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c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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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住他。” 打完電話,池野的面色沉得不像樣子,將手機往床上一扔,低頭看著林笙。 這種眼神太過陰鷙,林笙搭在他大腿上的雙腿止不住顫意。 又不關(guān)她的事,干嘛這般看著她。 林笙的視線無處安放,側(cè)過過臉頰,看向別的地方。 男人沉默好半天,隨后起身,戴上眼鏡,整理好衣服褲子,臨走時,他伸手撓了撓林笙的下巴。 “把我弄硬了,可我現(xiàn)在還得回去辦事,你說怎么辦呢?” 剛才還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此時穿好衣服,西裝革履的,卻又頂著這樣一副皮囊,毫無阻礙說出如此下流的話。 “那……對不起?”林笙試探回道。 “沒關(guān)系,”池野面無表情湊近她耳畔,咬了咬耳朵,“下次,一并cao回來。” 待他快走到門口時,林笙克制不住,終發(fā)出一聲輕嘆。 心道總算躲過一次,誰知那人扭動門把手的動作停住,他頓了片刻,忽地轉(zhuǎn)過身來,邊走向她邊解開皮帶。 目光猶如鉤子,緊緊鎖住她。 林笙雙手還撐在床上,下意識后退,“你……你不是有急事嗎?” 可對方身高腿長,幾步走到床前,掏出手機,撥出電話,沉聲說了句:“兩個小時,跟他說我有臺手術(shù)。” 說完隨手將其扔在枕頭上,充斥欲色的眸子看著她,“自己過來,還是我拽過來?” 林笙肩膀一顫,眼前的男人又恢復了平日里的儒雅模樣,偏生西裝褲拉鏈敞開,一根又粗又長的rou棍直挺挺立在那兒。 她索性眼睛一閉,慢騰騰地移向他,身上的白襯衫因剛才男人的舉動而松松垮垮,露出半邊泛紅的酥胸。 這副景色叫池野重重吞下一口唾沫,在林笙還沒靠近他時,大掌便握住她的小腿,將她往自己胯前拖過來。 眼下這具身子因羞恥,亦或是先前的情動而現(xiàn)出薄紅,大腿根還殘留著些許他的jingye,池野呼吸急促,低頭埋向她的脖子。 舔舐不夠。 他愛啃咬。 愛聽到她耐不住疼痛而嗚咽哀求。 介于他太高了,又站在床沿,這個體位讓他roubang只能興奮,然吃不著rouxue,于是干脆跪在床上,雙臂順勢使力,將她繼續(xù)一扯。 林笙被迫抬高臀部,rouxue抵上一根燙燙的棍子,硬不說,還因其主人興奮而微微跳動著。她以為對方至少會稍微做點兒前戲,沒想到下一秒,那物什就直直插了進來。 太過緊致的rouxue被生生鑿開,媚rou隨著本能反應(yīng),妄圖將它擠出去。 “啊……痛……” 池野更不好受,那邊的事兒急需他去處理,可身下的腫脹無時無刻不被她挑動著,所以一咬牙折返回來。 cao她。 馬上。 這是他的念頭。 “乖小貓,放松,主人進不去……”池野繃著聲調(diào),忍耐著誘哄道。 主人?疼痛之余,林笙還是捕捉到了這個詞,一時有些氣惱,疼出水光的眸子瞪了他一眼。 這一瞪,卻是引得池野低笑,roubang微微撤出,guitou快退到xue口時,猛然狠狠往xue洞里一捅。 “嗯……” 緊而溫熱的rou壁如無數(shù)張小嘴吮吸著roubang,因林笙的顫抖,花xue收縮,吸得他爽到尾椎骨發(fā)麻,渾身肌rou緊繃。 他附身,咬著林笙的耳廓:“有時候,我真想干死你……”說完合嘴咬了咬她的耳垂,“我要動了……” “不……”她被過于粗大的roubang漲得難受,剛想出口,那欲根便開始在她的xue里馳騁。 林笙大張嘴喘息,雙手抓著他的背,無助承受著男人大開大合的cao干。 “唔……輕點兒……”也不知道池野是被剛剛那通電話刺激到了還是怎么,每次捅進來似都用著極大的力道,她的只覺體內(nèi)器官都被撞地混成一團。 于是實在耐不住,林笙指甲在池野健碩的后背上刮出道道血痕,然這種猶如小貓撓癢的痛于池野而言,倒更像是她在同他調(diào)情。 床嘎吱嘎吱叫個不停,響亮的啪啪聲回蕩在這逼仄的房間里。 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嗚咽,合奏出一首yin靡的曲子。 “啊……池、池野,你怎么了,嗯……太重了嗚嗚嗚嗚……”林笙再倔,也終是討?zhàn)垼@然,對方沉淪于情欲,難以抽離。 她哪能受得住這種討伐,在一次次的抽插下,不一會就攀到了云端。 致命的快慰迫她哭出聲兒來,在快到高潮之際,一口咬上視線里這個寬大的肩膀。 兩人幾乎時同一時間抵達云端,濁液帶著guntang的溫度一股腦射入蜜xue中。 池野伸手,在她還在顫抖的小腹上打圈,“小貓,你看,都吃進去了呢~” 而后,話風一轉(zhuǎn),將她抱起來,肌rou鼓起的雙臂牢牢將她的雙腿環(huán)在自己腰上,“不聽話,咬我。” 林笙扔處于高潮余韻,卻倏然被騰空抱起,雙臂忙不迭勾住池野的脖子,身下還吃著roubang,這會兒因一時緊張,下意識緊縮,夾得男人發(fā)出一聲低沉又色情的呻吟。 他的皮帶只是解開了,卻沒脫下,冰涼的皮質(zhì)貼著她的大腿根。 “乖乖抱緊哦……”池野說著,手臂開始動作,掐著她的臀rou往roubang上抽送。 “噗嘰……” 這個體位能頂?shù)阶钌钐帯?/br> 每次抽送,rou棍都混合著方才的粘液,兩人的性器因來回的離合而打出白色泡沫。 不一會,她再次被送上高潮,池野似乎每次cao弄她,都能不費吹灰之力將她干到幾乎快要暈厥。 且他從來不愛給她放松的機會,高潮一波接著一波。 嫩xue的包裹叫池野爽到發(fā)出陣陣嘆喟,射出汪汪jingye,又被他用roubang堵在xiaoxue里,不允它流出來。 林笙想要將jingye排出去,耳邊傳來低語,“要是吸不住,讓它沾在我褲子上,叫我待會兒沒法回去工作,你想知道我下次會怎么對你嗎,嗯?” 聞言,林笙混沌的意識有一瞬間清晰,迅速收緊xuerou,可他的粗大roubang還在里頭,xue怎么收也收不回去。 本就被cao干得神志不清,此刻被這無厘頭的威脅悶頭一棒,心中涌上委屈。 腦袋一熱,張口又咬上他的肩膀,與方才的牙印完全重合。 男人卻是笑出聲來,左臂抱著她,騰出右手往她臀rou上拍了一把,掌下的嫩滑叫他愛不釋手。 很快,roubang又開始抽插起來,他的恥毛剮蹭著林笙的嫩xue,雙方的性器上都沾滿泥濘。 不知過了多久,林笙被抵在墻上,加速抽插上百下,體內(nèi)的roubang吐出最后一發(fā)濁液,她才被放回床上。 xiaoxue一時間無法閉攏,紅腫的xuerou顫動收縮著,吐出大量白色的液體。 迷亂不堪。 走之前,池野伸手撫摸著她失神的臉,輕笑道:“下次,換個床,這床質(zhì)量不行。” 屋內(nèi)再次恢復安靜,只剩下她的喘息聲,都說以前有女妖精吸食男人的陽氣補充內(nèi)力,可她怎么覺得,男妖精更可怕,能給她徹底榨干。 休息許久,林笙才奮力撐起身子,兩腿打顫,扶著墻來到廁所,重復之前每次zuoai后的流程——扣出jingye。 無一例外,又是一大灘。 林笙嘟囔,這男人遲早精盡而亡,可轉(zhuǎn)念又一想,照池野折磨她的力道,恐是自己先走…… 她來回清洗著身子,胸都搓紅了心里才舒坦點,圍上浴巾回到床前,神色懨懨地打開飯盒。 “真是個……”林笙速速扒了口飯菜,腮幫子鼓鼓的,可即便這樣嘴里也要念念叨叨罵他一句,“變態(tài)。” 數(shù)不清這是第幾次偷偷罵他了,再不罵一罵,心里遲早憋出病來。 不過最近自己溫順了些,池野似乎當真沒再提要剝她皮之類的話,慢慢來,下次,她想要得到手機給mama打個電話報平安,至于沉棠那頭,一直是池野在回她消息,不知都說了些什么。 等等,那她和沉棠那些聊天記錄不就被他看完了…… 林笙在心里淺淺死了一次。 ****** 寶子們,我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