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換嫁女醫(yī)生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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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木把暖壺放好,故意攤了攤手,說道:“我能把她咋樣,她怕我,大概我長得兇吧。” 說起這個,梁木也是無奈得很,相貌是爹媽給的,他就是長得兇了些,平常神情嚴(yán)肅了些,也不至于人見人怕啊。 樊云瓔等梁木坐下后,便想起剛才的事,問道:“梁木,我住了進(jìn)來,以后怎么跟人介紹咱們倆的關(guān)系啊?” 梁木也想起來樊云瓔剛才介紹她是他的表妹,心頭有些苦澀,她這是多不想和他做夫妻啊。 但是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他們自己雖然知道是假的,可外人卻不這么認(rèn)為,不管他們有沒有領(lǐng)結(jié)婚證,不管她來不來他的宿舍住,他們在外人眼里,都是辦過酒的正經(jīng)夫妻。 就算他們什么也沒發(fā)生地分開了,他們倆頭上還是會頂上“二婚”的帽子。 樊云瓔聽了梁木的分析,心頭充滿了無奈,她好好的一黃花大閨女,怎么就成了二婚頭了。 梁木再次道:“你要不想頂二婚的帽子,我們做真的也成。” 樊云瓔裝作沒聽見,彎腰端起盆子里的水,直接出門去了水房倒水,她目前雖然對梁木有好感,但是還不足以讓她和他走進(jìn)婚姻。 梁木在她離開后,苦笑了下,站起身,開始抹桌子,他條件不好,給不了心上人好的生活,只能在生活上多體貼她來彌補(bǔ)。 樊云瓔這次在水房,又碰到了倆婦女同志在洗衣裳,看到她臉生,不免問起來,“同志,你是新來的?” 樊云瓔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頭,“今天剛搬來。” 不想她們的好奇心太旺盛了,接著又問,“你是新來的公安?還是家屬啊?” 樊云瓔抿了抿唇,說道:“家屬。” 本來以為就到此為止了,哪里想到她們竟然還打破砂鍋,問到底,“誰家的家屬?” 樊云瓔扯唇,“梁木。” 這倆字夠有威力,名字一祭出來,大家看她的目光都變了,接著她們跟她說話,明顯小心了不少,問了問梁木的傷,之后又不咸不淡地寒暄了幾句,樊云瓔趕緊接了清水離開。 “沒想到梁閻王的媳婦兒,竟然這么漂亮,看著脾氣也很好的樣子,你說梁閻王會不會欺負(fù)她?” “難說,咱們住得近,以后留心點(diǎn)。” 梁木不知道的時候,就莫名其妙地天降一口大鍋。 “家里沒菜了,今天中午咱們出去吃吧。” 倆人一起把房間收拾好,已經(jīng)中午十一點(diǎn)半了,這個時候副食品商店也沒啥菜賣了,而且梁木以前都是吃食堂,家里沒有爐灶,根本沒有辦法做飯。 梁木也抬手看了看自己的表,說道:“咱們?nèi)ナ程贸园伞!?/br> 樊云瓔躊躇了,她不愿意過多地出現(xiàn)在梁木的同事眼前,梁木暗自嘆口氣,說道:“那我從食堂打飯回來吃。” 這樣也成,樊云瓔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 梁木回來得很快,打回來兩份rou絲面,面條挺勁道,就是鹵子有些咸,她看梁木吃得津津有味,好奇問道:“你們經(jīng)常吃這么咸嗎?” 梁木咽下嘴里的面,說道:“多放點(diǎn)鹽,也能少吃點(diǎn)菜。” 樊云瓔:“少吃的菜錢,最后藥錢卻會加倍地花費(fèi)。” 梁木不懂,“鹽又沒毒,干啥吃多了,就要吃藥?” 樊云瓔不得不跟他科普了吃鹽多了的危害,“高血壓,高血脂,可是容易引發(fā)腦血栓的。” 聞言,梁木瞅著桌上的rou絲面也吃不下去了。 樊云瓔起身又拿了兩個碗,遞給梁木一個,她自己拿了一個,梁木本來還想問她干啥,她就把自己碗里的面撥到另外一個碗里了,接著又拿起暖壺往碗里倒了水,中和下咸味。 末了,又問梁木:“你要不要?” 梁木搖頭:“就吃這一頓沒事。” 樊云瓔想也是,便沒再管他,自己吃自己的,可梁木卻覺得嘴巴里香噴噴的面條,突然間不香了,真得很咸。 吃完自己的面條,樊云瓔才吃了一半,另外她撥出來的面條,還沒有吃,這時候她為難道:“我吃不下了。” 梁木擰眉,“你每天工作那么辛苦,只吃這么點(diǎn),怎么能成。” 樊云瓔:“剛才喝水喝多了,真吃不下了。” 梁木想到自己行李里面,還有麥乳精,便說道:“那你一會兒再喝一杯麥乳精。” 樊云瓔拒絕:“我不喜歡那個味道,放心,我前兩天買了一包餅干渣,餓了吃那個就成。” 梁木有無力,他只想著追媳婦兒,可追上了呢,連點(diǎn)心都吃不起,只能買餅干渣。 他得努力康復(fù),努力奮斗,不能讓媳婦兒跟著他吃苦。 給自己打了氣,他便站起身,收拾了碗筷,準(zhǔn)備去水房洗,樊云瓔攔住,“你傷還沒有好,我來吧。” 梁木:“洗個碗而已,又不是重活。” 說完就端著碗筷去了水房,而樊云瓔坐著看了一遍房間,又聞到空氣里傳來的飯菜香,應(yīng)該是附近有人在做飯,她忽然覺得這個房子里缺了一個煤球爐。 有心想讓梁木弄一個,但是想著自己不知道要在這里住多久,最后還是打消了念頭。 “給,把藥吃了,下午我去上班,你在家記得不要做重活。” 等梁木回來,樊云瓔給他倒了一杯水,叮囑他別忘記吃藥,之后又說了自己下午的安排。 梁木接過藥和水,一揚(yáng)脖子就喝了下去后,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分寸。” 樊云瓔卻不看好,有時候大人比孩子還沒有分寸。 怕梁木陽奉陰違,便故意威脅道:“你記得,要是傷口裂了,以后你說不得當(dāng)不成公安了。” 梁木雖然被威脅了,但卻暗自高興,因?yàn)榉骗嬙诤踝约海Σ坏溃骸拔抑溃也粫梦业那巴鹃_玩笑的。” 樊云瓔得了他的保證,這才放心離開。 剛進(jìn)醫(yī)院,就有一個護(hù)士過來告訴她,“樊醫(yī)生,牛主任讓你去他辦公室。” 樊云瓔問:“知道什么事嗎?” 護(hù)士搖了搖頭,“沒說,不過應(yīng)該不是大事。” 牛主任找她的確不是大事,但也不算是小事,因?yàn)樗瓷狭朔骗嬦樉穆樽砑夹g(shù)了。 他們醫(yī)院雖然也有幾個中醫(yī),但是會針灸麻醉的還真不多,“小樊,麻醉藥不便宜,對于醫(yī)院和病人都是一種經(jīng)濟(jì)負(fù)擔(dān),而且還有人對麻醉藥不敏感,所以我想問你,你愿意把技術(shù)教給其他人嗎?” 樊云瓔沒有考慮就答應(yīng)了,“我愿意,現(xiàn)在西醫(yī)的地位越來越高,我也想做點(diǎn)事,提高中醫(yī)的地位。” 針灸麻醉并不是她沈家的祖?zhèn)鳎撬洗髮W(xué)的時候,一個中醫(yī)老教授教給她的,他想做的就是把中醫(yī)發(fā)揚(yáng)光大,她把技術(shù)教給其他人,也算是完成他的心愿吧。 牛副主任沒想到樊云瓔這么好說話,高興道:“你放心,我會跟院長說,給你請功的。” 這次樊云瓔沒拒絕,“謝謝主任。” 因?yàn)檫@個好消息,樊云瓔去門診坐診的時候,嘴角都是上揚(yáng)的,趙靜香看到了,陰陽怪氣道:“樊醫(yī)生,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別一個人偷著樂,也跟大家伙說說唄。” 樊云瓔朝她抬了抬下巴,問:“我跟你很熟嗎?管得倒是挺寬的。” 趙靜香眼光突然瞄到趙明宇過來,神情一變,委屈道:“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這么罵人呢。” 樊云瓔冷聲道,“我不以為我們之間已經(jīng)熟絡(luò)到可以互相開玩笑。” 這時候趙明宇過來了,趙靜香突然哽咽地看著他,“趙醫(yī)生,我只是開個玩笑,樊醫(yī)生怎么就生這么大氣?” 趙明宇卻沒有向著他,說道:“不熟悉的人,開玩笑確實(shí)不合適。” 趙靜香眼里極快地劃過一抹憤恨,趙醫(yī)生只能是她的,誰跟她搶,誰就是她的敵人。 趙明宇沒管她,反而溫和看著樊云瓔,說道:“樊醫(yī)生,我這邊有個病人的腿自從骨折一次后,就經(jīng)常疼痛,你能不能幫忙看看中醫(yī)上有沒有辦法幫幫他?” 樊云瓔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他一起向病房走去,趙靜香氣地跺了跺腳,便也回了自己的崗位。 “樊醫(yī)生,有人找。” 剛從病房出來,就聽說有人找,樊云瓔趕緊走過去,是梁木,她的心立刻提了起來,忙問:“你怎么來了?出什么事了?” 梁木:“剛才顧叔叔打來電話,你媽病了,讓你回省城一趟。” 樊云瓔臉一黑,“告訴他,我沒空。” 就沖林美云對她的態(tài)度,她傻了,才回去找罵。 李永進(jìn)剛好路過聽到,過來勸她道:“小瓔,你還是回去一趟好,顧興國都把電話打到醫(yī)院了,你不回去,以后在醫(yī)院肯定會被指指點(diǎn)點(diǎn),對你的發(fā)展不利。” 樊云瓔:“我不在乎。” 梁木也勸,“你爸留給你的東西,這次去了,趁機(jī)拿回來,你別怕,我陪你一起去,省城我也有幾個戰(zhàn)友,不怕他們。” 李永進(jìn)怕樊云瓔犯倔,又道:“你周爺爺也想你過去一趟,跟你交流交流抑郁癥的研究進(jìn)展。” 樊云瓔嘆氣,這趟省城之行,看來不可避免了,也好,順便看看能不能把屬于原主的東西全部拿回來。 第29章 前未婚夫vs梁木 “我去買票。” 出了醫(yī)院, 梁木便說道。 樊云瓔眉頭一擰,不贊同道:“還是我去吧,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呢。” 見梁木不服氣, 她接著又道:“去省城一路顛簸, 你傷還沒有徹底好, 我自己去就好了。” 雖然她也想有人幫自己, 可是梁木身上有傷,她不好麻煩他。 誰知道梁木卻不同意,“咱們買臥鋪票,一路上躺著,能顛到哪里去,到了省城后,我就更不用做什么了,和顧家的糾紛,我可以找我的戰(zhàn)友幫忙,無論打嘴仗, 還是上手干架,都有人代勞, 所以你根本不必?fù)?dān)心我的傷。” 沒想到這人還沒去呢,就把事情差不多安排妥當(dāng)了, 她在省城除了周冶, 也的確沒有人脈,顧興國又是廠長,她想要拿回親爸的東西, 一來她現(xiàn)在還沒有實(shí)力, 如果林美云仗著顧興國的勢硬要不給,她沒辦法和他硬剛, 再來她如果給了,她也怕他暗地里使手段,比如找人搶劫她,所以她需要幫手。 周冶雖然也能幫她,但是他只是醫(yī)生,想要幫她,還得去托人情,人情托人情,這樣還不如讓梁木來呢。 想到這里,樊云瓔突然心頭一凜,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對梁木這么親近了,以她的性子,最是不愿意麻煩外人,她需要幫助的時候,竟然把梁木排在了首位?她有些措手不及。 梁木見她臉色變來變?nèi)サ模行?dān)心,問道:“你怎么了?” 樊云瓔僵硬地笑了笑,“沒事,就是想著回省城的事,心頭有些煩躁。” 這件事上,梁木也不好勸,莫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就像他,如果有人要他原諒傷害過自己,或者自己家人的人,他自己也做不到。 不過見樊云瓔不高興,還是勸說道:“你不是說生氣傷肝嗎,為了傷害過你的人,傷害自己的身體,不值當(dāng)。” 樊云瓔笑了,他這些話是不要拿別人的錯誤傷害自己的另外一種說法。 “我不生氣,我只是嫌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