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玩游戲
怪就怪這日子剛好是新年,什么大事都暫且擱置,只需歇息享樂。所以用完午飯后,拓跋啟沒什么要事,覺得無趣。因此曾經說要為他找樂趣的一人一鳥就得端到臺面上來派上用場。 佑春沒想到,昨日只不過是她靈機一動想的招數,在拓跋啟那里留了個好,他又命她和落翎玩猜棋子給他賞樂。 他沒看夠,可佑春和落翎都已經玩夠了,但為了他還是勉強裝作有趣的樣子演了幾回。 直到佑春實在演不下去,將茶盞收起來:“殿下,我們玩些別的可好?” 拓跋啟難得隨和:“還有什么?”依他的性格,他很難猜到還有什么有趣的事。 佑春的視線在屋子里轉了一個來回,起身去角落那大花瓶里抽了兩根羽絨豐滿的藍綠色孔雀翎,又取了個小一些的花瓶。 落翎看到孔雀翎,小白鳥的綠豆眼都瞪圓了,跳到拓跋啟的鞋上踩了他幾腳,被拓跋啟當做小鳥喜愛親昵他,還微微勾了勾唇角。 佑春看到落翎激動的模樣,也笑了。畢竟她是白孔雀煉成的人形,看到同類的尾羽被當作裝飾,自然介意。 不顧小鳥生氣,佑春將小花瓶在幾步遠外的不遠處放好,拿著兩根孔雀翎回到拓跋啟腳邊坐下,分給他一根,揮舞之后提議道:“殿下,我們來比誰擲得準。” 擲孔雀翎到瓶中?拓跋啟了然,這玩法類似投壺。他捻了捻孔雀翎的根部,斜躺的身體坐起來:“輸贏如何獎懲?” 佑春早有想法。 大好的機會怎能不抓牢?男女之間就只有那些事,拓跋啟不對她下手也不耽誤她不斷地蠱惑他,不斷地拉低他那根堅固的防線。這是兩回事。 “有人投中的話,另一人就脫一件衣物。”佑春裝作自信滿滿,挑釁拓跋啟。 她看起來志在必得的模樣確實激發了拓跋啟的勝負欲。好似她不會輸,只由他一直脫衣裳,這怎么行? 他上下掃她一眼,同樣覺得勝者只會是自己:“你覺得你能贏我?” “當然。”佑春見他上鉤,答得干脆。其實她并沒有把握。一介凡人沒有法術,落翎也不能幫她,只靠自己去投,佑春哪兒有那個本事。九成九比不過日日晨練的拓跋啟。 但不打緊,誰脫都是一樣的,最好是她脫。若她贏了,拓跋啟脫光,那不是白白折磨她么?佑春將什么都打算好了,只等拓跋啟同意。 她說能贏他,拓跋啟那目光顯然就寫著三個大字,“不可能”。 他同意與她玩這個擲雀翎的游戲,也同意了脫衣服的懲罰。 不多啰嗦,也沒有討論誰先的開場,拓跋啟答應后,抬手便投,孔雀翎正中瓶中。 仿佛一個干脆利落的下馬威。 佑春看呆了,那震驚的模樣讓拓跋啟格外有成就感。他大馬金刀地坐著,左手手肘壓在膝蓋上,眼神自佑春的手上看向瓶中,示意她繼續。 他開心,佑春裝得也開心,起身去將他的雀翎取回來遞給他,再自己投擲。 只有上手了才知道多難。 孔雀翎輕飄飄的,投出去后也軟綿綿飛不起來,佑春投的第一下,雀翎距離花瓶還差一肘長的距離。 她說的懲罰是有人投中,對方脫。拓跋啟投中了她沒有,因此這第一回,她就沒了一件外衣。 再看拓跋啟,手起羽落,再中一回。 佑春褪去中衣,上身只有一件白色里衣了,再里面就剩她的小小褻衣。 她投擲的第二次,孔雀翎終于碰到花瓶,但只是輕輕撞倒在外面,并沒有插入瓶口。 這明顯的差別讓拓跋啟逐漸來了興趣。 四個回合后,坐在地毯上的佑春渾身就只剩了褻衣、里褲,和鞋襪。而拓跋啟還衣冠整齊,一件都未曾脫過。 佑春欲擒故縱,沖拓跋啟笑笑,討好道:“殿下,咱們換別的玩吧,這個沒甚么意思。” “我覺得挺有意思。”拓跋啟不理會她,手中孔雀翎擲出,準確落入瓶口中。他的視線看回她身上,一言不發地等著她脫。 佑春演得一副好為難,收攏雙腿,將鞋拖了,去除了攏著腳的白襪。她自己主動將鞋算在外。 拓跋啟的目光落在她沒了遮擋,嫩生生的腳趾上,轉而又移到花瓶上,笑話她道:“以后知道了?量力而行,這才幾回,你都要脫光了。” 然而事實上,他站起身,將佑春手中那根孔雀翎拿了來,往已經中了一根雀翎的花瓶擲去。瓶口被先前那根擋住了,然而第二根仍插在了沿邊,只是沒徹底落進去。 “脫吧。”他低頭看向腳邊,無論是褻衣還是里褲,脫了后都遮不住春光的佑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