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你要愛我
鬧騰了快一個時辰后,紀行止又射出去兩次,才軟綿綿倚在她懷里喘息。許是熱潮暫時消退,她恢復了些許理智,輕聲喚道:“姜菱……” “在呢。”姜菱低頭親親她的耳朵,紀行止有些怕癢地縮了縮,小聲問:“你會一直喜歡我嗎?” 姜菱耐心回答:“我會。” “你為什么會?”她抬頭看著姜菱,眼眸濕漉漉的,執拗道:“人都是會變的,前一日喜歡,后一日就背棄,這種事數不勝數,你憑什么覺得你不會變?” “如果你非要問的話,那……我也不知道。”見紀行止皺眉不滿,姜菱便捏了捏她的手,低下頭輕聲細語道:“我知道,你覺得我年紀小經歷少,所以認為我的喜歡并不牢靠,認為我的心意日后會變。我這些天仔細想了想,你這樣懷疑我,也是正常的,我才……嗯,我才不生氣。jiejie,我確實沒辦法為以后的我發聲,但我給你的保證,都是我此時此刻最真實的想法。” 她頓了頓,一板一眼說:“不管別人怎么變,我都會永遠不變地喜歡你,如果變數太多,我就做那個定數。” 紀行止怔然,她緩緩垂下頭,蹙起眉閉上了眼睛,肩膀卻微微聳起,漂亮的蝴蝶骨因此支棱出來,在姜菱眼前微微顫動。姜菱緊張不安地湊近她,小聲喊:”jiejie?” 紀行止沒應聲,只長出了一口氣,在姜菱試探著摟住她的腰時,她忽然道:“不行。” “啊?” 紀行止翻了個身,面對著坐在了她懷里,她注視著姜菱的眼睛,認真說:“你不能永遠不變地喜歡我?” 姜菱有些茫然:“為什么?” “因為你要每日,都比前一日更喜歡我。” 她湊上前,細細啄吻姜菱的臉蛋,每落下一吻,便吐出一句話。 “你要永遠站在我這邊。” “你不能背叛我。” “你不能離開我。” “你只能是我的。” 她低頭,吻住姜菱的唇,緩緩閉上眼睛:“姜菱,你要愛我。” “你要一直愛我。” 姜菱輕哼著,被她壓著躺倒在床上,聽完這話后驀地一愣,而后便嚯地睜大眼睛:“jiejie,你的意思是……你,你接受我了?” 紀行止抬手遮住她的眼睛:“明知故問。” “那你……你……”姜菱眼睛激動地眨個不停,濃密的睫毛刷在紀行止掌心,一直癢到了心里:“你要成為我的戀人嗎?你不會是在騙我吧?你為什么突然就答應了?jiejie,你也很喜歡我嗎?” 紀行止低頭咬了下她粉嘟嘟的唇:“你怎么那么多問題?” “我……” 紀行止打斷她,喃喃道:“姜菱,我不知道我現在有多喜歡你,但我會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喜歡你。” 姜菱情不自禁地咧開嘴:“真的嗎?” “真的。” 姜菱胸口驀地起伏了一下,呼吸急促,睫毛又刷了紀行止掌心幾下,便涌出一股濕意。紀行止一愣,忙松開手看她,見小姑娘面若云霞,燦若三月桃花,一雙明亮的眼睛含著旖旎春情,眼尾卻起了淚。紀行止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珠,無奈問道:“怎么又哭了?” “我沒哭。”姜菱自尊心還挺強烈,眨了眨眼,迅速把淚珠眨了回去:“我高興得很,怎么會哭?” 紀行止低笑一聲,定定看了她一會兒,才又說:“姜菱,我脾性沒那么好,既然你說喜歡我,要與我在一起,那就做好準備。倘若你日后變了心,不管你跑到哪里,我都會把你抓回來,把你千刀萬剮,我說到做到!” 姜菱下意識縮了下,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看著她,接著撒嬌一般嘟囔道:“你好兇啊。” 紀行止:“我是認真的。” “我知道呀。”姜菱乖乖道:“我不會讓你傷心的。” “……誰會傷心?”紀行止這樣說著,眼睫卻彎了彎,眼梢也慢慢染上一點紅,她伸手往下摸了摸,不過一會兒,姜菱就軟綿綿哼了聲,粉白的性器又恢復狀態,十分彰顯存在感地頂著紀行止的臀瓣,紀行止握住那roubang,支起腰身,濕濡的xue口在冠頭蹭了蹭,才悶哼著慢慢吞了下去,一直到臀瓣緊緊貼到了姜菱的大腿上,她才喘息著緩了緩,湊在姜菱耳邊低聲呻吟:“cao我。” 姜菱這會兒分外亢奮,收獲意外之喜后她精神抖擻,像是吃了春藥一般,絲毫不覺得疲憊,聞言便翻身壓住紀行止,托著她的臀往前蹭了蹭,就快速抽送起來,性器深深碾入xue道,又黏連著深紅的xuerou扯出,不一會兒就插出了陣陣水花。 紀行止情不自禁地呻吟,挺起胸要姜菱親,姜菱從她胸前一路吻過,癡迷地吻上了紀行止的手臂,紀行止被她親的發癢,想要收回去卻被姜菱捏住,女孩臉上仍充斥著情欲,此刻卻微蹙著眉,擔憂望著她肘部的傷痕:“這是怎么弄的?” 紀行止眨了眨眼,說:“在紀府摔的。” 說完她就緊盯著姜菱,看她的反應。姜菱果然蹙起眉,臉上驚疑不定:“紀府?” 她這會兒終于想起來時的疑問,看向紀行止,小心翼翼道:“jiejie,你在紀府,到底……” 她還沒問完,紀行止就探頭堵住她的嘴,姜菱便意識到紀行止并不想說,她小臉緊繃著,一吻過后,低頭又小心翼翼湊過去,嘴唇觸了觸她那片淤傷的邊緣:“還疼不疼?” 紀行止恍惚一瞬,雖然已經不怎么疼了,但不知為何,她還是放輕聲音,蹙著眉可憐巴巴說:“疼,好疼……” 姜菱眉眼低垂,輕聲細語地哄:“我給jiejie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 “你真是,你真是幼稚。”紀行止瞇著眼笑起來,似乎不以為意,但過了半響,她又干咳一聲,別扭道:“腿上也摔到了,疼……” 姜菱滿臉緊張,趕緊點了燈去看,沒想到腿上的摔的更嚴重,有的地方甚至滲血了。她不禁懊惱之前竟一直沒發現,板著小臉把人抱起來,保持著相連的姿勢下了床。 紀行止夾緊她的腰,下意識問:“做什么?” “洗一洗,上個藥。”姜菱熟門熟路提上紀行止房間里常備的藥箱,而后摟著她往湯池走。紀行止趴在她懷里默了一會兒,才小聲問:“不吹一吹嗎?” 姜菱訝然,旋即又笑起來:“等上好藥再吹一吹也不遲。” 紀行止放心了。 但行走間埋在濕熱的巢xue里,姜菱很快便忍不住了,更別說紀行止還一直有意無意收縮小腹,如同逗弄她一般晃著腰肢小幅度吞吐。姜菱很沒氣勢地瞪了她一眼,紀行止卻覺得她可愛,揪著她臉頰rou噗嗤笑了聲。 姜菱愈發不滿,剛抱著人下到水里,便將她抵在池壁上,腰身往里擠了擠,小腹緊緊貼著她濕濡的花瓣碾磨,而后有些著急地抽送起來。 “你,嗯,你慢點……”紀行止抓住她的肩膀,忍不住抓了下,卻耐不住她小狗一樣黏黏糊糊的親熱與磨蹭,rou莖又被姜菱用手掌握著擼動,沒一會兒就嗚咽著射了出來。 姜菱喘口氣,抱著她緩了一會兒才慢慢退出,濃稠的白液便從xue口融入水中,逸散而去。姜菱又擠到她腿間,昂著腦袋親了親她,才將她抱到上面坐著,仔細給她清理傷口。 她忙活半天,這才發現紀行止身上擦傷和淤青不少,不像是只摔了一跤就能造成的傷,她有心想問,但知道紀行止不會告訴自己,不禁煩惱地嘟了嘟嘴。 紀行止老老實實坐在湯池邊被姜菱上藥,姜菱手法熟練,紀行止問起來,她便自然道:“我從小習武,磕磕碰碰也是難免,常給自己上藥當然就熟練了。” 紀行止忍不住問:“你怎么說也是一國公主,為什么要這么刻苦習武?” “因為我娘,”姜菱頭也不抬,依舊專注抹藥,絮絮叨叨:“你應該聽說過,我娘雖是個地坤,當年卻主動和我父皇和離,帶我回了云州,還不顧其他人阻攔硬是參了軍。我剛到云州的前幾年,府里總是只有我一個人,我娘又忙又累,一直在外面奔波,好在苦盡甘來,她憑著戰功一路當上了將軍,帶著軍隊收復了云州一半的土地,最后才能以地坤、甚至是前貴妃的身份成為外姓王。所以我繼承的其實不是作為皇女本身的封地,而是屬于我娘的封地。” “我知道。”說起季楓華,紀行止也頗為贊賞:“你娘確實是當世少有的能人。” “嗯,我娘說了,我雖然是皇女,一輩子吃穿不愁,但也要學些武藝保護自己,而不是處處依靠別人。” 紀行止伸手幫她勾走一縷垂下的濕發,平靜道:“她說的對。” 姜菱笑了下,眼睫彎彎地抬頭看她:“其實我不僅學了武,還跟著我娘進了軍營,jiejie,你別看我小,我現在可是個中尉了。” “真棒。”紀行止隨意夸了句,見她收起藥盒,便晃了晃腿,提醒道:“吹吹。” 姜菱噗嗤一笑:“知道了。” 她湊上前,耐心細致地在紀行止傷口上吹一吹,紀行止舒服地瞇起眼,但不過一會兒,就察覺到姜菱越吹越往里。 她發現了,但也不打算制止。 水霧蒸騰,熱氣彌漫,美人身影藏匿其中,若隱若現,只有幾聲甜膩的呻吟聲不時飄出,又漸漸消散在這深夜中。 姜菱入睡前再三確認了紀行止身上藥效已經過去了,才放下心來,她心滿意足地摟著女人,下巴埋在她胸前,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哈欠。紀行止有一搭沒一搭地順著她的頭發,等到女孩快睡著時,又忽然想起什么把她晃醒,質問道:“你以前當真沒喜歡過其他人?” 姜菱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往她懷里拱了拱,聲音含糊:“真的,你是第一個……” 紀行止補充:“也是最后一個。” 姜菱嗯嗯應著,聲音越來越低。紀行止再想問她什么,即使晃來晃去她也不醒了。 算了,她盯著姜菱的臉看了半響,才閉上眼往姜菱身上靠了靠,反正以后,她有的是機會把姜菱摸得一清二楚。 —— 紀行止晌午才醒,想來她已經錯過這次上朝了,但她并不在乎,打了個哈欠后翻了個身,趴到了姜菱身上。 姜菱還沒完全醒,手掌隨意搭在她腰上,在她的腰窩摸了摸,感覺手感很好,又往下捏了捏紀行止的屁股。紀行止拍掉她的手,趴在她胸前盯著她,見她一直不睜眼,忍不住在她挺翹白嫩的乳rou上咬了一口。 姜菱驚呼一聲,長睫終于掀開,小聲控訴:“jiejie好喜歡咬人。” “你不喜歡?” “喜歡。” 姜菱彎起眼睛,抬起手慢吞吞伸了個懶腰:“嗯……現在是什么時候了?” “該是午時了。” 姜菱一僵,猛地坐起來,差點將紀行止掀下床:“壞了,舅公他們找不到我該著急了!” 紀行止微微蹙眉,這會兒她也記不清對方昨夜何時來的,姜菱便給她解釋:“我昨夜安寢后,紀園忽然闖進來,我還以為是賊,他不讓我聲張,我就悄悄跟著來了。躬自要是今早發現我不見了,一定急壞了。” “躬自。”紀行止指尖輕輕點在她的鎖骨上:“你倒是和她親近,第一次見你,我就是因為這個才把你當做妓子了。” “啊?”姜菱茫然看著她:“什么意思,第一次見面,難道不是我闖進你的房間嗎?” 紀行止思索了下,覺得這件事告訴她也無妨,便將那日實際發生了什么講給了姜菱聽,姜菱聽后呆了好一會兒,才喃喃道:“原來是jiejie你先對我見色起意。” 紀行止輕笑一聲:“你不生氣嗎?” “為何生氣。”姜菱笑吟吟道:“我倒是慶幸我長了張漂亮的臉,不然jiejie還不會看上我呢。” “但是,”她忽然頓了一下,揪起眉毛問:“jiejie原來經常去紅袖招嗎?” 紀行止一愣,看著姜菱明亮的眼眸,第一次生出了心虛的感覺,但她向來會掩飾,馬上肅著一張臉,反問道:“不然你以為我那些話本是哪里來的?” “話本?”姜菱蹙眉思索,可算想起來她說的是那次在東湖上瞎鬧時說起的話本,恍然大悟:“你去紅袖招,就是為了看……看那玩意兒?” “不行嗎?”紀行止張嘴,作踐起自己也毫不留情:“你沒聽過民間常說缺什么補什么嗎?我以前自己做不來,還不能看了?” 她太過理直氣壯,姜菱被她唬的一愣,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囁嚅道:“當然,當然可以啦。” 紀行止翹了翹嘴角,輕輕松松把這個話題繞過去了:“行了,起床吧,你不是說你舅公要著急了?” 等二人起床洗漱后,姜菱便要匆忙離去,紀行止看著少女離開的背影,忽然喊了一聲:“姜菱。” 姜菱停下腳步,回頭看她:“怎么了?” 紀行止走上前,側頭在她軟乎乎的臉頰上親了下:“好了。” 姜菱愣住,下意識捂住被親到的位置,她羞澀地眨了眨眼,紅著臉扭捏著湊過去,吧唧在紀行止唇上親了口,便一溜煙跑了。 紀行止低笑一聲,背著雙手溫和地看她跑遠,半晌,她微微側頭,看向不知何時悄然站在她身后的紀園,笑容逐漸淡去:“人抓來了嗎?” “今早就抓來了。” “好。”她撣了撣自己的袖口,轉身朝書房走去:“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