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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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來了。 提著裙擺的雙手抑制不住發顫,雞皮疙瘩瞬間爬滿全身,喉嚨似被什么堵住,無法呼吸,無法發出任何音節。 他警告了很多次,這次,恐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吧…… 林笙的瞳孔機械般地移至離自己僅有一步的門,就差一點。 風拂過,幾縷揚起的發絲模糊了視線,她眼前出現男人舉著電鋸砍向拼死掙扎的獵物,一下又一下,獵物喉嚨被割破,鮮血飛濺在她唇邊,一轉眼,這個獵物,正是自己的臉,雙目充血,死死盯著自己的方向。 不! 他會殺了她的,一定會的。 “過來。” 毫無情緒的命令。 林笙咽下一口唾沫,喉嚨干涸得厲害,盡管渾身上下都在大喊讓她不顧一切跑出去,可理智的韁繩拉住了那些瘋狂的念頭。 毫無疑問,池野想要抓住自己,不費吹灰之力。 “叁。” 怎么辦,這次如何求饒? “二。” 他看不得忤逆,還能有什么理由呢? 怎么辦…… “一……” 這個字剛出口,林笙突然轉身,猛地向男人跑過去,伸出雙臂牢牢圈住他精瘦的腰肢,臉埋近他的胸膛,十指緊緊攥住掌下的西裝,昂貴的面料被拽起褶皺。 “池野……你終于回來了,我好害怕……” 很快,淚水將池野胸前的襯衫打濕。 全程,他沒有任何動作,面無表情。 如此沉默的池野無疑更令她恐懼,此刻,懼意自心臟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哽咽著,無措地輕喚他的名字, “池野,池野,池野……” “它又來找我了……不會放過我的,它會殺了我,對,它會殺了我……” 啜泣連連,不成語調。 倒真是一副被嚇慘了,語言組織已經混亂的樣子。 許久,池野動了動脖子。 抱著自己的這具身子柔軟至極,此刻因懼意,抖得不成樣子,圓潤光滑的肩膀在月光越發白皙,他能看清上面被他折騰留下的紅痕。 被這雙纖細的手臂死死圈住,倒有種將自己融入她身體的感覺。 嗯……有點力道,他都有些疼了。 她沒這樣抱過別人吧。 瞧,怕極了。 可這么怕,為什么還是不聽話呢…… 但除了他,沒人能帶給她如此極致的情感體驗,哪怕是恐懼,不是嗎? 害怕,恐懼,甚至包括恨,都是他帶給她的。 作其身體的cao控者?太簡單了。 成為她所有情緒的cao控者,這才有意思。 池野垂眸,將手輕放在林笙的發頂,撫摸著,“這么難受嗎?” 突然的開口,林笙被驚得圈住男人腰肢的手再度一緊,“我知道,你不會信我,但是……我覺得總有一天我會被折磨瘋的,今天醒來時,發現自己居然在那棟房子前,可我明明在臥室里,最開始只清醒了一會兒,之后喪失了所有意識,池野,好大的火,它們灼燒我的皮膚,太疼了,然后有好多好多奇怪的人,他們將我圍起來,跳著詭異的舞蹈……” 她越說越害怕,“之后我瘋了一樣地跑,不想被活活燒死,不想被他們抓住,沒人能救我,我就只能跑,這才到了這里,你也看到了那兩次我被折磨的樣子,池野……所以……所以剛剛并不是你以為的那樣……” 難受是真的。 最后時刻即便清醒了,想逃也是真的。 那只手摸著她的頭,徐緩下滑至后頸。 力道溫柔至極。 “所以,你的意思是,完全受它引誘嗎?” 林笙抬頭看著他,眼神真誠,眼眶紅潤,長睫被淚水打濕,“你信我,好不好……” 她感到那只手有一下內一下捏著后頸的軟rou。 好半響,眼前,薄唇輕啟, “在我看來,欺騙和背叛沒什么兩樣。” 林笙呼吸停滯。 兩人被悠悠花香縈繞,身子相貼,清晰感受著彼此的心跳。 “今天碰見邱駱了,”池野眨眼,“我很好奇,林笙,他那樣的男人,朝夕相處下,應該不會完全不動心吧?哪怕很短暫。” 怎么突然提到邱駱? “沒有,我們從來都只是關系一般的朋友,真的。” 池野的目光在她臉上來回游離。 “不乖,一點也不乖。” 剛說完,眼神倏地冷下來,伸手扯開對方束縛著自己的雙手,趁她尚愣然之際,大手拽住其手臂轉身往回走。 他太高了,林笙雙腿加速倒騰才能跟上他的步子。 可越走越不對勁,很快,竟又被帶到破敗大樓前。 這是池野殺人的地方,她知道。 “別,別這樣池野……” 林笙整個身子往后撤,試圖抵抗這股將她拽入大樓的力道。 但力量懸殊,池野甚至無需使出多大的力氣,便能輕松將她拉到大門前。 現下,林笙僵直著站在門前,池野堵在她身后。 “我不想進去……” 她哀聲祈求。 身后那人不為所動,“我給過你機會的,是小貓自己不聽話。” 恐懼,無助,不甘。 難道整整相處叁十多天,沒有半分情感嗎,就算是養了只寵物,不會因為它犯了一個錯誤便丟棄的吧,更何況是徹底了結一條生命。 不對…… 她轉念又想,因著邱駱,他為此警告過她數次,連剛才面對她逃跑的情況,他還執著于質問她同邱駱的關系,也許,他對自己已經產生了某種連他本人都沒意識到的情感,不一定是喜歡,但或許是占有欲呢? 有總比沒有強,畢竟從他平時的態度來看,他對自己還算是滿意。 那么,這點少的可憐的情感便是她的救命稻草。 林笙轉身,低著頭,拉住他的衣角,“我錯了。” 這不是第一次認錯。 活命面前,認個錯算什么,即便她打心里覺得自己并沒錯。 聽著方才池野那語氣便知道沒能騙過他。 “進去。” “我真的錯了……” 這一急,鼻尖又開始發酸,生生將大哭后干澀的眼眶再次逼得泛起紅起來。 他也不問錯哪兒了,只居高臨下,垂眸看著她。 “我不該說謊騙你,不該存有逃離的心思。” “還有呢?” 還有什么? “說完了?進去。” 難不成今天他是鐵了心要見血? 場面有些脫離林笙的預料,似想到什么,她撩起裙子,露出沒穿鞋子的雙腳。 “我承認,某一瞬間確實有逃開的念頭,但也只是出自本能,除了這點,別的我都沒騙你,從別墅里出來時就已經沒了意識,像個傀儡一樣一舉一動完全被它cao控了。” 說著,她伸出腳,上面留有道道血痕,大概是之前瘋跑時被剮蹭的。 “你看……好痛……” 池野眼皮下的肌rou跳了一下。 仿若一只受傷的小獸,像主人展示傷口祈求憐愛。 盡管,他知道這只小獸嬌弱可憐的皮囊下藏著利爪。 老實說,相比于鮮血四濺的殺戮,一點點拔掉一個狡猾而不愿屈服的獵物的爪子,似乎更能延長快感。 不過,他向來認為自己向來是個從容的馴服者,但在看到她選擇逃開的那一剎那,他確實動了殺她的念頭。 怎么能,當著他的面,仍然選擇逃開? 邱駱是警察,年輕俊朗,林笙跑出去后,第一個求助對象一定會是他。 太傻了,求助于邱駱?還不如乖乖求求自己。 目光接觸到這雙帶著血痕,沾染灰塵的腳時,池野蹙起眉頭。 這邊,林笙察覺到池野的微妙變化,本拽著其衣角的手松開,轉而撩開他的西裝外套,摸上對方的腰腹,隨后緩緩摸索著來到左胸。 現在池野沒怎么發力,隔著襯衫,林笙感到掌下微微鼓起的弧度。 “我知道錯了,真的。” 如果要殺自己,依照他的性子,斷不可能給她多做糾纏辯解的機會。 這個時候,就得順著他的喜好來,以目前對其不算多的了解,別的喜好不太清楚,但在zuoai這事上,他似乎挺喜歡的。 見池野沒推開,林笙大著膽子,手指在男人乳尖上按揉打圈,而后,兩指直直掐了下rou粒。 另一只手則來到西裝褲上,揉捏挑逗著尚在沉睡的東西。 還沒進入狀態呢,就這么……被惹惱的池野,只會更加變態,今晚怕是有的挨了,林笙哀嘆。 正試圖挑起男人情欲而賣力動作時,耳邊傳來他低啞的聲音,聽完后,林笙耳朵爆紅。 支吾著不知怎么開口,下一秒便被人猛地攔腰抱起,往別墅走去。 她雙手勾著池野的脖子,精神緊繃。 腦海里回蕩著方才那句話。 “最好祈禱,今晚別被cao死在床上。” 他是如何頂著這樣一張臉,吐露出這么粗暴的話語…… *** 兩人離開后,那道微敞的門逐漸打開,一記帶著笑意的呢喃聲隱匿于黑暗中。 *** 看得出來,自己的舉動到底是給他添了些火氣。 一進屋就讓她自己去處理傷口,林笙磨磨蹭蹭弄了半天,不見池野催她,還以為他沒了興致,結果一進臥室,便瞧見床上躺著一個箱子。 不好。 身后貼上來一具發熱的身子。 “去打開。” 林笙依言,待箱子打開后,里頭的東西看得她心里直發怵。 女仆裝,帶有鈴鐺的項圈,貓耳,震動棒,戒尺,紅色的繩子,還有兩個不知是用來干什么的夾子,下端也墜有鈴鐺。 池野從她身后走至跟前,身上仍舊穿著那身西裝,整個人包裹得嚴實。 他隨意坐在床上,雙腿微微敞開,伸手拿起繩子,慢悠悠說道,“本來我還不打算用在你身上的,但是小貓不聽話,得罰。” 十指玩弄著,紅色的繩子在那節骨分明的手上纏繞起來,色情,卻著實賞心悅目。 林笙想,如果這繩子能夠綁在池野身上,也許更合適,而不是待會兒出現在自己身上。 “換上。” 不用問,他定是要求林笙就在他面前換。 終究是羞恥的,她換得飛快。 若是正常的女仆裝還好,可這……一看就知道是情趣服,乳溝若隱若現,裙子堪堪遮住大腿。 池野目光落在那光禿禿的脖子上,隨后拿過項圈,見她仍直愣愣站著,沉聲道,“過來,蹲下。” 林笙下意識拳頭攥緊,怕被發現,又松開,來到他跟前蹲下。 池野傾身向前,將黑色的皮質項圈為其戴好,白皙修長的脖子被兩指寬的純黑項圈束縛,下頭墜著同色系鈴鐺,位置剛好同乳溝相上下呼應。 眼前這張臉因羞恥而騰起紅暈,眼神飄忽,不自覺用力沿著嘴唇。 他眼神晦暗不明,伸出食指輕勾鈴鐺。 林笙渾身一顫。 脖間叮當作響。 “抬頭,看著我。” 林笙抬頭,試圖直視他,可這種氛圍總歸是叫她不安的,眸光晃動。 “嗯……還差點什么?”說著,池野又將貓耳拿過來替她戴上。 這才滿意,伸手在她下巴撓了撓,“乖小貓。” 隨后一手拿起戒尺。 “叫一聲。” 聞言,林笙瞪大雙眼。 戒尺在側臉滑動,冰涼堅硬。 “叫。” 林笙放在雙腿上的手再次捏緊,嘴唇咬得發白。 她看著他,眼里著抗拒,她寧愿直奔主題,也不愿受到這種折辱。 林笙注意到他那處已經將西裝褲頂起來,可其主人面上依舊神色冷然,憋著欲望也要折辱她。 當真是……可恨。 她軟著嗓音,向他靠近,“池野,我們直接……” 沒等她說完,戒尺挑起她的下顎,“你要拒絕嗎?” 林笙憤然,胸脯劇烈起伏著。 見狀,男人瞇著眼。 瞧瞧,這張嘴最是會騙人,明明眸子里快要寫滿憤怒與羞恥,偏生又被她極力克制下來,面不改色,口口聲聲說著錯了、不會離開之類的謊言。 曾經有段時間,池野在那個不見天日的地方,于槍林彈雨中同別人廝殺。 蠕動的蛇啃咬肌膚,饑餓的狼視他為口中餐,你死我活的淘汰制搏斗,而這一切,不過是想要敲斷他的骨頭。 故而他比誰都清楚,有的人生來骨頭比命硬,想要摧毀他,用死亡來威脅并不起作用,而是應該折斷脊梁。 別看林笙嚷著怕死,嘴里總是說著求饒的話,這些都能隨著具體狀況而改變,但實際上,她的骨頭硬得很。 徹底屈服,不會出現在她身上。 看著這雙充滿悲憤的眼睛,池野仿佛看到那時的他。 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看著他,可以虛與委蛇,但絕不屈服。 當然,前提是在他的五指山下。 池野感到血液開始升溫。 逃不掉,卻永遠心存不甘,逼迫著自己保持清醒,那么在自己的馴服下,將來會成為什么樣的人呢?會成為,現在的自己嗎?畢竟,他們的性格,如此相似。 似挖掘到另一種樂趣,興奮帶來的顫栗感爬至全身,腹部燃起一團火,不斷將他的欲望加溫。 順著林笙的眼神,他低頭,見胯部的昂揚極為可觀。 他承認,這東西在面對她時硬的很快,更何況是這樣的林笙。 “生氣,憤怒,想要看我匍匐在你腳下搖尾乞憐的模樣,對吧……” 戒尺沿著她的脖子下滑,來到乳溝處研磨。 “沒、沒有。” “不,你有,”池野語氣愉悅,“但怎么辦呢,還不是只能在我身下挨cao。” 方才是害怕得發抖,現在,卻是氣得。 按理來說,只要能活下去,這點屈辱算什么,可她不知究竟是哪里騰起的這股子氣性。 她突然覺得,送池野去監獄算是便宜了他,應該將所以實施在她身上的折辱,都往他身上用個遍。 “腿張開。” 林笙咬牙照做。 戒尺撩起那短的可憐的裙子,堅硬的頂端挑開兩瓣緊閉的外yinchun,抵住rou粒,按壓,研磨。 輕重交替,節奏不斷加快。 林笙撐在身側的手臂開始打顫。 rou粒被蹂躪至充血,即便是用戒尺,池野手腕靈活,沒過多久就將她送上第一個高潮。 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池野左手拿著一根粗長的震動棒,蹲下身來,將其抵住她正收縮著的xue口。 林笙本能地想要伸手阻攔,卻叫池野的眼神止住。 剛高潮過的xiaoxue已經分泌出一些愛液,池野握著震動棒,抵在rou縫上來回摩擦片刻,只聽噗嘰一聲,頂端被他插了進去。 直到插入xue中,林笙才驚覺震動棒棒身帶著細小的疙瘩,每插入一分,棒身的凸起處便會剮蹭著rou壁。 “唔……”林笙終是忍不住,拉住池野的手腕,“求你……換一個……” 聞此,池野勾唇,“那,叫一個。” 見她依舊咬唇抗拒著,池野掌握著力道和深度又推進去幾分,直達最深處,隨后在她祈求的眼神中緩緩往外抽,抽到一半時,再次一捅而入。 凸點的棒身迅速剮蹭著敏感的rou壁,在G點周圍,池野刻意扭動手腕,震動棒在里頭左右研磨,不斷刺激著敏感點。 他已經脫掉西裝外套,此時只著一件白色內襯,袖口挽起,因著來回抽插的動作,線條流暢的小臂青筋賁起。 “叫不叫。” 不叫,他反而更加亢奮,手腕持續用力,模仿交合的動作,cao作著按摩棒在蜜xue里前后抽插,噗嘰的水聲逐漸大起來。 林笙小腹開始繃緊,肌rou出現痙攣跡象,顯然,快要到點了。 池野至始至終,鏡片下欲色翻騰的目光未曾離開過林笙。 他看著她從抗拒,到因快感而皺起的眉頭,再到此刻被情欲折磨得眼神開始渙散,額頭滲出薄汗水,可仍舊賭氣般死死咬住唇,不愿發出呻吟,也不愿屈從他的要求叫出聲。 池野嘴角扯開,心跳加速,伸出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后頸,將其壓向自己。 在林笙震驚又抗拒的目光下,池野吻向她的唇。 吮吸著她柔軟的唇瓣。 林笙奮力往后揚,然男人的力道不容抗拒,將她牢牢禁錮。 “張嘴。”池野抽出間隙,輕喘著命令道。 見林笙犟著,他眼神充斥著絕對的侵略性,隨后再次覆上去,伸出舌頭強勢頂開緊閉的雙唇,同時手上不斷提速,抽插加快。 嘴被撬開,呻吟聲頃刻間傾瀉而出,卻立馬被他賭得嚴嚴實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