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磨yin性
佑春慶幸拓跋啟及時叫停,不然她也瀕臨失控。他讓她隔著里褲給他揉,她很想給他脫了,近距離rou貼rou地摸一摸那個讓人快樂的寶貝。 然而她才逃出幾步,又被他叫住。 “等等,起床,穿衣?!?/br> 佑春轉身一個飛瞪,眼刀飛射在床帳上,是她對拓跋啟的不滿。他都硬成那樣了,怎么還要起床?不是應該在床上taonong幾百下射出三四次才好起來么?他這幅樣子起床,頂著衣袍中間顯不顯眼? 然而腹誹也只是隔著肚皮說不出口的小秘密。 她只好換了表情回來伺候他從里到外地穿衣。 她先拿來他一應要穿戴的衣裳、配飾、腰帶、鞋襪,依次放好,再打了床帳掛起來。然而拓跋啟站起來,卻將里衣都脫盡了。 “出了汗,先擦身?!彼麑⒛佒簧倌芯睦镅澾f給她,佑春摸到那滑膩,聞到屬于男人的腥膻味,心頭一跳。 他臨時說要擦身,佑春又得去先去張羅門外守著的丫鬟打熱水來給他擦洗。 回頭一看,他赤著身子端坐床上等她,胯間一柱擎天,半分不見軟。佑春莫名面頰微熱:“殿下,天冷,您躺床上等吧?!?/br> 熟知拓跋啟現在渾身冒火,絲毫不覺得冷:“無礙,你且去便是,不要讓別人進來?!?/br> 他這么說,佑春只好應了。因此待會兒她連幫手也沒有一個,事事都只有她一個,多勞累。 好在外面原本也一直備著給殿下晨起洗漱的用品和熱水,不消一會兒,佑春便端著托盤進屋里,先給拓跋啟擦身,再伺候他更衣。 兩個渾身yuhuo無處施放的人,繼續聚在一起相互折磨。 佑春的視線被拓跋啟胯下滾熱的roubang吸引,拓跋啟的思緒被她臀中幽谷散發的氣味擾亂。雖做的是正經事,但男女之身的反應不減反增。 佑春還注意到,從前幫他穿衣裳時拓跋啟都目不斜視,直視前方,看起來一副眼高于頂的清高貴人做派。但是他此時,目光總是追隨她而動。她在右邊幫他系腰帶,他的視線便偏向右方。她在左邊幫他整理發冠,他的視線便偏向左方。 但佑春不覺得拓跋啟對她有什么想法,以她的判斷力來講,他更像是在觀察她的反應。 這又是做什么?佑春不解。 她沒有品錯,拓跋啟并非想著什么腌臜事,他只是在看,叫住又春不讓她離開之后,要她強忍著會如何。 雖然她面上看去不顯,然而方才一彎腰時露出的褲底已經盡數交代了她的秘密。那一大片濕潤給拓跋啟的震撼不小。他不知道,女子身情動時竟然如此泛濫,難怪說女兒是水做的。 尤其是,又春僅僅只是隔著里褲摸了他一會兒,反應就如此大,說明這人體態極yin,天生的情種。 這叫男人如何冷靜得下來?恐怕也只有拓跋啟這樣自有要求的人能忍得住不做什么。 可以不做什么,但當個有趣的玩意兒觀賞總沒問題。 更衣完畢后,拓跋啟凈口喝茶,仍不放又春離開。 他端著茶盞沏蓋,目光落在她兩腳之間的鐵鏈上,問:“戴著腳拷,你每日如何更衣?” 佑春屁股之間濕乎乎的一片貼著rou極為難受,她扭捏不斷,盼著拓跋啟快些去忙正事好放她離開,因此答話也不專心:“鑰匙在棠花那里,她管著我?!?/br> 拓跋啟挑眉瞥她一眼,忽然覺得有趣。 殿下不叫了,也不自稱奴婢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是不是惦記著趕快交差,好躲去房里祛癢。 她越是如此,拓跋啟越不想放她走,偏要磨一磨她這yin性。 “重陽?!蓖匕蠁敬笱诀?,候在外面的重陽立刻推門打簾走進來聽譴。 重陽行完禮,假裝看不見只穿著里衣在一旁等候的又春:“殿下有何吩咐?” 私底下,重陽暗暗想著,昨夜又春在殿下跟前伺候,日上三竿殿下都沒醒。現在這都午時末了也不急著叫傳膳,屋子里還是這般奇異的旖旎味道,莫非…… 拓跋啟:“去叫人給她拿一套衣裳來,下身要裙裝,免得有腳拷難穿?!?/br> “是,殿下。”重陽應聲出門,獨自將這話的意思拆解開。 前幾日答應給又春做錦被,今天就親口為她備衣裳,還不說名字,只說一個“她”。特地指定要裙裝,莫非不是為著好穿,而是為……好脫。 重陽自詡機靈善解人意,才能做到這主子跟前的心腹大丫鬟的地位。何況也從未失手,盡得主子信任。因此她料定自己猜對了,下去安排殿下交代的事時,特地延展,從此給又春的份例中,衣裳全都做成裙裝,里褲也做成片式系繩的。 這樣一來,腳拷與衣裳互不干擾,哪怕那根鐵鏈不取,下身裙兒褲兒也能盡數脫了。 光是想想那場景,重陽都臉紅著擺擺頭??磥淼钕码m是再正經不過的人,實則獨有特殊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