou粒。 兩指輕輕捏住陰蒂,磨搓,按壓,不斷扣弄,不久才高潮過,本就敏感到碰一下就會抖,更何況如此猛烈的攻勢。 林笙的聲線早已是顫巍求饒,“唔——別那么快……” 隨著他的加速,林笙精神緊繃,即將到達另一個頂端,但就在此時,那兩只手指卻停了下來,一動不動,甚至抽離了xiaoxue。 欲望被徹底點燃,在即將得到釋放時,罪魁禍首卻退了出去,獨留林笙陷入欲念的沼澤。 好癢,好熱,好難受。 xiaoxue快速收縮,極度渴求著。 可池野就是巍然不動。 “嗚……” 她不自覺扭動的腰,輕蹭了一下他的大腿。 “別動,沒我的允許,不準蹭,也不能擅自高潮。” 林笙止住動作,然而,那處空虛得厲害,仿佛無數只螞蟻在啃咬。 “想要嗎?” 她死死咬著唇,試圖讓疼意轉移升騰的欲望。 “回答我。” “想……想要……”她承認,此刻真的渴望被填滿,但他不才是始作俑者嗎? “想要誰?” “池野……” “想要我怎么樣?”他一句句低聲引誘著,猶如海妖,引誘沉浮在茫茫欲海中,失去方向的水手,向他主動交出自己的一切。 后面的話,林笙實在沒法直接說出來,然而攀升的欲望撕扯著理智。 “說出來寶貝,想要我怎么做?” “cao……cao我……”聲若蚊蠅。 聽到回答,池野勾唇,“嗯~想要我cao你啊。” “幫我解開。” 池野拉著她的手放到胯下,那處已經高高鼓起。 林笙被蒙著眼,只能憑著觸覺解開拉鏈,生澀地替他脫下內褲,那粗長發熱的物什一下子打在手上。 “感受到了嗎,它還沒完全硬,”說著,他稍稍挺身,“坐上去,用你的xiaoxue蹭它。” 林笙坐在上頭,柔軟的yinchun剛碰到灼熱的棒身,立刻收縮著,她扭動腰肢,yinchun就這樣前后摩擦著roubang。 可終究是太過敏感,且林笙一直處在即將高潮的時刻,最是敏感,現在剮蹭著逐漸硬起來的roubang,動作間guitou邊緣戳到腫脹的陰蒂,林笙難以抑制地嚶嚀一聲,愛液迫不及待噴涌出來。 她停下來,大口呼吸著。 “結束了?”池野疑問,“那,我就開始了。” 林笙尚在喘息回神之際,緊閉的rouxue忽地嵌入一個guitou。 “不要!葡萄還——” “嗯……”太緊了,才堪堪去了一個頭,便被咬得厲害,池野額前繃起青筋,“放松一點……” 可不管怎么說,她都無法完全放松,池野忍得發脹,一口咬上她的肩膀,力道不重,在她分神時,趁機猛地連根插入。 “啊——”一聲急促的尖叫聲后,林笙本能揚起脖子,白膩膩的脖子上遍布著痕跡,有之前弄的,已經青紫,也有剛才折騰的,紅腫曖昧。 酒紅色絲帶尾端隨著動作搭在烏黑長發之上,因著主人的顫抖而晃動。 池野熱起來,她的xiaoxue緊緊吸附著自己的roubang,剛搗進去,媚rou便從四面八方擠過來。 緊,熱。 足夠讓他發瘋。 連帶著自己的臀部肌rou也緊繃起來,他瞇眼,低喘著。 “嗯哈……” 池野沒立刻動起來,感受著女人顫意連連的身子,她的乳尖硬得立起來,隨著動作時不時隔著襯衣蹭著他的前胸,耳邊蕩漾著她的低泣聲。 這樣的小貓,很色情不是嗎? guitou頂端將葡萄頂入最深處,葡萄被徹底搗碎,流出甜膩的汁水。 “喜歡嗎?要我動起來嗎?” 林笙擺著頭本能地拒絕,可到底是和他做了這么多次,此刻被硬挺粗大的roubang漲得滿滿當當,又難受,又有些渴望。 池野輕笑,抽出roubang,隨后又對準洞口狠狠插入,便抽插著邊追著林笙咬耳朵,“想不想cao得狠一點?” “太慢了是不是?” “夠不夠深?” “葡萄很甜,你聞到了嗎?” 每說一句話,便猛烈抽插一次,骨節分明的大手幾欲將她的纖腰掐出紅印。 “啊啊……哈……” “唔哼……不……太快了……” “夠深了……啊啊啊……” 她的聲音被撞得破碎,xiaoxue艱難吞吐著尺寸駭人的roubang,柔嫩的rou壁被堅硬的棍子來回折騰蹂躪,變得同樣灼熱起來。 rou棍每抽出一次,都帶著她的愛液和葡萄的汁水,整根粉色的棒身都亮晶晶的,可cao弄起林笙來毫不手軟。 眼前,白皙的雙乳上下顛動,池野想揉捏,但雙手掐著女人的腰無法抽離,而且這個姿勢他也不方便吃,只能看著吃不著,于是更加發狠地挺動腰身。 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回蕩在室內,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抽泣聲交織,勾勒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場景。 他大開大合地cao干著,rou棍在甬道里肆虐,因發力,大腿和手臂肌rou鼓起,西裝褲被撐起來,掐著腰的手臂青筋凸起。 眼鏡還沒取下來,池野薄唇微張,發出低沉的喘息,白皙的臉上也爬上一層紅暈。 瞧著合該是禁欲克制的人,此時卻狠命挺動的腰身,任由roubang在xue里抽插,將女人折騰得啜泣求饒。 到后頭,他猛然加快速度,連續抽插了幾十次,roubang里蓄滿jingye,隨著最后一記深頂,馬眼吐出jingye,一并灌入rouxue中。 “唔啊啊啊啊——” “嗯……” roubang徹底抽出來時,棒身上還帶著著青色的葡萄皮。 粉紅的rouxue還沒完全閉合,xue口泥濘不堪,白濁沿著狹窄的縫流下來,夾雜著葡萄的甜味兒,他的roubang沒抽遠,緊貼著花xue,這股子yin糜的液體滴在roubang上。 林笙現在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直接泄力掛在他身上,渾身尚在高潮的余韻中不住痙攣。 池野勾起一縷頭發夾在她耳朵后邊兒,發根已經汗濕。 “你看,都被我cao得神志不清了……” “很爽對不對……” 林笙無力回應。 “哎~小可憐……不夠呢,繼續。” 說完,池野將她放在沙發上,自己站起身來,這次他將衣服全脫了,露出一具勻稱的身體,胸肌因充血而鼓起,手臂肌rou、腹部肌rou線條利落,腰肢精瘦,比之林笙的大腿,他的大腿健碩,小腿修長,不可否認,這是一具極具觀賞性的身材,漂亮得非常客觀。 他讓林笙跪起來,抬高她的屁股,扶著重新硬挺腫脹起來的roubang再次搗入洞口。 “噗嘰——” 連根沒入,這個姿勢,他能頂到最深處,guitou直接碰到宮頸口。 林笙的世界滿是黑暗,被動承受著男人的cao干,那根發熱的roubang不斷剮蹭rou壁,有時被cao得太深了,或者太快了,受不住想要躲避,卻被那雙鐵臂鉗制得死死地。 猶如天羅地網,無處可逃。 雙乳被撞得一晃一晃的,頭也快要撞到沙發的靠背上,腦子被頂得混亂不堪。 池野那根東西是異于常人的粗大,每一次插入,她平坦的小腹上都會鼓起一根狀的輪廓。 眼下撞得太狠了,臀rou跟著蕩漾起來,他只要一低頭,就能清楚地看到兩人的交合處,看到那窄小的xue是如何艱難吃進去他的rou棍。 這樣掌控她,池野在不久前賽車時就想了。 賽車刺骨的轟鳴聲,和林笙的yin叫求饒聲,都讓他興奮不已。 他眼睛發熱,腰上的力道又重又急,左手掐著臀rou,右手拍了拍胯下的臀瓣。 拍一次,xiaoxue急促收縮一分,夾得他腰眼發麻。 落地窗上倒映著兩具交纏的身影,窗外偶爾劃過一只飛鳥,提著嗓子鳴叫一聲復又飛地無影無蹤。 林笙不知道被拉著擺了多少個姿勢。 茶幾上,沙發上,落地窗前,地上,墻上……一路到臥室。 中途有幾次,林笙覺得自己是不是快沒了。 迭起的情潮和透支的體力折磨著她。 最后絲帶才被解開,池野將她抱到浴室清洗身子,意識模糊時,rouxue中塞入兩根手指,在扣弄什么,林笙受不住,抗拒著,聽到池野帶著笑意的聲音,“葡萄殘渣還在里面。” 可他的手弄著弄著就不老實了,林笙說自己來,聲音軟綿綿的。 男人起伏的胸膛越發劇烈,林笙直覺不對。 兩人一同在浴缸里,池野將他抱在身前。 下一秒,她的身子被微微抬起,那根roubang合著水沖進來。 有了水的緩沖,進出要輕松得多。 浴缸里的水猛烈蕩漾著,少許溢了出來。 兩人都濕漉漉的。 在這個封閉的空間里,熱,潮濕,都與愛欲密切相關。 空氣變得粘膩,每一次身體的接觸,rou體的撞擊,彼此的呼吸,都攜帶著最原始的,最激烈的欲望。 rou體無限貼近,可心呢? 林笙憧憬過無數次這種事,將來和愛的人一起做,一定會非常幸福。 誠然,池野的技術是頂好的,起碼讓她一次又一次體會到高潮帶來的滅頂快感。 但……原來不相愛的人,也能得到如此絕妙的性愛體驗? 不,林笙搖頭,她不能對他產生任何依賴。 她向來覺得,性和愛不能分開,有愛,那么這事兒是身體與靈魂的雙重快感,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體驗致命快感后又責怪自己不能沉溺。 “你分神了。” 身后,池野咬住她的后頸,身下挺腰,來了一記猛烈的深頂,伴隨著灼熱的jingye射入花xue。 徹底結束時,林笙已經精疲力竭。 后半夜,他難得地和她睡在一起。 不清楚為何,盡管很累了,但她還是有些睡不著。 身旁的男人閉著雙眼,今夜外頭很是亮堂,月光鉆入臥室,他的側臉被照得分明。 林笙靜靜看了許久,目光劃過他的每一處,生得這樣好看,怎么就是個如此扭曲的人呢? 如若不是猜測中的替身,那……自己曾和他有過交集嗎?為什么選中她呢? 視線望過去,窗邊瓶子里那珠玫瑰依舊鮮活,只要在這兒,池野每天都會換一珠新的,也不知道哪來的。 “以后,你可以在莊園內自由活動。” 冷不丁的,池野突然開口說話,嚇得林笙險些叫出聲來。 跟個鬼似的,她暗暗吐槽。 “當然,你可以拒……” “好啊~” 這次林笙不打算拒絕,她急需掌握周圍的具體狀況。 池野眼睛都沒掙開,伸出手臂將她拉入懷里,“我看你還有體力。” 林笙立馬緊閉雙眼,“困了,晚安。” 許久,林笙才有了困意。 她又做夢了。 但這個夢,不再是之前多次重復的那位穿著嫁衣逃跑的古代女子,而是一個不知哪個朝代的公主。 夢很快,仿佛一場走馬燈,播放了公主的一生,從千嬌百寵的公主,到死在叛軍亂劍下的孤魂。 夢里看不清人臉,但從其他人言行來看,公主定是生得美極。 盛世,美人是點綴,亂世呢?是換取和平的棋子,是踢來踢去的、被性化的籌碼,然而權利爭奪、政治博弈哪有這么簡單,朝代更迭是大勢所趨,卻總有人將盛世落幕歸罪于一個女子。 上元節,滿目雪白,京城鋪了厚厚一層雪。 生前那么愛美的小公主啊,死后衣衫不整,被掛在城墻上曝曬整整三天。 城墻下,地面匯聚了好大一攤血,在雪地里,開出一朵瑰麗的花。 尸骨浸寒,無人吊唁。 夢中,她似乎和公主情感互通了,公主痛,她也痛,公主開心,她便也開心。 小公主死的時候,林笙竟感覺到公主本人是開心的。 因為,公主自認為是為了子民而死。 就像她仰慕的將軍那般,為國戰死。 一個死在巍峨皇城,一個葬于邊疆戈壁。 林笙想,如果是自己,得多不甘啊。 夢結束,周遭復歸一片黑暗。 伸手不見五指,但林笙很清楚自己在夢中。 她想醒過來,于是不斷警示著,醒過來,醒過來。 呼喊無果,她在黑暗里掙扎,試圖找到沖破黑暗的道路,可無論如何,終不得其法。 正迷茫之際,前方出現一束光,光下,是一尊女性神像。 神像慈眉善目,眉毛細長,狹長的眼眸似張似合。 明明是一座神像,光影間,卻仿若眸光生輝,神靈在望。 林笙看得眼睛發愣,忽然間,眼前緩緩出現兩個大字——涅槃。 隨后,意識開始昏沉,神像消失,連帶著關于神像的這段記憶也一并失了蹤跡。 凌晨時,她哭著醒來。 心臟絞痛,不亞于親自經歷了那跌宕起伏的一生。 清醒些后,她又覺得很是奇怪,過去二十多年里,從沒像這段時間一樣,做這些毫無依據的夢。 而這一切的異常,都是在來到這棟別墅,又或者更確切地說,是被池野抓住后才發生的。 林笙從不信什么鬼神,或者輪回轉世那一套說法。 但這些夢真實得過分…… 想著,她側眸,發現身旁早已空蕩蕩的,伸手摸了摸,還有余熱,看來剛走不久。 可外邊兒天色尚早,灰黑一片,她打開手機一看,才不到六點。 這么早就走了? 也沒多想,林笙閉上眼打算繼續睡,卻怎么也睡不著,好半響后她直起身子,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一旁,他的位置早已涼透。 應該是走了吧。 她起身來到落地窗前,外面的天色開始泛朦朧的白。 在這個牢籠里一個多月了,外面……會是什么樣的? 反正池野松口了,他允許的。 一股強烈的欲望催使著她走出去,哪怕現下渾身泛著疼。 躡手躡腳來到門邊,心臟砰砰直跳,她深呼吸一口氣,手放在門把手上往下按。 “咔噠——” 門,緩緩打開。 —— 咪們,任何一個夢是伏筆,不是沒用的劇情哦~ 咪們放心,整個故事從頭到尾都是絕對圍繞男女主的,也就是說目前你們看起來,也許覺得某些支線(比如女主的夢,男主被催眠是的幻境 )與男女主毫于干系,但后面都會構成一個完整的,關于男女主的故事脈絡。 我在這里說呢主要是怕寶兒們覺得,突然看到女主的夢會有一種割接感… 應該有所透露吧,男女主不止一世的糾纏的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