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換嫁女醫生 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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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零之換嫁女醫生》 作者:濃露 簡介: 樊云瓔剛穿越,就穿越到了洞房花燭夜,疤臉新郎面如冰霜,“你不愿意,這婚事可以不作數,上吊自殺是最愚蠢的做法!” 原主親娘為了討好后爹,逼著親閨女把娃娃親對象,百貨大樓采購部主任的兒子,紡織廠里長得好,最有前途的宣傳干事,讓給了繼女。 又逼親閨女嫁給了繼女的未婚夫,后爹戰友的兒子梁木,這人本來就長得兇,臉上還有疤,能嚇哭隔壁小孩兒,這也就算了,家里還是農村的,連磚房都沒有,住著土坯房,另外還上有體弱多病老娘,下有嗷嗷待哺的弟弟meimei,這一對比,怪不得原主想不開了。 可她離開這里,又能去哪兒,那個家里沒她的位置,她又不想嫁給一個陌生人。 “能收留我半個月嗎?” 半個月的時間,夠她謀劃一個安身之處了。 梁木:“一個月,還要幫我照顧弟弟meimei!” 他有個案子需要個把月的時間,娘病著,弟妹又小,家里必須得人照顧。 樊云瓔:“成交!” 這個月,樊云瓔治好了梁梓杰的娘,治好了大隊長家的獨苗苗,救了大柱難產的媳婦兒,治好了大隊社員的不少小毛病,就連大隊的牛生病了,她都治好了。 醫術高超的名聲傳開,十里八村的人都來求醫,甚至還有縣城的人,隨著醫好的疑難雜癥越來越多,聲名遠揚之余,縣醫院向她遞出了橄欖枝,還是正式工。 一月合約期限也到了,樊云瓔正準備包袱款款地離開梁家,去縣醫院,卻被梁木攔住了門:“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你救了我娘,母債子嘗,以后我就是你的人。” 樊云瓔目瞪口呆,真想問問他,梁木,你的臉還在否?以前那個能嚇哭隔壁小孩兒的梁木呢? ** 梁木這人,本事大,脾氣也大,公安局的小年輕見了他都繞道走,人送外號梁閻王,可就是這樣的閻王,卻被人發現竟然怕老婆,事情的起因是有人看到梁閻王哄媳婦兒。 黑熊一樣的梁閻王,慫慫地跪在搓衣板上,“老婆,我錯了,以后要是再犯,我就喝苦瓜汁一個月,不,喝倆月!” 還聽說梁閻王有個本子,里面全是他老婆給他立的家規,懲罰更是五花八門,跪搓衣板,喝苦瓜汁,甚至喝黃連水,一個比一個變態,有人問梁閻王,本子里面什么懲罰最要命。 他肯定會抿一口黃連水,甩你一個眼刀子,“我老婆溫柔賢惠,知道我老上火,特地準備的黃連水,喝嘴里苦,心卻甜!” 內容標簽: 穿越時空 勵志人生 甜文 年代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聽老婆話,幸福又安康 立意:認真生活 第1章 換嫁 “疼!” 樊云瓔迷糊中感覺到脖子有點痛,忍不住輕哼出聲。 疼痛讓她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皮膚黝黑,眉峰高挑,左眼角到左腮有一道三厘米左右,rou色的蜈蚣一樣的疤,還冷著一張臉的男人,這男人給人的第一感覺,又丑又兇!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人誰啊,他怎么在她的房間? “你不愿意嫁,這婚事可以不做數,上吊自殺是最愚蠢的做法。” 嗯,這人說話的語氣跟他的人一樣,帶著一股子冷意。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能聽懂,但組合在一起,她怎么就不明白了,什么婚事?她母胎單身二十八年,連個對象都沒有,結哪門子婚啊! “啊!” 突然腦袋一陣脹痛,一股子陌生的記憶灌入腦海,讓她的腦神經不堪重負,最后眼睛一閉,陷入了黑甜鄉。 昏睡中,她被迫接收了一個女孩兒十八年的記憶。 女孩兒名叫樊云瓔,和她同名同姓,大概這也是她穿越的原因之一吧。 女孩兒原本有個幸福的家庭,父親樊仲夏是省城人民醫院的醫生,母親林美云是紡紗廠的會記,雙職工家庭只有她一個孩子,生活富足而又安逸。 可是后來父親在她五歲的時候因病逝世,母親帶著她嫁給了紡紗廠的廠長顧興國。 她在后爸一家雖然沒有原先在家里過得好,但后爸一家也是體面人,她除了受點冷眼,但能吃飽飯,還有學上,日子過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一切變故就在上個月,后爸有個親閨女顧文琬和她同歲。 兩人高中畢業,也到了婚嫁年齡,倆人都各自有一門娃娃親,也該履行婚約了。 可壞就壞在娃娃親上,女孩兒的未婚夫,是她親爸生前定的,是世交家的兒子蕭建國。 蕭建國父親是百貨大樓采購部主任,他本身又是大學生,畢業后分配到紡織廠做宣傳干事,寫的文章經常得領導夸獎,前途似錦,而且又長得好,不知道是多少女孩兒的夢中情人,包括后爸的閨女,女孩兒的繼姐。 繼姐的娃娃親是后爸的戰友的兒子梁木,不過這個戰友從部隊上出來后,就回農村老家種地了,沒幾年就生病沒了,留下一個病怏怏的老婆,還有一對嗷嗷待哺的兒女。 再加上梁木長得又丑又兇,顧文琬自然不愿意。 林云為了討好自己丈夫,以死相逼讓親閨女和繼女換對象。 就是蕭建國自己也樂見其成,被親媽和未婚夫,這世界上僅有的兩個親近人背叛,女孩兒心如刀絞,渾渾噩噩地就答應了。 可女孩兒盡管知道梁木長得不好看,梁家窮,但來到梁家看到梁木,土坯做的低矮房子,病怏怏的婆婆,以及才六歲的小叔子和小姑子,本來就備受打擊的女孩兒,受不了這巨大落差,上吊自殺了。 “哎!” 樊云瓔嘆口氣,怪不得原主受不了,這落差之大,擱誰都會崩潰。 突然外面傳來一道小女孩兒的聲音,聲音里帶著歡悅,“小哥,我擼了榆錢,咱們早飯吃蒸榆錢吧,好不好?” 接著又有聽一小男孩兒說:“小花,娘說讓大哥把家里的老母雞殺了,給嫂嫂補身體,我不想吃蒸榆錢兒,我想吃雞rou。” 梁木最后一錘定音,“家里只有這一只老母雞,留著它下蛋,吃雞蛋炒榆錢好了。” 小女孩兒特別捧場,拍著小手,直說:“好,我這就去做榆錢兒炒雞蛋。” 樊云瓔靜靜地抬頭看著灰樸樸的天花板,梁木這家伙有點摳門,她受了這么大罪,連雞都不舍得讓她吃。 不過隨即又自嘲地扯了扯唇,她又是他的誰,人家憑啥殺了自己家唯一的老母雞給自己補身體。 接著她又嘆了口氣,這婚事她肯定不會接受的,將錯就錯嫁給梁木,她不樂意,外貌還在其次,重要的是她又不了解他,所以梁家不能呆,后爸家更不能回。 可她又能去哪兒,現在是7.5年,戶口本就是糧油關系,沒有戶口,連糧食都買不到,更甭提現在去哪兒都要介紹信。 “你醒了,就起來吃飯!” 躺在土炕上西想東想的,連梁木啥時候進來的,都沒有注意。 她忍著頭疼,答應了一聲,“嗯!” 說完便從炕上坐起了身,沙啞著嗓子又說道:“我要洗臉刷牙。” 說完她不由慶幸,原主上吊自殺很快就被救了,沒有傷到嗓子,要不然可有她受的了。 梁木見她沒有了自殺的意思,眉目微松,甩下倆字:“等著!” 便扭身出去了。 不大會兒就一手端著一個搪瓷盆,一手拿著一個水杯進來。 “家里沒有新牙刷,你今天早上就先用牙膏漱漱口。” 樊云瓔點頭,寄人籬下能將就的就將就吧。 撩起清水洗臉,沒有洗面奶,用清水洗了幾遍總覺得臉沒洗干凈,不過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等她安定下來,再自己做點洗臉的東西。 等她拿起毛巾后,手又僵住了,毛巾磨得光禿禿,上面還有兩個洞,這也就罷了,關鍵是黑乎乎的,還有一股子味兒,這怎么用啊。 最后她還是沒用,也沒讓梁木重新拿,而是打算自然風干。 又洗了洗手,再擠了點牙膏在手指上,用手指清潔了清潔牙齒。 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次洗漱,就這么潦草地完成了。 梁木在旁邊看得眼角直抽抽,城里的女同志還真講究。 等樊云瓔洗漱完,梁木把臟水端出去倒了,不大會兒就端來早飯,往炕桌上一放,說道:“你先吃早飯,呆會兒我再來拿碗筷。” 樊云瓔點頭,道謝,“謝謝。” 這具身體也不知道幾頓沒吃了,胃里火燒火燎的,急需要進食補充能量,人是鐵,飯是鋼,其他的事等她吃過飯再說。 梁木沒吭聲,直接轉身出去了。 樊云瓔坐在炕上,就著炕桌吃飯,綠瑩瑩的榆錢,黃澄澄的雞蛋,這榆錢炒雞蛋看著就有食欲。 迫不及待地夾了一筷子塞嘴里,榆錢兒鮮、脆、嫩、滑,還帶著一股子清爽,配上軟滑咸香的雞蛋,簡直就是絕配,讓人恨不得把舌頭給吞下肚。 再喝上一口溫度正好的小米粥,那真是神仙都不換。 沒想到梁花兒小小年紀,廚藝竟然如此不錯,她順便又鄙夷了下梁木,他在家,竟然心安理得地讓自己才六歲的meimei做飯,給個大大的差評。 吃飽喝足之后,她便站起身,打算把碗筷送廚房,剛走到門口,就碰到了梁木的meimei梁花兒。 小女孩兒黑黑瘦瘦的,枯黃枯黃的頭大梳成兩條小麻花辮,圓溜溜的杏眼,尖尖的下巴,上身穿著一件看不出顏色的襯衫,上面還補著幾塊依舊看不出顏色的補丁。 褲子也看不出顏色,也是打著補丁,左膝蓋處的補丁已經破了,露出了皮膚。 鞋子也是破的,右腳的大拇趾倔強地在鞋子外面訴說著委屈。 梁花兒一看到她,就露出一嘴白生生的乳牙,“嫂嫂,我來取碗筷。” 樊云瓔看她瘦小的身板搖頭,用手指了指自己,“我送。” 說完腿就越過梁花跨過了門坎,走到了院子里。 “嫂嫂!” 院子里正在刷牙的梁榆,見她出來,嘴里含著牙膏沫子跟她打招呼。 樊云瓔看了下他,雖然是龍鳳胎,但他和梁花長得并不像,梁花是杏眼,他是鳳眼,而且他比梁花高些,穿的衣裳補丁也少,就是腳上的布鞋也沒有露腳趾。 不知道兄妹倆衣裳之間的差別,是不是因為梁家重男輕女?不過她沒興趣去關心這個,也不知道說什么,便只對小男孩兒點了點頭,笑了笑,算是回應。 梁家的房子雖然是土坯房,但院子很大,有三百多平米,房間也多,堂屋三間,梁母常美香帶著倆小的住一間。