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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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然間,腳步聲再次響起。 “噠、噠、噠……” 不對,不僅是腳步聲,還有金屬敲擊扶手的聲音,那……應該是刀,或者別的什么。 腳步聲在林笙所在的下面一層樓停下,他應該看到她的鞋了,林笙祈禱那些房間能將他拖住一段時間,可顯然,幸運之神并沒眷顧她。 那腳步聲只停了一會兒,又開始往林笙所在的樓層走,近了些,她甚至聽到了口哨聲,那首上世紀流行的老歌,當初他也是哼著這個曲子弄斷了那男人的一只手臂。 聲音在這層樓響起,隨后移向左側,沒移開多久,逐漸向右側,也就是林笙所在的地方移動。 曲調越發清晰,他手里的金屬物沿著墻敲擊,越來越近。 “咚——” 林笙眼前的門發出驟響,如同敲擊著她的神經,她抬手捂住嘴巴,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冷汗匯聚成流滑落在手上。 如果他待會打開了門,她是破罐子破摔給他后腦勺一拳,然后趁其不備逃跑,還是,求饒? 她想起自己被那具身體一次次禁錮在身下欺辱,完全沒有反擊之力,倘若硬碰硬,勝算渺茫。 門外的腳步聲略過了她所在的屋子,似看了一圈沒覺得有異樣, 復又悠哉悠哉上了樓。 林笙深深吐出一口氣,為確保萬無一失,趴在門后聽了老半天,那腳步聲的確漸行漸遠,她又等了會兒,這才鼓足勇氣輕聲打開門。 她謹慎地通過門縫打量了一番,隨后墊腳踏出屋子。 “小貓,真聰明~” 一道清潤的聲音在耳畔炸開,林笙渾身寒毛立起,猛地轉頭看過去,只見池野背靠在墻上,手里拿著一把手術刀,歪頭,笑眼盈盈地瞧著她。 林笙沒有片刻猶豫,立馬退回屋子里準備把門關上,快要關上門的那一刻,一只手抓住門沿,那手就在林笙眼前,白皙的手背上,黑痣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用盡全力抵在門上,對方沒往里推,林笙似乎以為真的擋住了男人。 “五” “四” “三” “二” “一” “林小姐,時間到?!?/br> 林笙聽得云里霧里,猛然間,一股大力將門推開,她被推倒在地,愣愣看著眼前的男人。 “午夜十二點,我的承諾達成,給了你整整七天,本來我還在糾結,你讓我這么舒服,有點舍不得,但你太不乖了,”他蹲下身子,將手術刀貼在她的臉上,輕輕滑動,“好了,不想陪你玩兒游戲了,畢竟明天我還有場手術。” “放心,你這張皮,我會好好珍藏,福爾馬林最佳期限,是十年?!?/br> “對、對不起池野,我只是有些害怕,你……” 不等她說完,手臂被大掌抓住,她整個人被拽得站立起來。 池野徑直拉著她走下樓梯,途中她試著掙扎 ,可都被他變態的警告止住。 往下走了約三層樓,林笙步子踉蹌,由著他來到走廊盡頭。 望著眼前這扇門,她顫栗起來,果不其然,待他打開后,一陣濃烈的血腥氣劈頭蓋臉撲面而來,正是最初她醒來時,所在的那間密室。 地上有個中年女人,穿金戴銀,原本收拾妥帖,此刻嘴上卻黏著黑色膠帶,雙手雙腳被麻繩捆起來,整個人如同蠶蛹般在地上蠕動,嘴里支支吾吾,神色驚恐。 林笙見此狀,不助地搖著頭往后退,背脊卻被一只手抵住,耳際傳來低語。 “別怕,你是第二個?!?/br> 說著,她被一把推了進去,林笙呼吸急促,直直愣在那女人跟前。 不一會兒,身后再次響起電鋸的嗡嗡聲,池野越過她來到婦人身旁,斂了笑意,眼神里翻涌出憎惡,語氣偏偏故作惋惜:“后悔嗎?當初沒徹底殺了我,真可惜啊?!?/br> 他抬起電鋸,直接往那人脖子上砍去。 大動脈被割破,鮮血飛濺,飆到林笙身上拉出一道血線。 “啊——” 她再難控制叫出聲來,雙腿若被挑了筋骨登時脫力,后退幾步靠在墻上。 明明心里怕極了,眼睛卻不受控制定在眼前的畫面上。 人類如此脆弱,無論生時是步履云端,還是深陷泥潭,命運面前,只能任由rou體被摧毀。 女人停止了掙扎,池野徐緩站起來,仰頭扭了扭脖子,右手抬起,將額前被血粘濕的頭發往后抹,轉過身看向她。 燈光蒼白,照得他臉上、白襯衫上的血液如此鮮艷,他的鏡片上也掛著血珠,下面,藏著一雙能夠撕碎獵物的眼,它們緊緊鎖住林笙。 他提著電鋸步步迫近,每一步都踩在她快要崩斷的神經上。 “該你了?!?/br> 他笑說。 這次,是真的嗎?沒有任何余地? 林笙幾欲啜泣出聲,雙手扣在墻壁上,劃出幾道劃痕。 眼見著他來到跟前,不過半米。 折磨了這么多天,還是要死嗎? 生生割裂血rou的痛苦…… 不,不,不可以! mama還在家里等她,棠棠還要她陪著逛街,她還要迎接接下來的人生。 千鈞一發之際,她攏起所有勇氣,撞入他懷里,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頭悶進他的胸膛,悶悶出聲:“池野,求你,別殺我?!?/br> 反正都這個時候了,干等著也是死。 “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像只尋求庇護的小獸,嗚咽哀求,“你那兩次是舒服的吧,對嗎?” 半響,他伸手抓住林笙環住他脖子的胳膊,使力往外拉,可林笙為了最后一絲希望,死死扒住他。 “不可以,我已經給了你七天,”聲音悠悠然,“況且,你不乖,揮霍了最后的機會,松手。” 林笙的淚水染濕他的衣服,“不會有下次了,真的,求求你……” 可他仍在將她往外拉,林笙抖得越發厲害,“求你……” 好一會兒,臉下硬挺的胸膛開始顫動,頭頂傳來戲語,“這次是真的在求我嗎?” 他是指……她的逃跑嗎? “是的,林笙在求池野?!?/br> 她等待著他的選擇,可后者遲遲不動。 好一會兒,她緩緩退出他的懷里,深深望著他,而后閉上眼睛,下顎微仰,將脖子向他完完全全袒露出來。 “反正我的生死,由你決定?!?/br> 她在賭,這次是在懸崖邊緣的賭局,賭自己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待宰羔羊,于他而言也許還有哪怕一點點的興趣。 池野微微歪頭打量她,眼前之人,脖頸白嫩纖細,之前還在使計反抗,此刻,為了活下去,只能做出引頸受戮的模樣,說出違心的話,可身子還顫抖得厲害。 他舔了舔嘴唇。 有些渴。 想咬上去。 池野伸手撫摸著他的脖子,拇指細細摩挲,隨后手向后移,捏住后頸,一個用力將她帶到他跟前。 “我突然發現,這副皮囊還是鮮活的時候好看?!?/br> “那么從今天開始,你的命是我的?!?/br> “明白嗎?” 林笙長睫微動。 “好?!?/br> —— 明天開始有rou,電話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