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車內艷
拓跋啟全都看在眼里。 她今日安分不想引他注意,與那被趕出月華園的雯月兩模兩樣,更加證實了他對她的判斷。她的小心思,只會在想要快活的時候動一動。此時在外面,她歇了亂來的心思,因此格外安靜。 人與人是不同的。對那些無關人等,拓跋啟視之如草芥,冷心冷情。然但凡上心,哪怕僅一分,也會有所寬容。 他看她這幅樣子,反倒不習慣。 “過來。”拓跋啟喚她。 也許是平日冷淡慣了,短短兩個字說出口也有種不快的惡感。因此又春抬眼看他,眼神里裝著莫名其妙,還有些抗拒。不過她還是順從地矮步來到他身側。 就在此時,車廂再次顛簸,又春底盤不穩,身體前傾,撞在了他身上。不過她很快扶著坐板退后。 只剩她胸前柔軟撞在他身上留下的短暫感觸。 突發的狀況嚇得佑春心里一激靈。 她不想像雯月那樣被趕走,所以暫避鋒芒,但還是出了個小意外。 真不是她刻意的,然而她此前有前科,擔心拓跋啟誤解,她忙解釋:“殿下恕罪。” “無事。”拓跋啟并未多想,因為他能感覺到又春撞他并非刻意,且還立即離去,沒有拖泥帶水,更不曾借機往他身上歪靠。 人性既是如此,便宜來的嫌多,只有自己惦記的才有滋味。 因此又春退縮,拓跋啟反倒來了興致。 她方才這樣一倒一動,衣襟松散,連系帶也漏了一小截出來。那一抹生動的鵝黃,趁得膚色如雪,艷如凝脂,在人心尖上打轉繞撓。 拓跋啟側頭看向她。 佑春感覺到了被注視的異樣,一抬頭,對上拓跋啟沉甸甸的一雙眼眸。 他生得一副玉骨瓷肌的好樣貌,因眉眼銳利,并無女氣。眼睫濃密纖長直垂,唇色淺淡,因此一派形容如冰峰雪蓮一般清淡孤高。又有終日悶悶不樂的冷色加持,憂郁美色令人心生愛慕卻望而卻步。 這樣近距離地對視,難免令人心悸。然而他太疏離,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也根本不會往齷齪處想。 佑春倒還能穩住,分了不少神出來揣摩拓跋啟是什么意思,說是想降她的罪吧,看他神情又不太像。 她惴惴不安,正欲開口問,拓跋啟那兩瓣淡粉的薄唇幾次碰撞:“衣裳脫了。” “啊?”佑春恍惚間以為她聽岔了,然而這是不會的。她的手反應比人還快些,拓跋啟一提,她便不快不慢地扯了腰側的系帶,將小襖松了,又扯開中衣,將胸前敞開。 兩團飽滿在雙臂向內的夾擠中顯得更挺拔碩大了,柔軟的緞面褻衣搭在上面,突顯出明顯的凹痕。 拓跋啟看了會兒,抬手前去揉了一掌。 佑春淺蹙著細眉,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哼出聲來。盡管拓跋啟只是隔著衣料動的手,但不知怎的,竟格外的有滋味。 她的奶尖速速地腫脹了起來,將原本平滑的一片,頂出兩團更翹的尖來。 拓跋啟的視線變得粘稠,前伸的手只翹了個食指,其余指頭下落。 他點了點她才露尖尖角的小蓮蓬,惹得佑春生出一股奇癢,忍不住夾緊雙腿。 車廂前方有近侍守門,車尾處還坐著丫鬟,因此這兩人的動靜并不能大了。但就是這種種壓抑的桎梏,更讓人心緒難寧,視線生花,體內生火,兩相沖撞,比尋常時要刺激許多。 看她反應如此強烈,身體又敏感,拓跋啟并未急著掀開褻衣。而是隔著那薄薄的布料,不斷地搓弄兩粒奶頭,直將佑春弄得頰染煙粉,嬌喘吁吁。 她身子越來越軟,搖晃中坐不住,逐漸地倚靠在了背后的車壁上。 這樣一來,兩個人就離得遠了。 不過并不礙事,拓跋啟將那雙腿抬起來,放在了他身上,掀開她的裙擺看里頭。 又春的衣裳遭特制過后,并不受腳拷的干擾,只需拉開側邊的繩子就能將她下身剝干凈。 拓跋啟知道這個,但他還未曾檢驗過。他如剝落花瓣看花苞那樣,將她下身層層褪去,只留了外裙遮掩。連里褲也一并沒留。 將衣物丟一邊后,他捉著她腳拷固定的腳踝上方,看她扭捏半掩的裙下風光。 經過先前一番刺激,依她那yin性怎能忍得住不出水?只是因雙腿夾著,看不清楚。所以拓跋啟的手探到深處,從她收攏的三邊縫隙里沾染到滑膩,如鑒寶一樣,細細捻了捻。 拓跋啟轉眸睨看又春,譏笑她:“夾這么緊做什么,怕流出來?” 佑春自然是怕失態,他那樣的摸法,還沒怎么著她都要不行了。又不能叫喚,忍得她格外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