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老婆嬌得沒邊兒[娛樂圈] 第54節(jié)
“就是好奇,我感覺你好像只對陳漾笑過。”唐千嶼說。 而且謝述塵只對陳漾態(tài)度不一樣,對他們其他人都是愛理不理,冷淡的很。 謝述塵稍稍一頓,合上了書,手指在書的封面上點(diǎn)了一下。 陳述也隱晦地提過這個問題。 昨晚風(fēng)大,陳述喊他下樓,還非要給他外套穿。自己卻靠在車門上抽煙,吐出的煙霧被風(fēng)吹出去很遠(yuǎn)。 “謝述塵,之前坑你簽合同是我不對,我道歉。節(jié)目我看了,謝謝你照顧我弟。” “不用。”謝述塵說:“我收了錢,這是我的職責(zé)。” “是是是我懂,但是我能問問,為什么你對我…對我們就這么冷淡啊?”陳述掐了煙問:“你只對漾漾好?” 他都沒見謝述塵在他面前笑過,可是看了兩期節(jié)目,謝述塵對他弟卻是相當(dāng)溫和,也經(jīng)常對著陳漾笑。 這是為什么?謝述塵真的對他弟沒有一點(diǎn)醫(yī)患關(guān)系以外的心思嗎? “陳先生,我不喜歡被人試探。”謝述塵在冷風(fēng)中皺了下眉:“陳漾是我的病人,照顧他的情緒是我的工作。” 陳述愣了下,思忱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也是你病人,你也會照顧我的情緒,對我那么好,也對我笑?” “是。”謝述塵點(diǎn)頭,眼底沒有一點(diǎn)波瀾:“你還有其他問題嗎?” 陳述聳肩:“沒了,一點(diǎn)都沒了。” 一個看起來沒什么情感的人,卻能在工作狀態(tài)下對一個人展現(xiàn)出體貼與溫柔,讓人不由自主地向他吐露心聲——陳述忽然覺得,謝述塵這心理醫(yī)生真夠可怕的。 他告辭離開,硬塞給謝述塵的外套卻忘了收回。 “謝醫(yī)生?”唐千嶼納悶:“你怎么不說話了?我是不是問了不該問的?” 謝述塵回神,看向唐千嶼,目光似乎格外冷淡:“沒事。” “剛才的問題不方便回答,抱歉。” 他不喜歡陳漾,但也不能對外說陳漾是他的病人。 多說多錯,不如不說。 - 陳漾這晚睡得不太好,他和裴灼先后洗了澡,換了睡衣躺在一張床上。 晚上同床睡覺和中午同床睡覺的差別實(shí)在太大了,跟著夜幕一起降臨的還有無聲無息的曖昧。 哪怕裴灼只是躺在那什么都不做,存在感也十分強(qiáng)烈,陳漾甚至能聞到裴灼身上沐浴露還是洗發(fā)水的木質(zhì)淡香。 他忽然發(fā)現(xiàn)裴灼其實(shí)很講究也很有情調(diào),比如身上總是會帶著淡淡的香味,有時是勾人誘人的濃香,比如上次去舞蹈室。 有時是冷香,比如現(xiàn)在。 陳漾只需要睜開眼,就能看到裴灼。可他現(xiàn)在閉著眼,嗅覺和聽覺就更靈敏。 他聞得到裴灼,因?yàn)榍宓哪举|(zhì)香讓人舒適安心。他也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因?yàn)閷λ裕铀俚男奶鴮?shí)在是震耳欲聾。 房間里靜悄悄的,陳漾閉著眼睛熬了很久,快到凌晨一點(diǎn)才昏昏沉沉地要睡過去。 隱約間,陳漾好像聽到裴灼輕笑了一聲。他想,如果他這時候睜開眼的話,一定會發(fā)現(xiàn)裴灼正在看著他。 入睡困難就算了,陳漾甚至還做了個噩夢。 夢里有個會飛的惡魔,臉上掛著猙獰的笑,拎著比他頭還大的剪刀追著他跑,說要給他剃禿。 陳漾嚇得不行,在夢里從白天跑到晚上,路上扔了好多東西打那個惡魔,結(jié)果逃了一天一夜都沒逃掉。最后惡魔獰笑著舉起剪刀,瞄準(zhǔn)了他的頭發(fā)—— 嚇得陳漾驚喊一聲,猛地睜開雙眼,額頭滿是虛汗,呼吸有點(diǎn)急。 “做噩夢了?” 耳邊忽然傳來熟悉的有點(diǎn)沙啞聲音,陳漾點(diǎn)完頭,覺得不太對。 他怎么會離裴灼這么近? “陳漾?漾漾?”裴灼又喚了兩聲。 陳漾揉了下眼睛,意識回籠,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對上了裴灼放大的臉。他呼吸幾乎停滯,眼睛一轉(zhuǎn),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縮在裴灼懷里。 “你怎么……”陳漾“蹭”地一下坐起來,睡衣領(lǐng)口亂糟糟的,頭發(fā)炸毛,咽了下口水慌亂道:“我…我兔子呢?” “那邊。”裴灼懶洋洋地?fù)纹鸢雮€身子,下巴點(diǎn)點(diǎn)地面:“你剛給扔了。” 陳漾不敢相信:“我扔的?” “是啊。”裴灼笑著,眉梢一揚(yáng):“不要兔子,說什么都要往我懷里鉆……” “哎,沒想到啊,我們漾漾還怪主動的呢。” 作者有話說: 下午發(fā)熱了,狀態(tài)不佳,沒有二更。提前祝大家五一快樂~明天見寶貝們! 第42章 “我沒有。”陳漾面紅耳赤地下床, 把被無情丟掉的寶貝兔子撿起來拍拍干凈。 他睡覺向來安靜老實(shí),哪怕獨(dú)占一張床也不會亂滾,陳漾不敢想象自己往裴灼懷里鉆的樣子, 是在太羞恥了。 “就猜到你會賴賬。”裴灼慢悠悠地坐起來, 舉著手機(jī)在陳漾眼前左右晃了晃:“幸好,我錄下來了。” “什么?”陳漾不可置信地瞪向他:“你怎么能、能錄我呢?” “是你往我懷里鉆,醒了又不認(rèn)賬,我總不能讓你懷疑是我把你拽到懷里的吧?那可不就得留證據(jù)。”裴灼有理有據(jù)。 “不行。”陳漾去搶他手機(jī),懷里的兔子掉了也不管:“你刪掉, 我沒說我懷疑你。” “怎么還動手了呢?”裴灼臉上笑著, 躲他躲得很快,另一只手順勢抓住了陳漾的手腕:“你這樣又不難受了?” 又是往他懷里鉆又是搶手機(jī)的,一言不合就這么主動撲過來, 鬧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不。”陳漾紅著臉, 很固執(zhí)地又去搶:“你刪掉。” “哪那么容易?”裴灼扼住他簡直輕而易舉, 反手把手機(jī)藏在自己腰后, 懶洋洋地抬了下眉梢,抬頭看著陳漾:“除非你認(rèn)賬。” 他身上這件睡衣單薄,領(lǐng)口又在剛才又因?yàn)槎汴愌ㄩ_了點(diǎn)兒,肩膀?qū)掗煟B鎖骨都要比普通人的輪廓更深, 胸肌藏在薄薄一層的布料之下。 再配上他那張多情的臉和深邃勾人的眉眼, 殺傷力簡直是…… 陳漾被他抓著,原地不動,臉慢慢變得更紅了。 “阿漾。”裴灼忍著笑意, 輕聲喚他:“你到底認(rèn)不認(rèn)?” “認(rèn)!”陳漾氣急敗壞地瞪他一眼, 抽回手, 有點(diǎn)委屈地說:“你趕緊刪掉。” “先說你做了什么夢。”裴灼得寸進(jìn)尺地問。 “哦。”陳漾抿唇,很不高興地說:“有個惡魔要把我剪成禿子,我就丟了好多東西打他。” 結(jié)果還是沒跑掉。 裴灼聽明白了,難怪陳漾把寶貝兔子都給扔了呢。 “裴灼,你到底刪不刪?”陳漾瞪他。 裴灼頗為愉悅地拉著長音“嗯”了聲,點(diǎn)頭:“陳漾老師敢作敢當(dāng),我現(xiàn)在就刪。” 他松開了陳漾的手,摁亮手機(jī)。陳漾癟著嘴,低頭湊過去監(jiān)督,一眼就看到了裴灼的手機(jī)壁紙。 居然是裴灼自拍,而且看場景應(yīng)該是他們那天去山頂?shù)臅r候拍的。 “你這照片……”陳漾微微蹙眉。 裴灼手上畫了個y解鎖,敏銳抬眸:“怎么?” “角度好刁鉆。” 哪有人自拍離鏡頭這么近的,還把自己的臉放在左上角,鏡頭里大部分拍了一些有的沒的背景,又是柱子又是樹,一張照片全靠臉撐著。 “是么?”裴灼不可置否地應(yīng)了聲,視線落在照片的某個地方:“還好吧,我喜歡。” 陳漾看他還欣賞起來了,忍不住戳了下他的肩膀提醒:“快刪。” “哦。”裴灼點(diǎn)進(jìn)相冊,手指不輕不重地劃了兩下,突然頓住:“嘶,我錄完好像沒保存。” 陳漾睜圓眼睛:“什么意思?” “就是,不用刪了的意思?”裴灼的語氣聽起來十分抱歉。 陳漾:“……” 他把目光從手機(jī)移到裴灼臉上,在看到對方趣味盎然的眼神后,牙齒輕輕磨了兩下,然后“啪”地響亮一聲,一巴掌拍在裴灼肩上。 漂亮的臉蛋上帶著薄怒:“你又唬我!” “我錯了。”裴灼象征性地揉了下被陳漾拍過的地方,撿起掉在床上的小兔子遞給陳漾:“快收好你的寶貝,一會兒去約會了。” “誰要和你約會。”陳漾一把搶過兔子,背影氣鼓鼓地繞到自己那一邊把它放好。 裴灼聽著他光腳踩在地板上“噔噔”的聲音,掐了下喉結(jié),清嗓:“拖鞋怎么……” “要你管。”陳漾瞪他一眼,含羞帶怒的。 裴灼勾唇。 怪了,生氣都這么可愛。 - 因?yàn)樯洗闻嶙谱赃x約會地點(diǎn)的節(jié)目效果很好,直播過程沒有節(jié)目組安排的那么模式化,觀眾更喜歡看。 所以導(dǎo)演組宣布以后的約會都先由嘉賓自選場地。 如果嘉賓不選,那么再由節(jié)目組安排。 簡時意和楚時霄就是那對沒選的,不過他們的直播安排在陳漾和裴灼后面,導(dǎo)演組讓他們再考慮考慮。 謝述塵和唐千嶼今天沒有約會,兩人留守別墅,決定給大家做飯,早飯也是謝述塵做的。 昨天剪發(fā)加上噩夢連連的陰影,陳漾連吃飯的時候都想帶帽子,被路過的尤楓一把摘下來,埋怨道:“這東西都要把你盛世美顏給遮住了。” “慢點(diǎn)慢點(diǎn)。”陳漾小心翼翼地抬手摸了下兩邊的黑色小卡子。幸好沒被帽子一起蹭掉,這小東西在頭上不怎么顯眼,卻能拯救他丑丑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