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白日夢(4)
姜菱要被她氣暈了。 她僵在原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一張明麗臉龐逐漸染上艷色。 紀行止仍在火上澆油:“我怎么可能會主動吃那種藥,若你今晚沒來,我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姜菱干巴巴笑了一聲:“那……你還真是深謀遠慮。” “也不全是,”紀行止竟然好心情地給她解釋:“若我想釣的是別人,興許會用用那個法子,但你,你這么好騙的人,我犯不著那么折騰自己。” 好騙的姜菱聽完話后,痛苦地閉了閉眼,下意識捏緊掌中盈盈一握的腰肢:“你就這么告訴我,不怕我生氣嗎?” 紀行止笑盈盈的:“為什么要怕?”她歪了歪頭,得意道:“畢竟你好像……喜歡我喜歡的要死。” 姜菱:…… 她覺得,自己不能再忍了。 “紀行止。”白皙修長的軀體從背后慢慢貼到了女孩背上,幾乎將她整個籠罩在身下,紀行止感受到了強烈的壓迫感,下意識縮起肩膀,眼珠子轉過來,一眨不眨地望著面色嚴肅的女人。 姜菱認真道:“你知不知道,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紀行止怔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雙手臂摟著胸口腰腹抱了起來,她如今尚年少,還未發育成日后那種窈窕有致的身姿,抱在懷里,像是抱著一只幼貓,不管什么地方都瘦瘦小小的。 姜菱撈起她的一條腿,露出她濕乎乎黏唧唧的私處,青澀的貝rou早已被撐得滾圓,緊緊裹住埋進xue里的粗碩性器。她低下頭,一邊在紀行止微腫的腺體上輕吻,一邊晃起腰肢,拖著roubang在水淋淋的xue道里進出。 “嗯……”紀行止顫了下,掛在姜菱肘彎的小腿瑟瑟發抖,因為緊張而縮起小腹,帶動著蠕動的xuerou,死死夾住了體內的rou物。 若是以往,姜菱勢必會慢慢安撫她,叫她舒舒服服地享受,但現在她當真被紀行止氣著了,便也沒管她繃緊的身體,按住她的小腹后,便毫不客氣地深深插到里面,抵著她的敏感點碾磨起來,如此反復幾次,紀行止喘息便急促起來,身體下意識要蜷起來。 姜菱捏著她的下巴,湊上前撬開她的唇齒,吞下她的呻吟,紀行止嗚嗚嗯嗯幾聲,漂亮的眼眸瞇了起來,胡亂含著她的軟舌吮吸。 纖瘦的身體被頂得上下起伏,roubang搗出黏膩的蜜水,又在逐漸加快的交合中打成白沫,糊在濕漉漉的毛發上。 紀行止學得很快,已經能在熱情的唇舌交織中勉強呼吸,在唇分時,甚至還黏上去繼續舔舐姜菱的嘴唇。 果然,不管是什么時候的紀行止,都很喜歡接吻。 姜菱含住她遞過來的舌尖,摟著她小腹的那只手挪到她的胸口,握住了小巧柔軟的rufang。 白嫩的乳rou從指縫溢出,羊脂白玉一般細膩瑩潤,乳尖的紅蕊顫顫巍巍立了起來,被指腹揉搓著按下去,又不屈不撓地頂著姜菱的掌心,存在感明顯。 姜菱揉著她綿軟的胸乳,和著身下越來越響的水聲,將紀行止cao得身體直顫,不一會兒就哆嗦著泄出來一股yin水兒。 “唔,哼嗯……” roubang被浸得水光發亮,姜菱面無表情低抽了出來,將她翻過身,便掰開她的大腿又cao了進去。 “啊!”她驚叫一聲,下意識抱緊姜菱的脖子,兩天腿也纏到了姜菱腰上。 姜菱不說話,按著她挺翹的屁股,挺動腰肢在水xue里進出。 豐沛的蜜水被源源不斷地擠出,順著女孩的股溝淌了下去,在床單上留下一片濕痕,紀行止大概是覺得不舒服,在姜菱懷里拱了拱,便哼唧道:“難受……” “忍著。”姜菱淡淡說了聲,再次沉下腰,roubang撐開遍布褶皺的xue道,停在深處享受了會兒被熱情吸吮的快感,才慢慢退了出來。 粉嫩的xuerou諂媚地黏在經絡凸起的roubang上,xue口已經是一片狼藉,水液淋漓的roubang抽出送進,沒入白生生的腿間,將女孩柔嫩的臀rou拍出一片紅暈。姜菱在她斷斷續續的氣喘中cao了幾十下,卻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夾在腹間,越來越燙。 她低下頭,果然瞧見紀行止腿間白嫩的rou莖,可憐巴巴搭在小腹上,頂端被磨得紅彤彤的。 “哈,”她忍不住笑了聲,戲謔問道:“被這么cao,你也能這么舒服嗎?” 果然,年少的紀行止過于敏感自傲,即使是這種無甚惡意的調笑的話,也能讓她羞惱得臉蛋漲紅。她抿著唇扭了扭腰,掙扎著想要遠離姜菱,卻根本是在原地撲騰,甚至還將roubang吃的更深了。 姜菱舒服地瞇了瞇眼,索性伸手捏住那晃動的rou莖,一邊揉弄,一邊晃著腰擠在她xue里磨。 “啊……”紀行止低吟一聲,睫毛顫個不停,仍帶著哭腔放狠話:“你滾,滾開,我不和你做了……” “真的嗎?”姜菱輕笑一聲,慢慢把手拿了上來,讓她看自己掌心的精水:“可你已經又到了。”她惡劣地補充:“連一盞茶的功夫都沒有。” 紀行止的眼睫頓時沾上水汽,她抽泣幾聲,忍不住在姜菱背上撓了一下,兩條腿開始亂蹬:“你,出去!不準碰我!” “哪兒有你這種想一出是一出的,”姜菱捏住她的手腕,把她牢牢按在床上:“是你非騙著我cao你,到了現在,可不是你說停就能停的。” “你……”紀行止被她頂得身體上下聳動,一張嘴,便忍不住哼出舒爽的喘息,但嘴上仍磕磕巴巴罵道:“你,你變態!” 姜菱無語:“誰變態?” 紀行止顫著聲控訴:“你!你cao……唔,cao一個不到十七歲的天乾,你不是變態誰是變態?!” 姜菱忍不住磨了磨牙:“是嗎?” 她低眸望著紀行止,半晌,低聲道:“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不這么做,還對不起你呢。” 紀行止吃了一驚,瞪大眼睛看她。 身體被翻過去按到了床上,紀行止慌張想爬起來,剛撐起上身,就有一只手掰開她的臀瓣,guntang的roubang擠在濕濡的花唇上蹭了蹭,就咕吱一聲順著翕合的xue口插了進去,紀行止頓時悶哼一聲,軟綿綿落回床上,額頭抵在單薄的床褥里,急促地呼吸著。 一只枕頭墊到了她腰下,姜菱捏著她的腰胯,繃著臉在她xue里快速cao干,似乎是動作過于劇烈,偶爾性器退出時會翻出微微紅腫的嫩rou。 紀行止被按著狠狠cao了幾次,就忍不住哽咽起來:“你……你根本不喜歡我……” 姜菱不理她這胡言亂語,喘息著在熱的要融化的xue道里抽送,等紀行止再次哆嗦著噴出一股蜜水時,她突然拔出了性器,灼熱的尖端抵在紀行止xue口,一抖一抖地射了出來。 粘稠的白濁涂滿紀行止私處,她抖了一下,喉嚨里發出一聲羞恥的嗚咽,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要是真射進去了,指不定怎么發脾氣呢。 姜菱逐漸摸準她如今的性子,自尊心又強又敏感,面對敵人可能還會蟄伏隱藏,像只陰毒的小蝎子。但面對她覺得拿捏住的,比如姜菱,那可高高在上的不得了,不能忍受自己受一點欺負。 更準確來說,就是恃寵生嬌。 roubang再次插進了濕漉漉的xue里,甚至剛一進去,就擠出了一股水柱。姜菱瞇著眼低吟一聲,按起紀行止的腰,由上至下快速進出,幾乎要把她撞進床里。 紀行止攥緊床單,終于抽抽搭搭哭了起來,含糊不清地罵道:“我不要了,你滾,我,我殺了你……” —— 從此成為一個短小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